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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和李卓洛這般親近,怕是不會放過你?!?/br> 林杳杳聽得滿頭黑線,再次仔仔細細打量著一臉正經(jīng)胡說八道的阿兄。 林家有她一個腐女就夠了!阿兄你來湊什么熱鬧! “李卓洛說了,他對柳舒玄沒意思?!绷骤描闷D難出聲道。 “呵,男人何時肯當著你的面說實話。”林效一臉看淡了的表情,“上次圣人罷朝,誰人也不見,柳舒玄不顧眾臣反對,非要提著自己親手熬制的雞湯去看望圣人,柳舒玄這小子一肚子壞水,你真得小心才成!” 親手熬制的雞湯? 這真是那個拽酷霸王花男主? 當初她在永寧殿昏的不省人事,自然也不知有這一出,說不定男主那個小心眼已經(jīng)把她恨上了...林杳杳越想越郁悶,說好的大種馬男主呢,怎么還變成李卓洛的貼心小棉襖了? 這個世界,真玄幻。 作者有話要說: 你阿兄就是我阿兄! 洛(臉紅):媳婦可以揍我,但要關起門來揍... 抖M本M了! ☆、傷疤 林效提醒完林杳杳, 又事無巨細地將她最近的生活全問了一遍,兩人足足嘮嗑了一下午, 林效見天色已晚, 才想起外面還有一個人。 “哦對了杳杳, 謝夢槐也來了, 就在外面等著呢,你們也說上幾句話吧。” “玉奴也來了?”林杳杳大, 埋怨林效說,“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br> “阿兄也好久都沒見你了,想跟你多說說話。”林效有點怨念, “怎么,他比阿兄重要?” “不不不, ”林杳杳慌忙否認, “還是阿兄最重要!” 她覺得自己身邊的男人,一個比一個能吃醋,她還得挨個去哄, 真麻煩! 最好養(yǎng)活的一個, 大概就是謝夢槐了吧。 林杳杳看著從門外緩步而入的男子,他一襲白衣, 雖然比之前清減了些卻不見憔悴, 林杳杳看向他,他也朝她溫溫笑著。 “七娘?!?/br> 他們已經(jīng)快半年沒見了,自從她從安廬街頭救下謝夢槐之后,兩人就從未分開過這么久。 如今半載不見, 男子依舊仙姿如玉,林杳杳卻覺得有些對不起他,若不是因為她,他也不會受這些苦了。 雖然她知道,謝夢槐不會怪她。 “玉奴近來可好?” “本來不好的,可是見了七娘,就一切都好了起來?!?/br> 林杳杳臉一紅,什么時候玉奴也學會花言巧語了! 她拉著謝夢槐坐下來,問東問西了一大堆,謝夢槐都耐心作答,她知道他即使受了委屈也不會跟她說,他這個人就這樣,她決定還是回去好好刨問一下李卓洛。 “七娘光顧著問我,不知七娘近來過得可好,七娘可是瘦了不少呢?!?/br> “哎我之前在安廬之時不注意,吃的太胖了,現(xiàn)在正在減肥呢!不是吃苦了哈!”林杳杳一臉不在意地說。 “那次圣人將你帶回去,是不是懲戒了你?”謝夢槐卻一點都沒被她的輕松所感染,依舊一臉擔憂地問,“七娘,有什么就告訴我。” “他敢!你放心他可聽我的了?!绷骤描眯奶摰卮蹬?,“我讓他往東,他絕不敢往西。” “那便好,”謝夢槐也不知到底信沒信,垂下眼一臉溫雅,“七娘嫌棄自己太胖,也是為了他么?” “?。俊绷骤描勉读艘幌虏欧磻^來,“他算什么,我才不會為他委屈自個...就是我想變美了而已!” “七娘一直都很美。”謝夢槐笑了笑,“可惜七娘的十六歲生辰,我也不在你身邊。” 林杳杳垂下頭,雖然謝夢槐看起來沒變,但她總覺得他眉眼之間染著淡淡的憂傷。 可她不知如何去安撫他,她根本不知他的憂傷從何而來。 她此時才驚覺,認識了這么久,謝夢槐對她的喜好了如指掌,她卻根本不了解他。 “玉奴,你還記得先前的女帝嗎?” “當然記得了,”謝夢槐有些好笑,“七娘怎么問這個?” “她想害我你知道嗎,她想讓端王那個老色鬼強.暴我!”林杳杳一臉嚴肅,“真是太壞了!” 謝夢槐臉色一變,語氣也冷了下來:“她站在高處久了,就自覺高人一等,七娘不要在意他們,都過去了?!?/br> “若不是玉奴當初不讓我喝下那酒,我也不可能躲過一劫?!?/br> 謝夢槐抬頭看向她,林杳杳有些心虛,避開他的眼睛。 “怎么了?” “沒什么,我不知七娘在說什么,怎么,那酒里有東西?” “對啊,幸好玉奴阻攔了我,自從玉奴來到我身邊,帶給我的就都是好運氣?!绷骤描糜H昵地抱住謝夢槐的胳膊,“我真幸運?!?/br> 謝夢槐摸了摸她的腦袋,沒有說話。 “還有端王那個死變態(tài)也被人大卸八塊了!”林杳杳感覺很解氣,“這個色鬼竟敢覬覦我,真是不要命了!” “七娘別怕,以后李卓洛在你身邊,會保護你的?!?/br> “玉奴這話什么意思,”林杳杳不高興了,“你日后要離開我了嗎?” “我也不可能在七娘身邊一輩子啊。”謝夢槐又笑了笑,“七娘,其實圣人對你挺好的,你還記得那日宮變你丟下他時嗎。” “自然記得,”林杳杳悶悶應了,“我是挺對不住他的?!?/br> “他那日其實也受了傷,以他的身手,大概是為了救誰才被傷到吧?!敝x夢槐眉眼邈遠,“其實你那日被他帶走,我也知道他不會真的傷害你,他舍不得?!?/br> “欸?” 林杳杳驚訝,突然想到那日他在自己背后傳來的悶哼聲,還有那日他一臉冷漠地叫她給他上藥,她還奇怪他怎么受了這么重的傷。 難道,他是為了救她? 所以他那日那么傷心,卻在將她抓回去后只字未提為她受傷的事。 林杳杳心里面一暖,謝夢槐接著又說:“圣人只是性子躁了點,他兒時不幸,難免性子陰郁,若他肯好好對七娘,七娘不妨接受他試試。” 林杳杳心里突然掠過了一個念頭。 “玉奴是不是早就知道,景執(zhí)是李卓洛?” “七娘為何這樣問?” 謝夢槐的眉眼依舊波瀾不驚。 “李卓洛說他曾在兒時見過你,只是他那時年紀小,但我知道玉奴心細如發(fā),記憶也強,說不定你也認出了他?!?/br> 林杳杳越說越覺得事態(tài)詭異,看向謝夢槐的眼神里也有了生平未有的揣測。 “但李卓洛應該是你的仇人吧,是他祖父殺了謝家,你...” “七娘是在懷疑我?” “我只是覺得奇怪,還有你那日一身的血,是去干什么了?”林杳杳搖搖頭,“我不會懷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