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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摸索著他的后背。程小天沒動沒拒絕,任由他動作:“我看見你們的采訪了?!?/br>居彬身上僵硬了一下,停住手:“你看見什么了?!?/br>“只有你們兩個知道衣服長什么樣子?!?/br>“其他呢?”程小天默然數(shù)秒,開口道:“沒有了?!?/br>居彬不易察覺地輕呼了一口氣,微笑道:“我知道的時(shí)候的確也很驚訝,他竟然偷偷拍了照片……如果放在平時(shí)我可能要發(fā)火了,不過這次,算是歪打正著?!?/br>程小天小聲說:“我也看見過你的設(shè)計(jì)圖的?!?/br>居彬怔了一秒。“在你書房里,我看見過很多很多次……就放在你的書桌上,是墨綠色的。你還跟我說,除了秘書和我,你沒有給任何人看過,你也從來沒有說給安晨看過?!?/br>“……”“是以前的秘書jiejie把圖給別人看了,對不對。”居彬脫口而出就想否認(rèn),但是意識到程小天并不是在問他,這是一個肯定句,于是遲疑著沒有說話。“你從來不喜歡別人騙你的,也不喜歡別人說謊??墒前渤棵髅鳑]有說實(shí)話,你不可能給他看圖的,為什么不否認(rèn)也不生氣呢?”居彬張了張口,卻沒有聲音。“還是說……”程小天的聲音慢慢小了下去,“從頭到尾被欺騙隱瞞著的傻瓜,只有我一個人呢?”“不是這樣的!”程小天看著他,眼神令居彬感到陌生和隱隱的恐慌。程小天說:“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告訴我?!?/br>居彬咬著牙沉默片刻,還是堅(jiān)持說:“我沒有騙你?!?/br>程小天推開他,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眼神空洞而疏離。居彬慌亂地喊他:“小天!”程小天只是漠然地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向門外走去。程小天趴在綿軟的床單上,臉側(cè)向一方,被侵犯的地方脹痛到麻木,仍舊咬著牙一聲不吭。身上的人伏在他白皙的背脊上,一下一下用力聳動,唇舌吮吻過他背脊的每一寸,攻城略地,在白嫩的后頸上用力地舔舐噬咬,像是獵食的野獸。程小天感到了牙齒刺入皮rou的尖銳疼痛,下身被侵犯的地方火辣辣的,面上還是冰涼如水,蜷縮著的身體被居彬撐開,也就放棄了掙扎,仿佛無聲無息地死了過去。起初程小天是掙扎反抗過的,他甚至用力甩了居彬一個巴掌,那個巴掌在居彬右臉頰上留下了一道暗紅色的印子,然而居彬只是偏了一下頭,一向溫柔的臉上出現(xiàn)了某種野獸噬血時(shí)充滿侵略性的神情,下一秒程小天下身柔軟的地方就被狠狠撐開侵犯了。疼,渾身都疼,身體每一個地方都被居彬用手指一寸寸撫過舔咬過了,原本白皙柔嫩的肌膚上布滿了可怖的青青紫紫的印子。居彬在性事上一向沒什么怪癖和毛病,程小天對于性的認(rèn)知更像是必須完成的課業(yè)任務(wù)而非激情,只有在高潮頂端時(shí)會情不自禁摟住居彬的脖子哽咽出聲。偶爾出于各種各樣的小心思去誘惑他,多半做到一小半就后悔了,哭哭啼啼地往外爬,然而基本還是會被居彬干脆利落地抓回來,白皙的大腿大開著被按在身下。因此像這樣的一方強(qiáng)制,另一方消極抵抗的情況并不多見。居彬雙手揉搓他,對于極似jian尸的體驗(yàn)似乎并不怎么在意,只是用力地抓揉他,直到他全身通紅,嫩白的臀上沒有一塊好rou,全是吮吻過后的情色痕跡。這樣毫無溫情的zuoai持續(xù)到了深夜,身下的床單幾乎被程小天扯破,在又一次被迫在居彬手中射精之后,程小天徹底昏睡了過去,失去了意識。次日醒來時(shí),程小天渾身酸疼,幾乎無法動彈。身旁空空,只留下了一張簡單的字條:門鎖過了。我去公司處理一些事情,很快回來。程小天瞇著眼睛看了一會兒,慢吞吞地從床上爬起來。身上盡管酸痛然而干爽,大概是居彬幫他清理過了。程小天面無表情地把字條撕下來,然后一點(diǎn)一點(diǎn)撕碎,扔在了深棕色的木地板上。他極其緩慢地走到大門邊,用力拉了拉門,發(fā)現(xiàn)確實(shí)是反鎖起來了。程小天從前從不思考是什么和為什么的問題,因?yàn)榄h(huán)境足夠安逸圓滿,慢慢地就會磨掉一個人僅有的思考力和警惕性。他想了一個晚上,居彬究竟為什么還不向他提出分手。畢竟在這樣的情況下分手,居彬依舊可以憑著社會地位和人脈資源過得很好,很快就可以找到下一個男朋友。而他大概只能卷卷鋪蓋走人,在咖啡館打工打到死。關(guān)于居彬并不喜歡他這件事,經(jīng)過了三年多,他終于愿意承認(rèn)了。原先是憑著一股蠻力和幼稚勁兒死乞白賴地纏著居彬,才勉強(qiáng)換來交往機(jī)會。居彬礙于情面答應(yīng)程父而作的許諾,也確實(shí)認(rèn)認(rèn)真真地做了。但是昨晚,他想通了一些事。事實(shí)上沒有必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撕破臉,一定逼著居彬把答案說出口的。那人天性禮貌溫和,不會做讓對方難堪的事情。那么他也應(yīng)該識趣一些,主動一些,不然就太不公平了。昨晚昏迷過去的前一秒,他終于想起和陳錦征一起吃飯時(shí),看到的那則新聞??窃诋?dāng)?shù)貓?bào)紙的豆腐塊角落里,卻燙得他心口都疼。母親曾經(jīng)提及過的一些被他忽略的事情也陡然浮現(xiàn)了出來,像一根根釘子,扎在他胸口,讓他喘不過氣來。他想起母親臨走前和父親在臥室里閑談,他在外面走過,隱隱約約聽到母親微微嘆氣著說,你也別死犟著了,都到這個地步了,要不是居彬愿意擔(dān)這個風(fēng)險(xiǎn),明天他們就能上門來沒收車和房產(chǎn)你信不信?父親似乎是反駁了一句的,然而母親又小聲爭辯了幾句,父親就不說話了。想起這些事情來讓程小天頭痛欲裂。他不是個擅長回憶和分析事情的人,但他突然明白,有一些事情,并不是他想忘記就可以忘記的。他想起昨夜激烈反抗時(shí)被扯掉的牛仔褲和飛出時(shí)“咚”的一聲響,慢慢走上樓,果然在凌亂的衣服堆里翻到了屏幕碎裂的手機(jī),外表摔得四分五裂了,然而屏幕竟然還是亮起來了。很多事情在得知的最初并不會在心里引起多大的震動。就像一顆種子,種下去,葉苗細(xì)微,但等到慢慢長成參天大樹,就生根發(fā)芽,再也無法忽視了。程小天在通訊人一欄里找到了父親的手機(jī)號,撥了過去。“喂?!?/br>“是的,我是小天?!?/br>“我想問一下,”程小天的聲音有些不易察覺的顫抖,“您走的時(shí)候,是不是把所有有關(guān)房產(chǎn)的委托代理都交給了居彬?”第26章居彬進(jìn)門的時(shí)候沒有看見程小天,心中陡然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