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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對著天花板打了個嗝。溫文耀嫌棄地低頭看她,見到她連頭發(fā)上都沾了烤rou醬,于是問道:“吃飽了嗎?”文倩抱著肚子點一點頭。溫文耀擺擺手,“吃飽了去洗澡,把頭發(fā)也記得洗了?!?/br>溫文倩伸手去抓頭發(fā),又在手指上沾了烤rou醬,她猶豫一下,把手指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后在溫文耀滿眼嫌棄之下,自己從椅子上跳下來跑去衛(wèi)生間洗澡。白陽羽開始收拾桌子上的臟碗。溫文耀看他一眼,問他:“你吃飽了嗎?”白陽羽說:“好了,我去洗碗,老師您休息吧?!?/br>溫文耀站起身來,他伸了個懶腰,幫白陽羽把空碗疊到一起,然后說:“你先去洗,我來收拾桌子。”白陽羽看他一眼,端著一摞空碗進去了廚房。溫文耀把剩下的菜、沒有烤完的rou都拿進了廚房,拿一張抹布出來擦桌子。他聽到白陽羽從廚房走出來的腳步聲,并沒有在意,直到白陽羽走到他身后突然把他給抱住了。溫文耀把手里的抹布扔開,用力想要掰開白陽羽的手,說:“你做什么?”白陽羽自己放松了力道,在溫文耀轉過身來面對他之后,又一次湊上去,用力吻住了他的嘴唇。溫文耀瞪大眼睛,雙手按住白陽羽的肩膀將他往前推,卻一下沒能推動。白陽羽固執(zhí)地抱住了他的腰,想要加深這個親吻。溫文耀哪里肯妥協(xié),這回抬起右腿,用膝蓋撞向白陽羽胯下。白陽羽臉色一變,被溫文耀雙掌一下子推開了,而且連退幾步撞在了墻上,他看著溫文耀,隨后痛苦地彎下腰去。溫文耀憤怒地瞪著他。這時,屋子里突然響起了門鈴聲。溫文耀還因為氣憤而喘著氣,他伸手指一指白陽羽,“我警告你!”說完這幾個字之后,就走過去打開了房門。宋文然站在門外,問道:“文倩吃完飯了嗎?”溫文耀退開一些,“你先進來吧?!?/br>宋文然跟著溫文耀進屋,走到客廳時,便看見飯廳那邊白陽羽還靠在墻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神情痛苦。他放慢了腳步,奇怪問道:“怎么了?”溫文耀說:“不用管他,文倩在洗澡,你吃飯了嗎?”宋文然還是看著白陽羽,他覺得氣氛有些怪異,回答溫文耀說:“我吃過了?!?/br>溫文耀對他說:“那你坐一會兒吧,她快洗完了?!彪S后自己拿起飯桌上的抹布,朝廚房走去。經(jīng)過白陽羽身邊的時候,白陽羽一把伸手抓住了他。溫文耀狠狠瞪他,做口型說道:“放手!”白陽羽小聲說:“老師,我可能廢掉了?!?/br>溫文耀冷笑一聲,“活該!”第25章白陽羽深呼吸幾口氣,緩過了最初的勁兒,跟著溫文耀進去廚房。結果他剛剛一只腳踏進去,就聽到背對著他正在洗碗的溫文耀說:“我現(xiàn)在數(shù)一二三,在我數(shù)完之前你給我從我家里消失。”白陽羽掙扎道:“老師……”溫文耀已經(jīng)開始數(shù):“一?!?/br>白陽羽盯著他的背影,開始做激烈的思想斗爭。“二?!?/br>他思想斗爭結束,覺得還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先退一步讓溫文耀消消氣好了,于是說道:“老師我明天再過來。”說完轉身朝著大門方向一瘸一拐走去。宋文然在客廳里看到白陽羽打開門,問道:“走了嗎?”白陽羽對他點點頭,“我先走了?!?/br>宋文然不知道他們發(fā)生了什么事,只能說道:“慢走?!?/br>這邊白陽羽剛剛離開,那邊溫文倩已經(jīng)洗完澡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她是一路小跑出來的,一下子沖進了宋文然懷里,“二哥!”宋文然將她抱了起來,“洗完澡了?”溫文倩剛洗完澡時聽到宋文然來了,便不由自主加快速度把身體隨便擦了擦穿上衣服,她害怕自己不出來,宋文然會先走了。“洗完了!”文倩說,“我們可以回家了。”溫文耀走到廚房門口,雙手還是濕的,他覺得溫文倩有點沒良心,卻還是不在意地說道:“快走?!?/br>“大哥,”宋文然抱著文倩說道,“你的傷怎么樣了?”溫文耀下意識晃了晃腦袋,“還不就是那樣?!?/br>宋文然問他:“那你什么時候回去上班?”溫文耀覺得他的問題里有別的意思,斜眼看著他,說:“你到底要說什么?”宋文然笑了笑,“我元旦節(jié)要陪白院長回趟老家,如果方便的話,想讓文倩留在你這里?!?/br>溫文耀還沒回答,被宋文然抱著的溫文倩已經(jīng)呆呆地看著他,嘴唇撅起一點立即又收了回去,她雙手攬住宋文然的脖子,把臉埋在他肩上,什么都沒說。溫文耀原本是毫不猶豫就要拒絕的,可他卻看到了溫文倩的小表情,頓時遲疑了一下。宋文然說道:“不方便我就去找文浩?!?/br>溫文耀“嘖”一聲,“先把她留這兒吧,不方便我再送她去文浩那里。”宋文然笑著點頭,“麻煩你了?!?/br>溫文耀手一揮,沒有再說什么。——元旦節(jié)三天假期,白崇計劃要回去老家一趟,他已經(jīng)提前告訴了宋文然,讓他安排好這幾天的時間。白崇老家距離崇豐市有將近四個小時車程,距離不算太遠可是也不近。白崇讓宋文然安排好時間的意思,自然是這幾天回去,他都要跟在白崇身邊的,等到元旦節(jié)結束,他再和白崇一起回來。為了防止出門就被堵在高速公路上,元旦節(jié)那天早上,宋文然六點半就去接了白崇出發(fā)。白崇上車的時候,宋文然抑制不住生理反應,打了個哈欠。“很困?”白崇問他。宋文然抬起手擦擦眼睛,“沒有,出發(fā)吧。”“如果真的很困,”白崇說話的語速有些慢,“那就先休息一下?!?/br>宋文然從后視鏡看他,“真的不困,白先生您放心,保證安全把您送達。”白崇身體往后靠去,看向車窗外面,“我比較擔心你?!?/br>他們出發(fā)時間尚早,直到上了高速都還一路暢通無阻。宋文然沒有再打哈欠,白崇坐在后座也很安靜,一路都不和他說話。到了接近中午的時候,白崇盯著外面高速路的路牌,對宋文然說:“下個出口準備下去了?!?/br>宋文然應道:“好。”他在汽車接近下個出口的時候開始靠邊減速,然后下了高速。白崇明顯坐直了身子,朝車窗外看去。宋文然慢慢接近收費站,問他:“白先生多久沒回老家了?”白崇說道:“每年都回,不過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