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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好個牙尖嘴利的,你們永和宮就是這樣教宮人以下犯上的?!?/br> 寧汐知道這個局面無論她伏低做小,還是據(jù)理力爭都是錯,這點從入浣衣局就已經(jīng)很清楚。 世情如此,寧汐雖然不想成為太過特立獨行的那個,但也做不來隨波逐流,最起碼的是非對錯的觀念總還是要有的,不然她這么努力的做這些事還有什么意義,倒不如像直播間里的小伙伴說的那樣,一開始就去爬個床,豈不是更輕松便捷。 “姑姑若是非要把問題上升到這個層面,倒不如咱們?nèi)セ噬细稗q個黑白對錯。”她光腳的難道還怕穿鞋的。 這話一說出來,倒是把在場的都給嚇著個,尤其是那兩個宮女,“姑娘若是真能把我們的臉治好,這事……” “你們少受她蠱惑?!闭湫銋柭暣驍啵^而又嘲笑道:“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皇上跟前豈是你說到就能去得的?!?/br> 正膠著不下的時候,那個妝盒找回來了,太醫(yī)也急匆匆到了。 不過妝盒已空,看樣子也起不到多大作用。 太醫(yī)倒不像是讓人給收買的樣子,憑著專業(yè),先是給那兩個宮人做了一般檢查,再仔細(xì)辨別了她們之前往臉上用過的妝品,最后才去看寧汐用來盛面霜的那個妝盒,哪怕內(nèi)里已空,還是在那兒嗅了又嗅。 最后得出的總結(jié)是,“這個妝盒里頭,略有些微鉛與堿殘留的味道,這兩種東西若使在臉上,雖說不會出現(xiàn)太大的傷害,輕微灼熱刺癢的癥狀還是會有的,若是沒有及時處理好,將來留下些印跡也未可知?!?/br> 那二人一聽,嚇得立馬給太醫(yī)跪了下去,“還請大人救救我們,我們不想毀容?!?/br> 太醫(yī)捋著山羊須,“你們且先告之,癥狀之初可有用冷水敷面?!?/br> 她們便又抹上淚了,“這般冷的天,我們只用溫水洗過幾次,不想越洗越疼,這兩日都沒洗過臉了?!?/br> 太醫(yī)唉了聲,“既然如此,你們也別抱太大希望,先用一盆水兌半碗醋來擦洗,先洗兩天看看效果如何。再有就是,切記千萬別去撓。” 這其間寧汐一直在偷看技能書,太醫(yī)說的這些方法,算是比較常用的偏方。可她們倆都已經(jīng)耽誤了兩天,未必能起到效果,最多減輕灼痛癥狀,如果想要好徹底,勢必要用到直播間里的道具才行。 太醫(yī)走后,珍秀便就示意底下的宮女上去把寧汐拿住,“既然寧汐姑娘執(zhí)意不供認(rèn),唯有將你送去慎行司審問了,是不是冤枉你的,到了那里自有公斷。” 作者有話要說: 四月最后一天,營養(yǎng)液最后一天使用咯~不要浪費哈大寶貝們~ ☆、第四二章 寧汐知道, 入了慎刑司,怕是連辯解的機會都沒。她不想再坐以待斃, 正準(zhǔn)備先翻兩個道具出來救救場, 就感覺到了提示音。 用上帝視角一看, 赫然發(fā)現(xiàn)十四爺在靠近, 而且人已在十米開外的院墻內(nèi)。 這個,寧汐倒沒想到。 因她之前從永和宮出來的時候, 晗墨是有看到的,甚至還同來人有過簡短的交流。 如果德妃想要插手,應(yīng)該是一開始就不會讓寧汐跟著延禧宮來的人走, 這一走,不管有的沒的, 就很難再說的清了。 寧汐不知德妃是真的佛還是要讓她受點教訓(xùn), 吃吃苦頭。但可以肯定的是,十四爺這番過來,卻未必是德妃的意思。 還待再往下想什么, 便讓兩個宮人押著在門上同十四爺碰上了。 “這是怎么話說的。”見著寧汐后, 十四爺也不急了,反而背著手, 看向了珍秀。 屋里人盡皆朝十四爺福身施禮。 “十四阿哥怎到此來了?!笨跉馔钢悴辉摰竭@兒來哦孩子。 十四爺嘴上帶著笑, “怎么,爺來給惠額娘請安還需要經(jīng)過你個奴才的同意不成?” 笑是笑著,語氣卻特別的冷,一點不像這個年紀(jì)該有的樣子。 “奴婢不敢。” 珍秀再霸道, 碰上阿哥,多少還是會收斂些,“只是娘娘在正殿,阿哥似乎走錯地方了。” 十四爺最煩這種彎彎繞繞,便也不同珍秀再掰扯廢話,直指寧汐,“你們押著永和宮的奴才是打算要做甚么?!币话丫蛯幭o拉了過來。 因用力過猛,直接讓人給撞到了身上。 不過十四爺穩(wěn)重,這種程度的碰撞不痛不癢的,還能不著痕跡地把人給穩(wěn)住站好。 “來,給爺說說,你是偷了她們珠寶首飾了,還是做了別的甚么壞事兒?!闭媸?,后宮女人間的把戲,十四爺都看膩了,一天天的,就不能來點新鮮的。 有過前面目睹了太子同八爺?shù)难菁?,寧汐多少也上道了些,這便在十四爺?shù)囊龑?dǎo)下開始她的表演。 “阿哥明察?!惫蛳氯?,抱大腿,做的是一氣呵成。 這眼力見兒,十四爺越發(fā)喜歡了。 不過是面上還裝出一副肅然的樣子,“爺做不做主的另說,咱們惠妃娘娘最是明察秋毫,若是你沒做過的事,她決計會還你清白,但你若敢扯謊,爺?shù)谝粋€饒不得你?!?/br>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珍秀愣是連半句話都插不進去。后面聽到面霜并未賣給過延禧宮的人時,更是繃不住要跳起來。 “十四阿哥,她這話有假。”說著就把妝盒拿出來對質(zhì),“寧汐姑娘難道要說這個妝盒不是你的嗎?” 這個淺粉的小瓷盒,是十四爺當(dāng)初陪寧汐在瓷器口挑的,回來后還幫她在盒底落了個汐字款,為的就是怕他人來仿造,這下倒好了,反而成了對自己最不利的證據(jù)。 這茬,十四爺一時都不知道該如何往下接才順?biāo)欤@便摸了摸鼻子,“是不是自個兒的東西,你可要看仔細(xì)了?!?/br> 寧汐張口便說:“這個妝盒的確是我的?!?/br> 竟然就這么承認(rèn)了。 “……”你是缺心眼了嗎? 十四爺好想打人。 珍秀便得意了。 “不過?!?/br> 寧汐卻還有話要說,“我記得很清楚,只賣給過儲秀宮還有鐘粹宮的幾位小姐妹,攏共二十來盒的面霜,誰人買了都是有登記在冊的。”說罷還很無辜地看向珍秀,“姑姑這妝盒的確是寧汐所有,可您這又是打哪來的呢?” “你……”珍秀哪里知道寧汐還留了這一手,一時給將的都說不出話來。 十四爺剛提起的心,迅速落了下來,再順著寧汐帶的節(jié)奏,“如此說來,是讓人偷盜去了不成?” 看看寧汐,又看看珍秀,便又笑開了,“這其中該是有甚么誤會罷?嗐,爺都給你們繞暈了,要不大家都上慎刑司走一趟罷,也省得再勞煩惠妃娘娘為了這么點小事費神。” “該是誤會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