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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毛???! 反正他們倆現(xiàn)在都坐在同一條船上,他至于這么不放心她,到了現(xiàn)在還要做戲嗎?! ...嘛,不過他嚴(yán)肅的時候,也確實很能唬人就是了。 他視線灼灼,雙目鎖定了她便再不放開,就算無憂事先做了足夠多的心理準(zhǔn)備,此刻雙頰還是忍不住地現(xiàn)出了粉紅色。 她微微偏過頭去,少頃,再回過頭來瞧他一眼,認(rèn)認(rèn)真真道,“何必如此哄人?!你放心,我雖是女子,卻還是識得輕重的。 “方才的那些事情,茲事體大,我是一定不會說出去的?!?/br> ... ... 這曹家無憂...她當(dāng)他是什么人?! ...她這是想把他活活氣死嗎?! 桓崇怔了怔,又是好氣,又是無奈。他的聲音里都帶了無盡挫敗似的,懊惱道,“你究竟想到哪里去了?!” 他們兩人之間,誤會深重。 瞧著她那透出明顯不信任的眼光,桓崇略頓了頓,終于垂下了那一向高傲的腦袋,低聲道,“...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好?!?/br> “我那時,氣昏了頭。不管不顧地,一出手便傷了你...”他一面說著,一面向無憂望去,“上回,是我錯了。” “你如今氣我、怨我,也是應(yīng)當(dāng)。” ... ... ...好么,他倒是主動提起來了... 一想到上回他不分青紅皂白地污蔑,無憂被他誤會時的羞窘和憤怒就全勾起來了。 她斜睨了他一眼,道,“郎君好大度,將近一年前的錯,將近一年后再道歉。” 桓崇梗了一下,他捋了把額頭,道,“你仍是心中有氣...罵我?打我?到底要如何,才能使你真正消氣?!” “或者...”見無憂微微翹起下巴,他想了想,伸出一只手到她的面前,道,“你不是喜歡咬人?要么,你咬我吧。咬了我,你就消氣了!” 他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著,眼神里滿是赤誠。 無憂臉上的溫度卻是越來越熱燙,她將他橫過來的那只手一巴掌拍了下去,氣呼呼道,“桓崇,你胡說八道些什么?!誰喜歡咬人了?!” 桓崇撥了撥自己一側(cè)的脖頸,皺眉道,“就上次,在蔣山上的時候,你當(dāng)時咬過得那處,現(xiàn)在還隱隱作痛...” “喏,你自己瞧!”說著,他將那側(cè)的衣領(lǐng)撥開,側(cè)轉(zhuǎn)向她的方向。 無憂不想瞧,可是看他那皺起眉毛,流露出極大痛苦的模樣,又不似作偽。 “我才不信!”她嘟了嘟唇,向他瞟了一眼,又道,“你想唬弄誰?!我當(dāng)時...我當(dāng)時根本沒有用力...” 桓崇撫了撫那處咬痕,柔聲道,“不騙你,那處傷在了脖筋上,每次轉(zhuǎn)頭時若有一下不對,便是真得疼。唉,上次我在襄陽攻城的時候,為了避開迎面飛來的一支冷箭,猛地低下頭去,脖子險些疼得抬不起來。當(dāng)時情況危急,眼看著旁邊又一個胡兵持刀殺了上來,若不是顯明及時出手,我恐怕就要身首異處了?!?/br> 他說得云淡風(fēng)輕??僧?dāng)時戰(zhàn)場情況之兇險,不啻于刀頭舐血。 無憂心地好,就是再氣,總是狠不下心腸。 她稍稍猶豫了一下,態(tài)度還是軟化了,“你把手拿開,讓我看看?!?/br> 桓崇忙順從地把手放下,還主動往她那方湊了湊。 但他的衣領(lǐng)還是太高,他說得那處咬痕,半掩在衣服里,根本就看不清楚輪廓。 無憂遲疑了一下,想了想,還是慢慢地蹭到了他的身邊。 為了看清那處,她直直地跪起身來。 不想,她的指尖剛剛觸到這人的衣領(lǐng),桓崇忽然一把摟住了她的腰,把她往自己的懷里帶去。 她長跪,那人卻是低著頭的。這樣一抱,那人的一張臉剛好埋在了她軟綿綿的胸前。 無憂吃了一驚,她胡亂掙扎了幾下,方立起來的身子,一下就軟倒在了這人的懷里。 作者有話要說: ...從昨晚一直卡到今早,抱歉讓大家久等了!感謝在2020-03-24 00:28:56~2020-03-25 12:11:3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千秋墨雪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60 章 “抓住你了!” 桓崇的聲線壓得雖低, 其中卻不乏愉快的笑意。 他將她環(huán)得緊緊地, 又流露出了那副貪婪的護(hù)食勁兒。 無憂又羞又惱, “桓崇,你騙我?你又騙我?!” 她嘴上說著, 身子扭著,兩只小拳頭也不解恨地砸向他的身上。 那人既不閃躲,也不言語,就任她錘著,但他的雙臂,自始至終就攬在她的腰間,死死不放手。 對面的女郎身嬌rou貴,就算兇起來又有幾分的力氣?! 桓崇越看著她, 眼中的目光越是溫柔。 等她那最后一擊像片羽毛一般,輕飄飄地落在他胸膛上的時候,他忽而伸手, 握住了她那只緊攥著的小手。 五指瑩白, 細(xì)嫩得像塊水靈靈的豆腐...桓崇心疼地揉了揉那幾處因為錘打他而泛紅的肌膚, 道, “疼不疼?” ... ... 這...又是什么想要麻痹她的新招式嗎?! 無憂警惕地瞧著他,嘴硬道,“不疼?!?/br> 桓崇點了點頭, 又道,“打夠了嗎?” 見她抿著唇不說話,他把那只小手就按在他一側(cè)的胸前, 嘆道,“...打夠了,便消氣吧?!?/br> 頓了頓,桓崇又無奈又認(rèn)命似地,道,“總是吵架動氣...往后,可還怎么過日子啊?!” 無憂的火氣,本來都漸漸消下去了。聽了這話,她的一雙眼睛又圓圓地瞪了起來。 無恥之尤! ...敢情他一個惡人做事錯在先,現(xiàn)在倒先彰顯起自己的大度和清白了?! 無憂恨得牙癢癢...可是,再是生氣,她又能怎么辦?! 誰讓他不止生得皮糙rou厚,連一張面皮也是刀槍不入...更何況,名義上,他還是她最親密的“”夫君”?! ... ... 桓崇一手?jǐn)堉难皇帜笾硪恢恍∈帧?/br> 他回望進(jìn)她的眼睛,言語間竟有些伏低做小的意思,“...以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好。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咱們就別再置氣了?!?/br> “無憂,你陪我說會兒話,好不好?”桓崇的聲音,溫柔極了。 無憂警覺地盯著他,道,“...有什么話都好說,只要你先放開我?!?/br> 桓崇苦笑一聲,“這卻不行!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抓住,一旦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