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2
書迷正在閱讀:留痕、被前任看見一個人吃火鍋、攻受之道、犬牙差互、成為星際首富從召喚玩家開始、隔壁大叔是只狗(H)、平地一聲雷、嗶了狗了(H)、第八分局[ABO](H)、[綜]阿卡漢姆粉絲團系統(tǒng)
點頭。 可以,真的是太可以了! 控制不住又看了一遍回放,攝影師覺得,這可能會是自己入行這么多年以來,最為成功的作品之一。 耗時這么短,拍攝的這么順利,簡直不可思議。 換了幾套不同的衣服,又配了幾套漂亮的飾品,隨后穆螢在攝影師的指導(dǎo)下拍了很多不同風(fēng)格的照片,這是以后K家準(zhǔn)備免費送粉絲的海報。 面前這個人,鏡頭感真的太強了。 不對,應(yīng)該說是她每一個動作,都足以入畫。 好久沒有這么暢快過了,直到兩個小時以后,助理上前提醒,說是數(shù)量已經(jīng)夠了,攝影師這才不情不愿的停手:“如果你以后有需要的話,歡迎再來找我。” 默默的留下了對方的電話號碼,穆螢好脾氣的點頭:“好的?!?/br> 工作半天,就有一千萬進賬,如果香水賣的好的話,后續(xù)還有更多更好的合作可以談。 也難怪謝必安和范無救會改變態(tài)度,就是她,現(xiàn)在也快被腐蝕掉了。無奈一笑,穆螢決定短期內(nèi)都不要再接廣告或者別的什么通告了。 就在她剛默默下了這個決定以后,傅時奕就找上了門。 不出意外,傅大總裁慘遭拒絕。 “為什么?”下意識的拔高了嗓門,看著自己手上比K家還多了兩百萬的合同,傅時奕心口有點痛。 下一秒,見穆螢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他迅速收斂,聲音也小了很多很多:“是我來晚了,你接了別的公司的邀請?” 總不好講這就跟打游戲一樣,自己這樣太影響游戲的公平性。 想了想,穆螢委婉道:“就是這段時間飛來飛去,又是趕片場,又是來國外趕頒獎典禮,覺得有些累了,想暫時休息一段時間?!?/br> 一旁默默打游戲的小錦鯉:“……” 大人,你跟人類在一起待久了,都會撒謊了。 無視小錦鯉略帶震驚與控訴的眼神,穆螢誠懇一笑:“抱歉了,傅先生?!?/br> 她這個樣子,別說是傅時奕了,就算是脾氣再火爆的人,肯定也會瞬間軟下來。 原本還有點失望的男人,馬上就轉(zhuǎn)頭安慰起穆螢來了:“合同擬的草率,是我冒失了?!?/br> 聽她說最近有些累,硬撐著打量了她幾眼,心理作用瞬間上線,傅時奕莫名覺得面前的人,似乎確實是瘦了那么一些。 或許,她真正的生活,并不如看起來那樣光鮮亮麗。 “不管怎么說,照顧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脫口而出這樣一句話,見面前的人眨了眨眼,反應(yīng)過來自己都說了什么之后,傅時奕心臟猛的一緊。 張了張嘴,他干巴巴的補救:“抱歉,我失言了?!?/br> 這樣的關(guān)切,怎么樣也輪不到自己。 完全沒注意到傅時奕眼中一閃而過的情緒,穆螢這邊剛想說什么,那邊傅時奕的手機突然就響了起來。 “那個……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br> 和上次一樣,他來的快,走的也快。像是逃避著什么一樣,完全沒給穆螢挽留的機會,傅時奕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宛若鴉羽一般的睫毛上下翻飛,去關(guān)房門的時候,穆螢笑了一下。 * 從來沒有這么感激過這樣一通突如其來的電話,原本按下接聽鍵的時候,傅時奕心情還是挺不錯的。 但沒過兩分鐘,他的表情就晴轉(zhuǎn)多云了。 眼神微暗,眉頭緊皺,男人一改平日里隨性的狀態(tài),“你剛剛說的消息,可靠么?” “當(dāng)然?!?/br> “……”閉了閉眼,傅時奕呼吸有些加重,就連他的聲音,也跟著沉了下來:“繼續(xù)盯著!” “好的,傅總?!?/br> 看樣子,老頭子又開始不安分了。他動不了他和他媽,就拿穆螢來開刀。 抬頭看了看身后的酒店,想到自己剛剛收到的消息,傅時奕深吸了一口氣,下一秒,他冷不丁的踢了旁邊的花壇一腳。 “知道柿子要挑軟的捏,可真是好樣的……” 從前是這樣,現(xiàn)在是這樣,未來大概依舊會是這樣。 可惜,他再也不是當(dāng)年那個只能眼睜睜看著,卻什么也做不了的孩子了。 傅廣遠那邊剛有所行動,傅時奕這邊就接到了消息,可想而知,平日里傅廣遠究竟生活在怎樣的一種環(huán)境之下。 但可惜的是,傅廣遠本人并不知情。 畢竟是親生父親,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傅時奕還沒喪心病狂到要弒父。這些年來,傅母也已經(jīng)逐漸放下了,只要老頭子不是太過分,傅時奕和傅母也算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隨他折騰。 但這回…… 面無表情的撥通了另外一個號碼,傅時奕的聲音冷的仿佛結(jié)了一層冰碴:“我知道你在琺國這邊有關(guān)系,幫個忙,幫我保護一個人?!?/br> 喲,稀客啊。 瞬間來了精神,那人滿心的好奇:“誰???” “穆螢?!眻蟪隽诉@個名字后,認真琢磨了一下,傅時奕不得不補充:“……還有她身邊的那個小崽子?!?/br> “穆螢?”這是誰啊?心中困惑,那人打開電腦,順手查了一下。 摸了摸口袋,發(fā)現(xiàn)自己出來見穆螢的時候并沒有帶煙,隨即傅時奕就放棄了:“怎么,有問題么?” “沒、沒問題……”呆呆的看著屏幕上面播放的女人參加頒獎典禮、徐徐從紅毯走過的視頻,好半晌,那人打了雞血似的跳了起來:“這事兒包在我身上!” 皺了皺眉,雖然覺得似乎有哪里不對,但傅時奕還是沒有再說什么。 不就是保護個人么,這事兒他熟啊。只要錢給夠,沒有辦不到的事兒。 電話很快掛斷,青年推開門走了出去。 一腳油門踩下,大概半個小時后,他來到了琺國街頭一處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方。 走下樓梯,短短幾秒鐘的功夫,眼前的景象逐漸變得絢爛奪目,重金屬打擊樂暴躁而強烈。流浪漢、黑人、黃種人、白人混雜的地下室里,猶如群魔亂舞一般的景象每天都在上演。 沒有人知道,這里究竟隱藏著什么。 就連程旭霖也是若干年前求學(xué)的時候,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