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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汐已經(jīng)相熟,見面還會主動問好那種,這次也不例外,“寧汐姑娘這是要求見皇上?” “不不不,我就是想見下小李公公,大人能否進去通傳一下?!?/br> 帶刀侍衛(wèi)客氣道:“姑娘稍候?!?/br> 進去沒一會兒,小李子就跟著出來了。 現(xiàn)在無憑無據(jù)的,寧汐自然不會去說有人要對自己不利,不過是揪著小李子的衣袖,“小李子你送我回去吧,天馬上就黑下來了,我一個人走在道上怪害怕的?!?/br> “姑娘還會膽?。俊毙±钭有敝劭慈?。 寧汐覺得挺委屈,挽上小李子的手臂,“那我好歹也是個姑娘家,姑娘家難道就不應(yīng)該膽小嗎?” 小李子說了聲該,就陪著寧汐往回走了。 一路無事回到永和宮,寧汐以為可以松一口氣了,沒想到晗墨卻跑來說:“惠妃娘娘來了,在殿里候了你半天,你這是上哪去了?!碑斎灰矝]有要聽寧汐解釋她這半天去了哪里,“快去罷,這眼看著就到飯點了?!?/br> 寧汐眉一挑,這話怎么聽著好像是怕惠妃會留下來用飯。 想想也是,就惠妃的為人,的確是不招人待見的。 寧汐沒法子,跟進去見過了德妃惠妃,就聽惠妃唱單口相聲似的一個人在那瞎逼逼個沒完。大意就是德妃御下無能,連個奴才都敢不把她放在眼里,進出宮門就像是自己家一般隨意,簡直太沒王法了。 說到氣憤處,端起茶碗喝了口茶潤嗓,“不是我愛干涉你的宮務(wù),你這也是時候要立規(guī)矩了,要不這些奴才總以你的善待為借口,沒一個體統(tǒng)。現(xiàn)在沒出甚么事還好說,真要是哪天出了事,責(zé)任還不是都推到你這個宮主的頭上?!?/br> 寧汐打了個茬,“可是娘娘,奴婢方才是去乾清宮了,小李公公剛送奴婢回來,您若是不信,不妨找小李公公對質(zhì)。” 說到乾清宮,惠妃就拽不起來,顧左右而言他道:“你瞧瞧,我剛說什么來著,輕易別對人好,瞧瞧這目中無人的樣子,就是養(yǎng)條狗還知道對主人親善,這不是白眼狼是甚么?!?/br> 德妃這時才來接話,“惠jiejie說的極是??蛇@皇上召見,我總不能攔著不是?!?/br> 惠妃雖然給這話噎著了,但她還是不甘心的,沖著寧汐就說:“本宮聽聞你最近在四下里賣妝品。” 寧汐才說了個是,她就又同德妃說上了,“就她這小小年紀的,能讀過幾年書,研制妝品可是個細致活,里面的學(xué)問且大了去了,尤其這些東西還要往臉上抹的,meimei可千萬別隨意拿來用,用不好壞了臉就事大了?!?/br> 德妃只是笑笑不語,沒想到惠妃壓根兒就不需要人給她捧哏,自說自話極為順溜,“本宮倒是不妨替meimei來試試,看看她這妝品好是不好。” 不僅是寧汐,在場的連德妃都給驚呆了,真是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合著過來指手畫腳地貶了人半天,是為了妝品來的。 寧汐覺得她不能太給惠妃面子了,這便帶著一臉的歉意道:“奴婢手上已經(jīng)沒有存貨了,一個都沒有了,娘娘若是需要,奴婢自個兒用的還剩了半盒,您看。” 惠妃就給氣得暴走了。 德妃并沒有因此稱贊寧汐的做法好,“沒了你就說沒了,非要拿自己的半盒子來說甚么事兒,存心氣人做甚,惠妃娘娘怎么說也是正宮娘娘,趕明兒等娘娘氣消了,自個兒過去請罪去?!?/br> 這種臺面上的話,寧汐自然是聽得出來的,所以也沒有為自己多辯解什么,乖乖應(yīng)承下來便是了,大不了到時候拉上十四爺一起去請罪,惠妃還能吃了她不成。 寧汐出去后,德妃終于是端不住笑了,笑得前仰后合,把晗墨都給嚇著了。 “多少年了,她在這宮里飛揚跋扈,以為誰都得哄著她讓著她。”要不是一上來就被皇上冠了個端莊賢惠的名聲,德妃才不會這樣忍讓惠妃,還一忍幾十年,今天可真是解氣了。 高興歸高興,德妃也沒有忘記寧汐要隨駕南巡的事情,這么一個上妝的巧手走了,她這幾個月又該怎么過?想來想去,還是讓晗墨去找寧汐多要些妝品來備著,至于上妝的手藝,先找個人將就著用罷。 就在大家都以為今歲的先農(nóng)壇耕耤田儀式會取消的時候,康熙還是在二月初的時候下了一道旨意,道是耕耤田照舊。 文武百官不敢叫苦,有些皇子阿哥卻在府里嚷嚷上了,尤其是十爺。 “南巡的事情不想著帶上我們,這種事情怎么就惦記的這么牢呢,老爺子這是見不得咱們好呢?!笔疇敳婚_心,很不開心。 八爺點了點他,“多喝兩杯酒就開始胡咧咧,就該讓你福晉多管管你才是。” 九爺卻替十爺說了句,“不過十弟說的也不全是錯的,老爺子此番南巡為何就不帶著我們呢,我們哪點差了,就這么不招待見。” 八爺笑了聲,“你若是這么想可就錯了,咱們兄弟若是都跟著走了,那這京里的事情,又要交給誰來協(xié)理?!?/br> 九爺說了聲那不是還有大哥三哥他們嘛,突然就收住了嘴,“八哥的意思是?!?/br> “三哥五哥他們素來醉心詩書學(xué)問,除了大朝,幾時見他們踏出過府門半步,七哥就更別提了,有時連大朝的時候腿疾也能犯,國事能指望的不就是只剩大哥了。” 十爺把酒盅一撂,“所以皇阿瑪把八哥留下,著實是用心良苦?!?/br> 八爺卻不置可否,“春耕本就是雷打不動的慣例,你們也別抱怨,皇上不是也下田扶犁,咱們做兒子的,又豈能退縮?!?/br> “可是冷啊八哥。”一想到田里興許還有沒化的冰渣,十爺就忍不住哆嗦,一把又再給自己灌了一盅酒下去。 九爺知道十爺平時就是個愛偷懶的,但這事由老爺子挑頭,他們還真沒退縮的道理,“行了行了,別再去想了,左右不過半個時辰的事情,忍一忍就過去,你還能為這告假不成?!?/br> “誰要告假了。” 下人通傳不及,五爺已經(jīng)顧自進門來了。 那兄弟三人便各自離席朝五爺抱拳,齊齊叫道:“五哥。” “好啊你們,悄悄在這兒吃酒也不叫哥哥來,是在說哥哥壞話呢吧?!睊吡搜圩郎狭瞬松粋€比一個上檔次。 八爺先站出來說:“五哥這是說的哪話,弟弟們才剛說要去把哥哥請來,這倒是心有靈犀了。” 九爺附和道:“是啊五哥,你來的正好,快勸勸十弟?!?/br> “就為了不參加祭祀,把自個兒整成這樣?!蔽鍫敁靷€座坐下,也不讓九爺給自己斟酒,只吃了兩口暖盤上擱著的牛rou。 十爺哭喪著臉說:“五哥你想想,赤腳下泥田,那得多臟啊。” “臟了就洗洗,能有甚么大不了的。”五爺知道這個弟弟有潔癖,可他們誰不是嬌生慣養(yǎng)長大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