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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他身上有著的是柳清風看不懂的寒冷,在開場時他背脊會發(fā)涼,那并不是他的錯覺,是真實存在的。柳清絮負手站在他面,雙目冷冷地望著柳清風,聲音低沉說道:“柳清風,本來今日我是要殺了你,可是看在奉直真人的份上,我不想殺你,怕臟了我自己的手?!?/br>一襲白衣的柳清絮外表看似道風仙骨,但是骨子里卻透著陰森森的寒,沒有一絲人氣,柳清風嚇得雙腿軟軟地跪在地面上,他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面前這個根本不是他所了解的那個柳清絮,不是任由他欺負的柳清絮。見柳清風愣愣地望著自己,柳清絮手一揮兩條蔓藤將柳清風纏得死緊,讓他幾乎透不過氣,柳清絮陰陰地說:“昨天還這么大氣,怎么今天就怕了我,你是怕死了吧。”柳清風:“你,你不是柳清絮……”柳清絮冷哼:“我當然是,只不過不是任你欺負的那個人罷了?!?/br>柳清風身體越是顫抖蔓藤就越是將他纏繞得死緊,他幾乎要哭出來,從來,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苦,就連師父都沒有讓他受過這樣的苦和痛,他要給柳清絮好看!柳清絮繼續(xù)陰陰地說:“你要給我好看?”柳清風瞪大雙眼,只見柳清絮身后的蔓珠沙華們像是有了腳似的全部都向他走過來,柳清絮就站在原地冷冷地看著他,沒有一絲感情。蔓珠沙華喜歡鮮血的味道……柳清絮也喜歡……站在原地的柳清絮嘴角冷冷的彎起,柳清風的嘴已被蔓藤堵上,蔓珠沙華身上刀尖劃過他身體的痛想喊卻喊不出來,柳清絮就這樣看著他,看著他,衣裳幾乎被劃成碎片,不一會兒柳清風就成了血人,但是柳清絮卻不讓他暈過去,讓他看著自己是怎么折磨他的。束縛在他的身上蔓藤已被松開,柳清絮蹲在他身邊輕聲說道:“還記不記得我五歲那年,那年冬天的年三十,下雪了,荷花池里的荷花都已枯萎,荷花池并沒有結冰,我一個人在池邊玩耍,你跟你的婢女看到了我。還記得不,你笑著把我推下了池子里,你對周圍的婢女說不要找人,讓我在冰水里掙扎,我在水里撲騰的樣子你覺得很好笑,是吧。那天之后,我沒死算我命大,你說你才那么小,心腸怎么就這么歹毒?!?/br>聽到這話,柳清風全身都抖成了篩子,他什么都說不出來,他也辯解不了,柳清絮又繼續(xù)說了:“八歲那年,我養(yǎng)的那只白□□兒,也是你捉了去燒的吧,你還真是殘忍。十歲那年,你說我偷你的玉佩,其實是你讓人把玉佩放到我的枕頭下的,對吧,這些都是你做的,柳清風,我礙著你什么了,三番兩次的害我!”還有很多很多類似的事情,柳清絮什么都說不出口,他用蔓藤狠狠地甩在柳清風臉上。連續(xù)甩了五下,才解了一點點那隱藏得很深很深的恨意。眼淚不停往外流的柳清風現(xiàn)在可以說話了,他哭著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柳清絮說:“是嗎?但是無論你跟我說多少對不起,對我來說都是沒有用的,我,不,接,受。我會讓你日后都活在痛苦之中,而且,我說到做到?!?/br>這場打斗的時間并不長,自從柳清絮放出蔓珠沙華和萬藤蔓術后,下面的圍觀者們都不知道在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會有人知道,他敢堵柳清風不會將剛才的事情告訴給任何人,因為他怕死,他比任何人都怕死。在萬藤蔓術撤下去之前,柳清絮扔給眼淚鼻涕一起流的柳清風一個化蝶妙語術以及清潔術,并拍拍他白皙的臉說道:“兄弟,你輸了?!?/br>下一刻,柳清絮退回到他原來的站位上,萬藤蔓術和蔓珠沙華隨著他的移動而消散,然后眾人看到趴在臺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柳清風,勝負自是不言而喻。沒有人知道剛才在里面發(fā)生了什么,就連奉化掌門和奉直真人都沒辦窺到,奉化掌門對柳清絮更是感興趣,望向一派清明的柳清絮時眼里多了許多贊許,而奉直真人則是微微的皺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比試結束,柳清絮臉上也沒有了往日的笑容,大家也都沒有在意他情緒的細微變化,只當是他使用法術過度太累了,柳清風是被人抬下去的,柳清絮望向他的時候,他直接就暈倒過去,輸?shù)锰仟N太丟臉了。事實上,柳清絮是因為回憶起小時候的不愉快,他心情也不見得很好。呼,以后,大概會好些了吧。第49章過節(jié)第49章過節(jié)一場公平的較量震憾了不少人,柳清絮在天宗派有了名氣,不止是在天宗派,就連到天宗派作客的其他宗派人員也覺得天宗派真是人才輩出,是他們的門派比不上的呀,也難怪天宗派能有這么長的歷史。柳清絮結束自己今天的比賽之后溫暮非終于找上了他。溫暮非對柳清絮說:“師弟,我怎么感覺你今天的狀況不對。”柳清絮一臉無辜地說道:“沒有哪里不對呀,怎么了?”溫暮非定定地看他兩眼:“就是有地方不對勁,算了,可能是我的自己的問題?!?/br>柳清絮:“那你今日來找我是有何事?”頓了頓溫暮非對柳清絮說道:“到我那邊兒去說話,你這里不太安全。”已經(jīng)明白他來這里是為何事的柳清絮點了點頭,兩人御起飛行器離開了柳清絮居住的院子,這里確實是人多口雜,不適合說一些危險的話題。來到他們平日練習法術的地方,柳清絮率先開口:“師兄想跟我說什么?”溫暮非靠坐在樹頭下仰頭望向柳清絮:“這件事我知道本不該拉你下水,可是我也沒有其他可以說的人,暫且告訴你,你也好給我理清理清頭緒好了?!?/br>雖然柳清絮的年紀比溫暮非小很多,但是溫暮非則已將他當成同輩來看,有問題找他商量都是沒有問題的,他就是莫名的信任柳清絮了。柳清絮裝作什么也不知,問道:“什么事情,很危險嗎?”溫暮非臉色頗為凝重,他點了點頭:“嗯,很危險,這關系到我們宗派未來的發(fā)展?!?/br>柳清絮夸張地張大嘴:“師兄,這也太夸張?zhí)珖乐亓税?,我們宗派頂好的,怎么會有威協(xié)到咱們宗派發(fā)展的事,是哪家門派要跟我們宗派對決嗎?”溫暮非搖頭:“不是,是咱們宗派內(nèi)部的事情,我發(fā)現(xiàn)奉直師叔做了一些很見不得人的事情,而且又不知道該不該現(xiàn)在去告訴奉化掌門。還有上次你讓我理清那件事情的思路,我問過奉化掌門,他沒有用那草藥,不過卻對外宣稱已經(jīng)服用,我現(xiàn)在是越來越混亂了。你說,這是不是奉化掌門已經(jīng)知道對奉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