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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你不是做過一系列猜測,說是惠妃不會就這么輕易放過主播,還有一直在觀望的德妃,未必就像她表面上看的那么溫馴如綿,就連陳黔都沒被你放過,說他對主播好不僅僅是因為拿了主播他爸的好處。” 圍觀群眾:“所以呢,大.清劇毒我至深.偵探,你又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 在劇情黨如火如荼的分析下,太子.黨激動的跳出來插了一腳。 太子.黨:“啊啊啊啊南邊二十米處,太子在接近?!?/br> 太子.黨n:“時隔多日,太子殿終于再次上線了,撒花慶祝。” 四爺黨默默的說了句:“別太激動了,同行的還有四爺?!?/br> 寧汐立馬就就警覺的往小伙伴們說的方位看去,果然看到兩個身影一前一后從萬春亭那邊過來。 寧汐忙又看了眼正在那兒認(rèn)真擺弄采集露水用具的蓮芯,她抿了抿嘴,“蓮芯jiejie,我們緊著回避吧,那頭好像有貴人過來了。” 蓮芯往那頭看去,雖然周遭燈火闌珊,卻因有些距離,看不太清楚是哪個貴人,但是透過服飾可以肯定,對方一定是身份尊貴的。這便也顧不上去收拾采集露水所用的家伙式兒,拉上寧汐就往回跑。 “我們作何要跑?!睂幭馗诤竺鎲?。 蓮芯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沖撞貴人總歸是不好的,何況這個時候還來御花園的,未必就是答應(yīng)常在那些位分低的?!?/br> “即便如此,咱們也沒做什么偷雞摸狗之事,回避了就好,何須要跑呢,這么大的動靜豈不是更加吸引人注意,到時候反而更說不清了?!?/br> 蓮芯慢下腳步,擰眉看向?qū)幭?“你這是何意?!?/br> 不待寧汐說什么,便就了悟,“你,你以為我是要害你嗎?” 差幾氣結(jié)。 又因情勢逼人,“現(xiàn)在先別說那么多,等回去后我向你解釋?!?/br> 看她那焦急的樣子,不像作假。 寧汐雖有懷疑,但她也的確不想同時跟兩位阿哥搭戲,一個不甚翻了車,可就不好了。 然而在宮道上,她們卻讓一個太監(jiān)給堵住了去路。 這個太監(jiān)可不是永和宮那個茶房里的死太監(jiān),這個死太監(jiān)正是太zigong的大太監(jiān),何田。 他頂著一張粉飾如墻的僵尸臉,抬起佛塵一攔,嗓子被掐著一般,尖銳地說道:“姑娘們,這條路行不通了?!?/br> 蓮芯下意識把寧汐往身后護(hù)。 何田卻未放在眼里,“你可以回去了,她留下,太子爺有話說?!?/br> 蓮芯徹底震驚了,看了看漸漸靠近的二人,再看向?qū)幭?,又焦急又懊惱,卻又什么都做不了。 寧汐看了眼四爺,暗自竊喜,是時候展現(xiàn)好人卡的威力了。 然而,他卻像是沒看到寧汐一樣,只朝著太子欠了欠身,就走開了。 走開了…… 寧汐驚的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好人卡失效了嗎? 寧汐:“990這是什么情況,好人卡的屬性不是突出保護(hù)欲嗎?他就這么走了,有悖原則吧?” 990:“好人卡并沒有強(qiáng)制執(zhí)行的能力,基于主動原則,被使用者認(rèn)為可行的行為,即被使用者覺得這么做是對的就可以?!?/br> 寧汐:“……”那這用跟不用又有什么區(qū)別? “跟孤來?!?/br> 太子發(fā)話了,寧汐也不敢違抗。不過是看著四爺?shù)谋秤耙Я艘а?,好想拿大鞭子抽他一頓。 為此寧汐還特地抽空去問了直播間里的小伙伴,“咱們商城里能買到奴隸卡嗎?!比绻?,一定買來用在四爺身上,奴役他。 汐汐家的清穿一生推:“汐汐你認(rèn)真一點好嗎,這么緊張的情況下,我都要被你逗笑了。” 四爺黨:“四爺為什么走開了,你這樣主播還有清白嗎?看不下去了,明天請不要告訴我結(jié)果,痛心.jpg?!?/br> 同樣怨念的還有很多小伙伴,基本都希望看到四爺跟太子干起來的名場面,所以看到這個情況,失望不止一點點。 寧汐卻解釋道:“干不起來啦,四爺只是被貼好人卡,又不是愛人卡,太子做什么也礙不著他,他放不著為了我這么一個微不足道的跟太子交惡,不值得的?!边€是想想怎么對付太子的好。 四爺黨n:“我覺得主播你說的不全對,四爺對你應(yīng)該是有好感的,從好幾處蛛絲馬跡都可以看出來?!?/br> 然后他就真的把寧汐跟四爺在一起的截圖畫面一一放了出來,細(xì)節(jié)處譬如寧汐背對四爺?shù)臅r候,他的情緒變化被特寫出來,不能說滿眼都是愛意,多少還是跟人前的時候不太一樣。 太子.黨1:“現(xiàn)在就不要再去討論那些了,主播要專心點哦,期待你被太子親親抱抱舉高高?!?/br> 在太子.黨的撒花鑼鼓隊下,寧汐跟著太子進(jìn)到了萬春亭。 太子的確是有些急不可耐了,而且他時間有限,便也不多去走什么過程,門一闔上,就把寧汐摁在了門板上。 “小寶貝,你可讓孤好等。說,要怎么懲罰才行?!?/br> 寧汐在現(xiàn)實社會中不是沒談過戀愛,熱戀的時候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也有過。 她如果現(xiàn)在就跟太子這樣那樣了,人家大概更會輕賤她 所以也不急著反抗,她相信反抗對男人來說絕對是更刺激的事情,便先擠了幾滴鱷魚眼淚。 “太子爺把奴婢當(dāng)成什么了?下賤玩意兒嗎?” 帶著哭腔將聲線一壓,立顯委屈。 太子定在了寧汐面上,鼻翼輕觸,忍不住蹭了蹭,一改平時高高在上的口吻,竟溫柔了起來,“怎的如此輕賤自己,孤若非心悅于你,又怎會在今日來見你?!?/br> 哪怕寧汐用妝面來丑化自己,太子仍記得初見時的場景。 現(xiàn)在想想,她固然有倔強(qiáng)有狡黠,但到底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一來就這樣,肯定是給嚇壞了吧? 寧汐縮著脖子,“可您這樣,與那些在外尋花問柳,只求一夜風(fēng)流的浪蕩子又有甚區(qū)別。奴婢是卑賤,您若看得起奴婢,想要這個身子,拿去便是,但還請先賜奴婢一碗避子湯吧,要不日后事發(fā),于殿下的名聲也是有損的?!?/br> 這話聽的太子眉頭緊蹙,事后事雖不用他親自處理,但也可以想象到何田的處事方式,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的確是會這么辦,這不管是對誰都是最好的。 可眼下讓寧汐這么一說,仿佛丟了臉面般難堪,沸騰的熱血也在一點點降溫下來,他伸指揩了揩寧汐臉頰上的淚水,“孤原打算讓四阿哥先把你要出去,在宮外覓一處居所,當(dāng)做你我私宅,待日后時機(jī)成熟,再把你接回宮來,總歸不會讓你受委屈的??赡憔壓斡植粯芬狻!?/br> 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四爺之所以會那樣問,其實是替太子問的? 寧汐更哭了,“沒名沒分的當(dāng)個外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