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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走的急,什么都沒帶,這是讓大福晉收拾些行李出來趕緊給送去。 大福晉聽到后,也不過罵了聲該,“這就是好大喜功的下場?!?/br> 可是生氣歸生氣,罵歸罵,老夫老妻的,哪里真能狠的下心由他去,轉(zhuǎn)頭就命嬤嬤去收拾行李去了。 寧汐同十四爺連宮門也沒進(jìn),直接在正陽門外轉(zhuǎn)個彎,往前門大街上去了。 出去了幾個月,寧汐現(xiàn)在最迫不及待的就是看看她的第一家妝品鋪?zhàn)樱膊恢劳可朴嘟?jīng)營的怎么樣了。 十四爺就是因?yàn)榱私鈱幭男那椋钥翱斑M(jìn)城門的時候,就向皇上告了假,這才得以往鋪?zhàn)由先ァ?/br> “你倒是慢點(diǎn)走,鋪?zhàn)舆€能跑了不成?!别埵鞘臓旈L手長腳的,都差點(diǎn)要趕不上寧汐步子,可想這人是心急成什么樣了。 遠(yuǎn)遠(yuǎn)的,寧汐就瞧見店招為‘小仙女妝品屋’的鋪?zhàn)?,在一溜珠寶首飾鋪?zhàn)?,成衣鋪?zhàn)拥扰杂闷飞啼佒?,顯得特別醒目。 就好像看到孩子一樣,不管是美是丑,寧汐先給開心地笑上了。 只不過,鋪?zhàn)忧懊娴男屿o,看起來不太美妙的樣子。 ☆、第六八章 兩個打扮花枝招展的婦人在‘小仙女妝品屋’前叫嚷著, “都是打開門做生意的,憑什么就你們店不許我們進(jìn)去, 還怕我們賴你銀子不成。”說著, 掂了掂手里的一包銀子, 少說也有上百兩。 周圍的吃瓜群眾便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頭前瞅著這家鋪?zhàn)拥纳饩捅葎e家好, 沒曾想才開張沒幾天就學(xué)人家欺客了,店還沒多大呢?!?/br> “聽說他家的妝品比露華居那兒賣的還要便宜好用, 就連宮里的貴人都在用呢?!?/br> “但露華居那兒也沒有挑客呀,做買賣的誰還不是只認(rèn)銀子,偏這家窮講究, 賣個妝品而已,看把他們給能耐的?!?/br> 掌柜的在那兒說:“你們?nèi)粽媸浅尚膩碚疹櫺〉晟獾? 我們自然沒有不歡迎的道理, 可大家伙瞧瞧她們都干了什么事兒?!?/br> 攪事兒的婦人便梗脖子瞪眼睛起來,“我干什么事兒了我,一不偷二不搶的, 不就是挑選的時間長了點(diǎn)嘛, 就至于受到這樣不公的待遇了?!?/br> 說的好像也挺有道理的。 “你們風(fēng)華樓里的姑娘是不偷不搶,拿著真金白銀出來買東西, 但是把買賣做到別人家頭上, 就缺德了些罷?!?/br> 涂善余抽著煙鍋?zhàn)樱瑥娜巳褐凶吡顺鋈?,掌柜的才上前朝他抱拳,就讓他給抬手止了, 再把煙袋鍋?zhàn)油紫虑昧饲茫瑒e到了后腰上,才轉(zhuǎn)向那兩個婦人。繼續(xù)道:“大家都是做買賣的,也沒什么高低貴賤之分,都是憑本事吃飯,能賺到銀子便就是本事。” 客氣的話說完,“可你們家姑娘在別人的鋪?zhàn)永锞痛蛩闩_腿做買賣,這是不是有點(diǎn)過了。” 寧汐聽得咋舌,十四爺?shù)哪樕埠貌坏侥娜?,周圍更是一片嘩然。 那兩婦人大概也沒料到會遇到這么一個不要臉的,一時給堵得連氣勢都快沒了,“是你們店里的男客揩我們樓里姑娘油在先,怎么還反咬人一口了?!?/br> 涂善余恥笑著,“我們店里這幾個月出售的妝品都是京里的達(dá)官顯貴們早前就預(yù)定的,余下為數(shù)不多的存品,也是限量每日十件往外賣,壓根兒就不存在哄搶一說。而且,大家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在那兒排隊(duì),偏就你們樓里的姑娘沒帶骨頭出門,非要往爺們身上靠。今兒還敢再來鬧,真以為自己臉大,我就不敢撕了不成?!闭f罷,就轉(zhuǎn)頭朝寧汐他們的方向抱拳,“十四阿哥,這兩惡婦在此滋事,不若上報府尹衙門,先接人拿下,再做審議?!?/br> 寧汐更咋舌了,這姓涂的開了天眼不成,竟一早就知道他們在這人群之中。 而且這一道擺的,誰都沒有準(zhǔn)備。 十四爺只肅著臉眄了眼那兩婦人,便已把她們給嚇跪了,紛自磕頭求饒,就怕真給押到衙門里去。 十四爺猶豫著說:“不論公也行,之前你們的人sao擾了這家鋪?zhàn)拥哪男┛腿?,還折成銀子賠償給人家,這事兒便算是私了了?!?/br> 涂善余對著眾人補(bǔ)充起來,“早前有受風(fēng)華樓姑娘sao擾的諸位,房mama在這兒賠禮來了,每人一兩銀子不多,還請大家海涵原諒?!?/br> 這個場控的,杠杠滴。 圍觀群眾一瞬就攆過去把那二人給圍了起來。 寧汐甚至還從風(fēng)聲中聽到句把沒下限的話,譬如銀子我可以不要,今晚讓我上如姑娘房里過一夜吧房mama…… 事后,涂善余向十四爺遞交了這些日子以來的賬簿,可以說是詳細(xì)到了指甲縫。 十四爺邊看賬簿邊看涂善余,沒想到奉宸院里還藏了這等會計人才。這賬做的,竟是一點(diǎn)不比戶部、會計司的老手差。 “就你這功夫,為何要屈居在奉宸院里當(dāng)一個小小的苑丞,便是戶部侍郎也承得起?!彼@可不僅僅是賬面上做的漂亮,而且還沒有昧去分毫。他們這個賬,看著簡單,其實(shí)是有很多地方可做貓膩,如果是在允許的范圍內(nèi),十四爺是不打算去過分追究。 涂善余笑著擺手,“奉宸院他輕松啊阿哥?!敝灰痪湓?,就把自己懶惰的本性給展露無遺,“您別看戶部侍郎官階高,拿的俸祿是下官這個苑丞的好幾倍,可那又怎樣呢,就現(xiàn)今的左侍郎韓譽(yù),只比下官長了三歲,頭發(fā)卻都半白了,聽說身子也不太好了?!边呎f邊搖頭,誰稀罕這樣的位高權(quán)重呢。 十四爺睨著涂善余,“你就不怕爺去皇上跟前舉薦你?!?/br> 涂善余更笑了,“阿哥您想想,一個在苑丞上扎了近十年的小吏,皇上能相信他有大能耐。說不定還要以為這是阿哥您的私心安排呢。”也就是說,哪怕你這個親兒子去舉薦了,你老子也不信,到時候別再被懷疑是在安插自己人,那就更得不償失了。 十四爺想了一通,好像是這么個道理。不過還是忍不住搖頭失笑,“賬簿做的很好,至于盈余的銀子,”看了眼寧汐,帶著商量的口氣,“不如就先存在錢莊里?!?/br> 寧汐沒異議,“就聽阿哥的。” 料理完這些事,十四爺看天色還早,提議道:“要不你回去看看你爹罷,就當(dāng)是給他報平來了?!彪x京那天的情景,十四爺是有看到的,想他雖貴為皇阿哥,卻從來也沒得過如此父愛,也挺羨慕寧汐的。 寧汐沒有推遲,在十四爺?shù)呐阃峦悄先チ恕?/br> 清代人陳康祺曾在中說道:北京中城珠玉錦繡,東城布帛菽粟,南城禽魚花鳥,西城牛羊柴炭,北城衣冠盜賊。這是巡城御史的口頭禪,也可以讓外來之人能夠更快的了解京城的一句諺語。 寧汐家住城南富水街三岔胡同,雖不在富貴圈內(nèi),好賴還算是個城里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