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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的手腳變形所帶來的刺激,卻讓囚徒們精神崩潰。率先失去力量的是四肢,他們從床上翻下來,從地上爬起來,最終每一個都死在門邊,因為最后吸走的力量來自脊椎,而在臨死之前,他們都用頭撞擊著門板,絕望地祈求那門能啪嗒一聲打開。蛇老板的內(nèi)心也是有悸動的,只是這一份悸動很快被多年奮斗吃的苦壓制下去。他是一個私生子,能爬到現(xiàn)在的位置上,真的要天時地利人和。每一次周旋在那些商賈和官員之間,他都冒著會死去的風(fēng)險。他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也會被一麻袋套上腦袋,也不知道哪一場宴會上自己的領(lǐng)帶會飄著紅點準(zhǔn)星,更不知道今天還保護著自己安危的保鏢,明天是不是就拿槍瞄準(zhǔn)他的后腦勺。他也很累,可仍然要堅信自己是對的。人真的不能輕易認錯,尤其在走了那么遠之后,一旦認錯,那就是真的錯了。第197章蛇老板錯不起了,他已經(jīng)四十歲了,半生的心血全部投入到商場的廝殺之中。前二十年有生父坐鎮(zhèn),后二十年則全憑他的膽大心細和能屈能伸。他沒有妻子,沒有父母,身邊沒有一個可以親近的人,他有著數(shù)不盡的財富,旗下掌控著妓院、拳場、旅館、酒店不勝枚舉,可他明白,流放島才是他真正要拼搏的東西。因為那是他父親沒有攻占的領(lǐng)域。他恨他的父親,他要做得比他父親更甚。他要讓人類的歷史記住他這個私生子,記住蛇老板只能指他,而絕非他的父親。可惜,命運的玩笑開在每一個人身上。有時候開小一點,調(diào)侃調(diào)侃,還能成為飯后的雜談。有的開大一點,那就是從樓頂跳下去,在房間里舉槍,于迷幻中死在床上,和突然失了神智的結(jié)果。當(dāng)蛇老板在所有科研人員的屏息注視下,開啟生命力轉(zhuǎn)化的按鈕時,他感受到了命運的力量。命運的手抓住了他的心臟,而他則握著啟動新紀(jì)元的開關(guān)。那一刻,上百名囚徒已全部死亡,他們的生命力儲存在橙色的墻壁和天花板,儲存在每一塊特殊的磚頭中和每一條辛辣的泥縫里。那一刻,二十余名有待改造的人全部就位,他們躺在功能椅上,手腳被束縛帶捆好,口鼻連著呼吸機,腦袋上接著監(jiān)控生命體征的儀器。而在椅子后面有一個孔洞,一頭是刺入脊椎的針管,一頭連著轉(zhuǎn)換并傳輸生命力、捆縛著石板的裝置。那一刻,科研人員放下了手中的記錄本、試管和注射器,他們摘掉口罩,除了監(jiān)控改造人的管理員外,盡可能多的聚集在石板周圍。誰都想見證歷史性的一刻,為此他們驗算了成千上萬遍,研究石板的分析報告壘起來有小山那么高。他們知道石板亮起便有金色的、發(fā)光的液體流出,那是生命力以具象的形態(tài),放肆地展露在他們面前。這一天,將載入史冊。而他們也將成為最濃墨重彩的一筆,隨著蛇老板被世人永遠地記住。蛇老板按下了按鈕,連接著建筑的機器在空曠的廣場上嗡鳴。不消十幾秒,無數(shù)的管子像被喚醒一樣,紛紛抖動了起來。它們以不可見的方式將建筑內(nèi)的生命傳輸?shù)绞謇?,就像母親在晃動著嬰兒,將它從睡夢中叫醒。幾分鐘后,石板上的紋路開始變化了。那是一種極其詭異的感覺,它扭曲著,像石制的蛆蟲蠕動。它閃亮著,像被注入金色的陽光。它躍動著,一會聚成一團,一會又四散開去。直到它們排兵列陣一般列隊,形成了一個奇異的、難以描摹的圖景時,光線驟亮。金色的光線穩(wěn)定了一瞬,隨即便迸發(fā)出更為耀眼的光芒。它在石板的周圍形成光暈,讓整個石板如圣書般不可靠近。第二批儀器開始嗡鳴,它開始從石板中抽取那些光芒了。而它們將進入那二十多個有著特殊基因的人的身體里,從此之后,他們便成為第一批率先進化的人類。可就在這一刻,命運的手突然緊了一下。就在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等著它從中抽離出金色的液體時,石板竟咔地一聲,在玻璃罩內(nèi)裂得粉碎。所有人都驚呆了。第198章這確實是一個歷史性的時刻。一個歷史性的,毀滅的時刻。后來蛇老板是怎么從實驗室走出來的,他自己也不太記得了。他只記得大家靜默了一會,突然炸開了鍋。各個科研人員馬上翻找著記錄,迅速地盤查著錯誤的根源。他們不停地向老蛇解釋著,那聲音甚至帶上了哭腔。他們失望,但更多的是害怕。害怕蛇老板把罪責(zé)怪在所有人頭上,那他們一個都跑不出去。但很幸運,他們找到了替罪羊。那一個年輕的研究員在兩天后推到了蛇老板面前,是他把一個關(guān)鍵的數(shù)據(jù)寫錯了,過高地評估了石板的負荷量,以至于石板炸裂,實驗失敗。一線之差,天壤之別。那個年輕人雙腿打顫,渾身都被汗水濕透。他知道自己難逃一劫,畢竟是他毀了所有人的心血。但蛇老板卻沒有反應(yīng)。錯了就是錯了,失敗了就是失敗了。而這一份失敗,又怎么可能僅僅是一個人的責(zé)任。層層校對都沒有檢查出來,一環(huán)又一環(huán)的復(fù)驗也沒有找到貓膩,現(xiàn)在卻要讓一個二十出頭的家伙背負那么大的責(zé)任——即便他把命交出來,他也背不起。何況,殺了他又能如何。殺了他,實驗也不可能再做一遍。那么多年,也不可能再過一回。那么多心血,榨干了也無法填滿。上天真的和老蛇開了一個很大的玩笑,老天先笑了,老蛇過會才笑。他笑得被煙嗆到,被酒嗆到,被那些杵在自己面前的科研人員的冷汗嗆到。然后他止住了咳嗽,他說,你們別說了,我知道了。他還想再說點什么,可是一時間竟發(fā)不出聲音。他覺得這幾天發(fā)生的一切都不真實,或者說往前的這二十年都不真實。他發(fā)了一場很長很長的夢,而到了現(xiàn)在雖然醒了,可思維卻還停在夢中。他覺得很奇怪,他明明那么努力了,為什么老天還要對他那么殘忍??蛇@問題剛一形成,他就自己解答了。殘忍是不需要理由的,正如那一個為他生下孩子的女人,她也什么都沒做錯,可她就這么和孩子過了一輩子。那一塊石板碎裂成無數(shù)塊,他把每一塊碎片都拾掇起來,帶回了自己的宅邸。它還是放在書柜后面的櫥子里,還是放在那個玻璃罩中。然后老蛇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這一次,終于喝得爛醉如泥。其實他并沒有酗酒的習(xí)慣,印象中只有三次。第一次是他發(fā)現(xiàn)生父是殺害自己母親的真兇,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