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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風吹動窗簾,也拂過連御的心臟。他端著紅酒走上前,倚在一旁,靜靜聽著沈亦白在唱。那個穿著白襯衣的少年側(cè)臉精致,聲音朗潤,笑容溫柔而美好。他坐在鋼琴前,唱著歌對自己笑。月光灑在他的身上,像極了一副畫,美得讓人心動。連御只覺口干舌燥,喝下了所有的紅酒卻依然沒有止渴。等沈亦白合上鋼琴走上來,連御心中的燥熱感尤甚。好想吻他,連御如是想著。眼看沈亦白越走越近,連御心臟砰砰跳著,剛伸出手想要觸碰對方。沈亦白卻徑直越過連御,端起那個造型清奇的蛋糕,邀請連御道:“阿御,過來一起吃蛋糕?!?/br>連御默不作聲走上前,用食指抿了一下蛋糕上的奶油,然后放進了嘴里,含糊不清道:“這個蛋糕丑的這么特別,是你做的?”“嗯?!?/br>辛辛苦苦的勞動成果被主人公說丑,沈亦白表示心好累,還不等他說下次會更好,連御就接著說道:“雖然這是我見過最丑的蛋糕,但是它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蛋糕?!?/br>連御整了又又抿了一點蛋糕,正要往嘴里送,見沈亦白還沒動作就對他說道:“白白你也吃啊?!?/br>沈亦白看著連御,眸子閃了閃,忽然勾起嘴角,扯過連御的手,含住了他的手指。指尖溫溫熱熱,酥酥麻麻的,連御只覺頭皮都有些發(fā)麻,傻傻問道沈亦白:“你不吃蛋糕嗎?”“我在吃啊,”沈亦白咬了一下他的手指,壞笑著道,“不過比起吃蛋糕,我更想吃你。”連御揚眉,把手上的蛋糕抹到了沈亦白嘴角,在沈亦白還沒回神的時候湊了上去,攬過他的脖子也笑:“我也想嘗嘗蛋糕味的沈亦白。”丁丁跟胖次出來時,恰好看到兩個男主人糾纏在一起。一貓一狗看了半天也沒搞懂他們在干嘛,趁著沒人管它們的功夫,繼續(xù)四處搜索零食去了。連御的學(xué)習能力實在是強,或咬或吮,猶如細雨綿綿,潤物無聲。沈亦白卻是不滿足于這樣的溫柔,帶著連御往前,順勢將人壓到了沙發(fā)上面,一腿強勢擠進了連御兩腿之間,居高臨下看著連御,目光之中□□攢動,他撕開了連御的衣服,又拿著對方的手放在自己的拉花旁,蠱惑一般道:“阿御,是時候拆禮物了?!?/br>連御雙眼迷離泛著霧氣,兩手拽住拉花一用力——活結(jié)變成了死結(jié)。沈亦白:......系了死結(jié)的連御不甘心,兩手在沈亦白身上摸索,一點一點親吻沈亦白的身體,他想把沈亦白的衣服脫了,奈何拉花很礙事。沈亦白干脆從頭脫了上衣,脖子上還系著拉花,身體肌rou蓄勢待發(fā)。他攥住連御的手壓在了沙發(fā)上,熱吻跟著就落了下來。連御扭動著身體掙開沈亦白的鉗制,主動迎合他的吻。沈亦白的舌頭掃過他的上顎時,連御就石更了。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經(jīng),理智支離破碎,只有身體還在遵從本能。連御頂了頂沈亦白,呢喃說著想要艸他。沈亦白則是充分發(fā)揮了體格優(yōu)勢,一邊去扯連御褲子一邊咬他耳朵:“像這種體力活,還是我來吧。”☆、男女朋友理論再豐富,還是得實踐出真知。沈亦白是堅定的實踐派,好多姿勢他都想試,不過當務(wù)之急嘛,自然是先上車再選路。身體的燥熱讓連御覺得不舒服,偏偏有人還不停地在他身上煽風點火。被小小御被沈亦白握住把玩的時候,連御本想讓他別亂動,可是一張口,想說的話就變成支離破碎的呻、吟:“別......”沈亦白手下稍稍用了力氣,吮了連御的唇瓣低聲問道:“別什么?別停嗎?”連御仰著脖子躺在沙發(fā)上,緋紅的臉,迷離的眼,像是畫中溫潤的仙人沾染了俗欲,美得驚人。他的唇瓣柔軟,被沈亦白吮的鮮紅有光澤,猶如暗夜里綻放的花朵,讓沈亦白欲罷不能。看到喜歡的人因為自己而沾染了情/欲,沈亦白心中各種滿足,想要把這人嵌進身體里的想法一直在叫囂,且如熊熊之火,瞬間燎原。“阿御,我想要你......”“我也想要你?!边B御兩手插/進沈亦白的頭發(fā)里,尋了他的嘴唇就親了上去。如果說連御開口前沈亦白還能忍住,那么聽到他的話后沈亦白像是得到了最高指令,扯掉了兩人的衣服發(fā)起了攻勢。想要得到他,想把他揉進身體里,想要的比現(xiàn)在多更多。推崇“柏拉圖式”戀愛的人,一定不知道,靈魂跟rou體交織融合在一起,才是讓人最難抗拒的。連御總覺得自己像是坐在一條小船上,隨著欲海沉淪,就在他盼望著要到岸時,劃船的人卻突然停了手。連御攥緊了拳頭,望著火急火燎起身翻箱倒柜的沈亦白,咬著牙問道:“你在干嘛?”沈亦白拉開書桌抽屜,翻著里面的東西頭也不回回答說:“找套!”“都是男人,又不會懷孕,你找那個干嘛”干嘛,當然是干你。沈亦白其實比連御還急,手上依舊沒停止動作:“我看科普,說最好不要弄到里面......”“那你快點!”“好!”奇怪,沈亦白簡直要抓狂。明明記得放在抽屜里了,怎么關(guān)鍵時刻不見了呢?想到自己可能是放在了別的地方,沈亦白又急匆匆去了外頭。五分鐘后,沈亦白終于在胖次的龍貓被窩里摸到了自己的“藍精靈”,已經(jīng)睡下的胖次迷迷糊糊睜開眼,見是沈亦白,哼唧了一聲又繼續(xù)睡了過去。平時丁丁跟胖次就經(jīng)常翻抽屜找東西,零食什么的自不必說,有小玩偶或者漂亮盒子也會被胖次藏到窩里。這盒消失的“藍精靈”,很明顯就是被一貓一狗協(xié)同作案,劫持到了狗窩里。沈亦白向上吐了口氣吹吹頭發(fā),顧不得跟胖次算賬,邊走邊拆傘。等他撲上沙發(fā)來發(fā)現(xiàn),小連御還昂著頭,大連御已經(jīng)睡了過去。“靠!”說好一愛到天明,你卻獨自入了夢。愛情的小船,說翻就翻!就算只有自己,我也能乘風破浪開小船!沈亦白扔掉手里的藍精靈,冷著臉把連御的腿并到了一起,順帶帶著小連御,一起蕩起了雙槳......***連御醒的時候,沈亦白已經(jīng)去到了機場。胖次跟丁丁在屋里撒歡,見連御坐了起來,興沖沖撲了過來。連御揉揉胖次的大腦袋,又摸摸丁丁的小腦袋,這才掀開夏涼站起身來。只是這一站起來,連御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內(nèi)褲是新的,應(yīng)該是沈亦白幫他換的,這沒什么;白皙如玉的肌膚上面有多了不少人工小草莓,好吧,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