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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再一次用火焰噴射器燒著殘存的植物,并從空中灑下一些怪異的土壤和種子。黑羽知道他們是要重新改造小島,不僅要毀掉它曾經(jīng)的功用,還要讓所有知情的人閉嘴。黑羽東躲西藏,直到那兩艘航船折返,他才偷偷地溜到船上,返回了獅國。他是回來復命的,他需要把一切告知隊長,并讓隊長向上頭呈遞資料,將任務徹底地完成。可當他靠岸的那一天他卻發(fā)現(xiàn)——獅國已經(jīng)不存在了。第26章“解體了,那仗打了九年,你他媽在小島上躲過了最苦逼的一段時光?!比勒f,他想起了自己剛被抓壯丁的日子。黑羽本意是要找到自己所在的部隊和隊長,但他這一找就找了五年。硬仗打完就是軟仗,權勢的斗爭讓國土繼續(xù)分裂,有時候他根本分不清自己在哪里。他沒有身份和檔案,唯一能證明他到底是誰的隊員和隊長早就不知道流落到何方。但他沒有就此放棄,他到處打聽,四海漂泊。直到二十九歲那一年他聽聞了黑石隊長的名號,知道他現(xiàn)在是其中一個小國的司令后,才憑著這一點點線索來到了那個國家。可他還沒有想好下一步該怎么做,就被一群人抓住,他不停地向他們解釋自己的來歷以及與黑石隊長相識的關系,但沒有人愿意為他向上稟報,反而因他沒有身份的證明而貶為奴隸。“我一開始也不知道會回到這里,我被人轉手過很多次,最后一次他們把我壓上了一架小飛機,降落之后,我就出現(xiàn)在你們的酒吧擂臺上。”黑羽說。到此,他沉默了。犬牙稍微整理了一下黑羽所說的信息,問道——“那隊長的稱號叫黑石?”“對?!?/br>犬牙又問,“內(nèi)戰(zhàn)的時候他媽的也叫黑石?”“我不確定……但獅國還存在時,他就叫這個名字,之后分裂了還叫這個名,大概中途沒有改變過?!?/br>犬牙點點頭,繼續(xù)問——“你們計劃的代號是什么?”“火藥行動。”黑羽說,“隊伍里有十個人,但除了隊長以外,我——”還沒聽完,犬牙就笑了。他笑得突然,讓黑羽嚇了一跳。然后他長長地嘆了口氣,慢慢地把手從黑羽脖頸下面抽出來。他直起身子,去夠旁邊的煙。然后敲了敲,點上一根。“你他媽費那么大工夫編個故事,你累不累?”犬牙噴出一口濃煙,罵道。“我沒有說謊,我——”“我打了九年仗,當了兩年傭兵,還在這里頭和這幫烏合之眾混了三年,即便我沒參與過,他們也會有人見過、聽過、聊過,但我可以非常明確地告訴你——”犬牙扭頭盯著黑羽,一字一頓地道——“我從來沒有聽過什么黑石隊長,更沒聽過火藥行動?!?/br>黑羽知道犬牙或許不相信他,于是再拋出一個有說服力的論據(jù)——“外面那些生物危害箱子里裝著的就是那種橙色的材料,等你們造好了地基,管理員一定下令讓你們——”“那本來就是糊墻的玩意,我只知道你出現(xiàn)之前,這里沒有人死成那逼樣?!比览^續(xù)狠狠地吸著煙,努力讓自己恢復清醒和客觀。“我說了不是我殺的,我把尸體拖出來讓你們看到,就是要引起囚徒的恐慌,只有這樣這里的行動才能被停止,而那些恐慌的囚徒才有可能——”“有可能劫船逃跑,然后你也順利地逃走了,”犬牙說,瞇起眼睛打量黑羽——“我不知道你怎么殺的,但我知道,這才是你殺人的目的?!?/br>黑羽不說話了,他甚至有一點點后悔。他和犬牙對視了一會,被煙嗆到后淺淺咳嗽了兩聲,慢慢地轉過背去。犬牙把一根煙抽完,還有點好奇黑羽居然就這么坦然地睡在他身邊。他剛調(diào)戲兩句,黑羽卻又冷冷地道——“當你開始感覺到耳鳴和眩暈,你就知道我沒有說謊了。”這話一出,犬牙心頭一震。他從來沒有和任何人說過那天自己感覺的癥狀,不僅沒有附和當時一起去燒尸體的家伙,甚至對刀疤也只字未提。“你救過我,”黑羽的肩膀動了動,輕輕地說——“我不過也試著救你一命罷了?!?/br>犬牙沒有接話,他覺得喉嚨被什么堵住了,不僅讓他沒法發(fā)聲,甚至呼吸都變得艱難。第27章犬牙沒有出賣黑羽,第二天沒有,第三天也沒有。黑羽的話像靡靡之音在他耳邊嗡嗡叫,其中還夾雜著若有似無的耳鳴。好幾次刀疤經(jīng)過犬牙面前時,犬牙都想和他聊幾句,指不定能從對方那里有意無意地知道些新的東西。但可惜刀疤似乎并不想和他說話,他們關系鬧僵的時間比想象中更久,原因在于刀疤已經(jīng)和隔壁營的三面熊混熟了,他當然不介意多一個或者少一個犬牙。犬牙不喜歡三面熊,尤其不喜歡他臉上的幾塊刺青。那刺青分成三部分,一部分在他脖頸的位置,是一個瘦骨嶙峋的骨架,渾身長毛,只有身體沒有腦袋。另外部分則分部于左臉和右臉——即左臉頰紋了一張臉,右臉頰又紋了一張臉,加上他自己真的那張臉,總共就有三張。而左右兩張臉帶著兩不同的面具,一哭一笑——三面熊的綽號就憑這招搖的紋身得來。但雖然紋在脖頸的軀干是瘦骨嶙峋的,三面熊本人卻非常壯碩。即便犬牙走過他身邊要看他的表情,都得微微抬頭。不過犬牙一般有多遠躲多遠,因為他很臭——這不是他們這幫大漢正常的臭味,而是一種十里飄臭的、極具穿透力的味道。而且三面熊太他媽目中無人了,他剛來沒多久,還沒從新囚徒的營地里轉移,晚上喝多了甚至敢跑到正規(guī)囚徒宿舍耍酒瘋。他耍起酒瘋來簡直所向披靡,可以把稍微瘦弱一點的家伙直接像掄鐵球一樣甩。聽說他剛被抓的時候花費了一支小隊的人,當時他身上連中了五六顆子彈,還照樣一個頂仨地和周圍人硬干。末了終于把他制服下來,以為他也就走到這里了,豈料醫(yī)生剛把他身體里的子彈取出來,他當天晚上就睜開了眼睛。這種人就適合這個小島,身負重傷還能一個頂仨,要活蹦亂跳了還不一人干十人的活。不過犬牙和他有一點點過節(jié),那過節(jié)發(fā)生在去年跨年之際。那一次三面熊又喝多了,在酒吧發(fā)起瘋來,朝犬牙他們營的一個人潑了一腦袋的酒,還擦了一根火柴拋過去。當時犬牙也有點喝高,見著他這無事生非的樣子,腦一熱掄起瓶子就往他頭上砸。瓶子碎了是碎了,三面熊卻連一點傷都沒有。但犬牙成功地引起了他的注意,并且讓他決定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