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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的上衣下擺就不撒口。那是寶寶的丁丁啊沈亦白怎么安撫胖次它都不妥協(xié),甩著大尾巴可憐兮兮看著連御跟他懷里的丁丁。……連御最終還是住了下來,沈亦白有早戲,也不想讓他太辛苦。沈亦白把主臥讓給了連御,自己則跑去了客房。連御本來還詫異這個粘人精怎么不趁機要求住一間,沈亦白很體貼解釋道連御今天一直在路上,需要好好休息。莫了還安慰他道:“咱們以后有的是時間,不急于這一晚?!?/br>有些話聽多了自然就免疫了,連御懶得再跟沈亦白這貨再扯什么,互道了晚安就各自睡去了。沈亦白出了門就看見胖次跟丁丁團在一起睡了。想到這次還是胖次出馬留下的那人,沈亦白決定給親兒子整點好吃的。不過還是要想辦法把阿御留下來,到底要怎么做才好呢?后來,某次周維無意間打開沈亦白的柜子,發(fā)現(xiàn)里面擺滿了各種酒水,不由好奇問他不喝酒為什么擺這么多酒在里面,沈亦白但笑不語。半夜時分,沈亦白起床去了次廁所,睡得有些迷糊,睡眼惺忪出了洗手間,習(xí)慣性進了自己房間,摸索上了床,很快又睡了過去。夜里連御睡得并不安穩(wěn),總覺得自己像是掉進深海,費力掙扎。絕望之中身邊飄來了一塊浮木,連御毫不猶豫就抱住了這塊溫暖的浮木,跟著整個人就踏實了,沉沉進入了夢鄉(xiāng)。第二天一早,連御睜開眼就看見一張熟悉的臉,還是熟悉的地方,還是熟悉的姿勢。如今的連御已經(jīng)不像之前會有那么大的反應(yīng)了,他松開手,試著去推沈亦白,人沒推開,醒了。沈亦白睜開眼,看見連御倒是愣了愣,跟著就是一笑,把連御往自己這邊拉拉,下巴枕在那人額上呢喃道:“真好,又夢見阿御了呢?!?/br>躺在他的懷里,貼著胸膛可以清晰地聽到對方的心跳。聽了沈亦白的呢喃,連御的心像是被羽毛撓了一下,沒來由的軟成一片。原來即便是在夢里,沈亦白也會夢到他。只是沒等他暖多久,身上的手就不老實了起來,連御忽然就明白了,沈亦白的夢,是這樣那樣的。夢里連御出來時,沈亦白從來都不會客氣。因為夢是自己的,所以夢里的連御也是各種配合各種熱情,今天的連御太過溫?zé)嵴鎸崳乙恢眮y動不配合,沈亦白掀他衣服的時候,徹底清醒了。“咦,阿御你怎么會在我床上?”連御想說是你半夜爬我床,可是細(xì)想一下,這還真的就是沈亦白的床,于是只能默然。沈亦白并不需要連御回答,早上起床愛人在身邊,哪怕什么都不說只是抱抱就很滿足。“阿御,你在真好?!?/br>明明對方說的算不上甜言,可是連御總能聽出來蜜意。從前都是一個人,習(xí)慣了寂寞也不覺得有什么。偏偏有個人,以這種張揚的姿態(tài)闖進了自己生命里。推不開,也不想推開。連御反手抱住沈亦白,胸腔被暖意填充,沉默片刻,對沈亦白說:“我十歲的時候,有個算命的老先生說我是孤星煞命,無父無母,無妻無子……”“他忘了告訴你,你還有我?!鄙蛞喟纵p吻了連御的額頭,順著親了他的鼻子他的唇,“我不會讓你一個人?!?/br>近在咫尺的他,像小太陽一樣的他,讓人忍不住靠近的他。原本的遲疑瞬間土崩瓦解,能在一起別猶豫,能擁抱就別矜持。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等連御再回神,就是坦誠相見了。兵臨城下,又暫不能發(fā),無奈只好手擁天下,指點戎馬。沈亦白向來說話算話,之前說過要幫連御怒放生命,他還真真就做到了。小連御哭出來的時候,連御腦子一片空白,所以觀感都集中到了一處。沈亦白咬著他的耳朵低聲說:“shuangma?”他的聲音很干凈很好聽,偏偏說出的話又那么……讓人羞恥。連御眼神迷離,耳尖緋紅,伸手把到沈亦白某處動作了起來,第一次開了葷腔:“爽不爽,你自己感受下。”沈亦白:……簡直爽到飛起。***孫廣開車來接沈亦白去劇組,路上看著后視鏡里笑的一臉春花爛漫的沈亦白,總覺得莫名其妙。“亦白哥,你這是春風(fēng)得意?”“嗯呢!”沈亦白打了個響指,身子往前傾了傾,問道自己的助理,“廣啊,你有女朋友了嗎?”想到自己的小女友,孫廣溫柔笑了:“嗯?!?/br>“喜歡她嗎?”“很喜歡。”“是不是想時時刻刻在一起,恨不得把她變成掛件栓在身上,走到哪兒帶到哪兒?”孫廣詫異看著后視鏡里的沈亦白:“你怎么知道?”“因為我掐指一算,上知天文,下曉地理啊。”沈亦白插科打諢答了句,心里卻想著,原來戀愛中的男人都是這樣啊。孫廣狐疑看著沈亦白的蜜汁笑容,突然想到周維之前的叮囑,頓時有了個猜想:“白哥,你不會……戀愛了吧?”沈亦白勾起嘴角,婆娑著手指,笑道:“車開了一半,準(zhǔn)備補個票來全程。”嗤……說好的藝人戀愛要保密呢?怎么感覺沈亦白一副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我要上車了的感覺。孫廣一晃神的功夫,冷不防前面竄出一個人。尖銳的剎車聲響起,沈亦白沒防備撞到了前面車座,不明所以問道孫廣:“怎么了?”孫廣指指前面下了車,地上坐著一個姑娘,穿著一條小短裙,白皙的腿上帶著擦傷痕跡,左臉腫了一半,唇腳也帶傷。整個人看上狼狽不堪,旁邊沖出一個男人,扯著她的頭發(fā)就要把她往一邊拉。孫廣忙問要不要緊,男人不耐煩說沒事,讓他走就行。女孩一直在說救救我,聲音很小,看著沒什么力氣,卻趴在地上,非常不想被男人帶走。見圍了不少人,男人粗了嗓門罵罵咧咧道:“臭婊/子,成天打扮成這樣出來浪,還給我?guī)ЬG帽子。孩子還沒斷奶你就跟老板搞上了不著家,你可真夠狠心的。”說話的功夫又出來兩個人,一個說是女孩的婆婆,一個說是小叔子,幾人七手八腳就要把女孩拉上旁邊的面包車。周圍的人見是家事,誰也不想惹麻煩,都沒上前的。孫廣看那女孩子被打的挺慘,總覺得看不過去,剛要出聲勸勸,身后一人就先上了前。擰著男人的胳膊強迫他松了手,把女孩扶起來問她:“還好嗎?”女孩下意識抓著沈亦白的衣服,聲音細(xì)不可聞:“救救我……我不認(rèn)識他……”男人見了沈亦白,沉了臉呵斥道:“你誰???我管媳婦你多管什么閑事?”“不好意思,我人送外號沈雷鋒,最喜歡管閑事。”沈亦白看著男人跟他的同伙,冷笑道,“平生最看不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