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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他伸出手指在guitou上彈了兩下,低聲道:“除夕夜愉快,小大叔?!?/br>“……”秦藝舒原本被他摸得呼吸急促,雙腿恨不得盤上他的腰,讓池川狠狠地進(jìn)入他,此時見池川這樣認(rèn)真的和他的性器打招呼,即使是秦藝舒也忍不住羞紅了臉,他發(fā)出沉重的喘息,啞著聲音道:“小川,大叔……還沒潤滑……你先放開大叔,大叔做好準(zhǔn)備你再來cao大叔好嗎?”池川聞言抬起他的腿,看向后面,那xiaoxue確實比往日緊閉不少,也沒有yin水流出。于是他伸手戳了戳那顏色偏暗的xue口,很奇怪,作為長毛狗的金毛毛發(fā)自然旺盛,化作人形時,秦藝舒的陰毛有些偏黃,和狗毛的顏色差不多,但他那里的毛卻不多,稀稀的像是隨便長了點。xue口周圍更是干凈,池川用手指戳了戳,那里瑟縮兩下,然后羞澀地將池川的手指吞入一個指節(jié)。“大叔的xiaoxue在跟我打招呼呢,今天就由小川幫大叔擴(kuò)張吧。”說罷,池川就開始在xue口周圍按壓,好些天沒被進(jìn)入過的xiaoxue有些干澀,池川擴(kuò)張得并不順利,皺著眉嘟囔道:“好緊啊?!?/br>“床頭的柜子里有潤滑劑?!鼻厮囀姹е约旱碾p腿任由池川在他屁股里攪動,前面的陽具隨著他們的動作晃動著抽打在他的腹間,硬得發(fā)痛。“唔,太遠(yuǎn)了?!背卮ò櫫税櫛亲樱粗厣系陌籽╈`機(jī)一動,他放開秦藝舒,抓起一團(tuán)雪擠壓成圓圓的小團(tuán)子,一連做了五六個。秦藝舒原本躺著,見池川久沒動作抬起身子就見這小子居然把他丟在一旁玩起雪來,氣得都打算按住這少年壓上去自己動了。“好了!”池川抬起頭奉獻(xiàn)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直把秦藝舒迷的什么都忘了,等到反應(yīng)過來時,卻是屁眼里被塞進(jìn)了一個涼涼的東西,少年輕快地呼喊,“吃湯圓咯!”“啊——好冰!”秦藝舒還沒意識到那什么,只低頭去看,只見池川正捏著一個雪團(tuán)子抵在他xue口處,那暗色的rouxue被凍得殷紅殷紅,池川稍微使力,那xue口就委委屈屈張合著又吞下一顆。火熱的腸道遭遇冰冷的雪,激得他渾身顫抖,說不上是冷還是爽,只覺得腸道里面刺刺麻麻的。那邊池川還在繼續(xù),每個雪團(tuán)不僅被他做成湯圓一樣大小,樣子也一樣。到最后一個時xiaoxue實在是吃不下了,半含半露的卡在xue口,倒真像是湯圓一樣。“啊……不要了,小川!好脹!好冰!”盡管如此秦藝舒的性器卻是吐露出透明的液體,他搖著頭,晃著屁股也不知是拒絕還是祈求更多,等到里面的雪水開始融化,池川就將手指插了進(jìn)去。有了雪水的潤滑那里進(jìn)入得很順利,沒過多久就吞下了三根手指,只不過稍顯冰寒。池川用手指模仿性器cao著秦藝舒的后xue。很快那里就習(xí)慣了手指的入侵,腸壁緊緊地吸附著池川的手指,他將秦藝舒抱起來坐在他腿上,手指在xue里進(jìn)進(jìn)出出,一面和他接吻。后xue的刺激令秦藝舒的防線毫無抵抗地崩潰,沒多久就被少年親得氣喘吁吁,只能摟著他的腦袋,將少年臉按在懷里。熱氣從兩人口中發(fā)出,rou眼可見的交融在一起,池川低下頭銜住送上門來的乳首,用牙齒輕輕啃咬,同時手指不停地刺激秦藝舒的敏感點。懷里的身體瞬間緊繃,xue口緊緊地夾著他的手指,抱著他腦袋的手插入他的發(fā)間,無意識地揪著他的頭發(fā)。“啊——不……別、別舔……啊不要~不要……再、再吸……嗯好舒服……唔~”秦藝舒只覺得爽得飛天,他仰起頭,濕潤的雙眸看向天空中飄蕩的雪花。他們竟然在鵝毛大雪中zuoai,“啊……”“大叔,”池川繼續(xù)欺負(fù)那可憐的rou粒,啃咬、拉扯、吸吮,半天才舍得放過??粗槭咨弦粋€明顯的牙印,少年喘了口氣,嘟著嘴惡人先告狀,“大叔的xiaoxue夾得小川的手指都痛了?!?/br>腸道里面此時已經(jīng)滿是液體,有之前的雪水也有秦藝舒腸道自行分泌的腸液,有些流到外面,讓秦藝舒有了失禁的錯覺。他喘了喘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那低啞性感連他自己都聽的臉紅的聲音,呼吸紊亂地低聲道:“小川,進(jìn)來?!?/br>池川點了點頭,撤出手指,握著早已勃起的巨物,抵在入口,“大叔,我要進(jìn)去了?!?/br>秦藝舒坐在池川的懷里,雙腿環(huán)著少年結(jié)實的腰,屁股上是池川的手掌。池川握著他的臀部緩緩下壓。倆人的距離一點點變?yōu)樨?fù)數(shù),池川又粗又長的yinjing深深地插入秦藝舒的xue內(nèi)。那種被填滿的幸福感再次包裹著秦藝舒。腸壁被yinjing狠狠地摩擦,粗大的yinjing擦過前列腺,引來男人細(xì)碎地呻吟。他們很少使用這個姿勢,秦藝舒的體重幾乎完全壓在那一點上,使得池川的陽物進(jìn)入到一個不敢想象的深度,秦藝舒呼吸急促,雙腿差點盤不住。等到池川動起來時,秦藝舒就更加不堪。“啊……小川……小川……好小川好會動……啊小川插得大叔好爽!”他張著嘴胡亂地說些yin蕩的話,雙手向后抓住大片大片的積雪往自己身上抹去,用那冰寒去刺激他的rutou和yinjing。霎時秦藝舒臉上身上滿是蒸騰的熱氣,那是冰雪遇到高溫的反應(yīng)。“嗯……好好癢,大叔的rutou好癢,好想小川吸大叔的奶子。”秦藝舒多日沒有得到撫慰,一朝解禁如同那發(fā)情的雌獸,什么都想要、什么都敢說。池川緊抿著嘴狠狠地干大叔的xiaoxue,哪里有功夫理會其他。秦藝舒得不到滿足扭著身體想要翻身。池川抱不住瘋狂扭動的秦藝舒,干脆將他放在雪地里,兩個人趴在雪里zuoai。秦藝舒被干得雙目失神,小麥色的皮膚泛上情欲的色彩,印著白雪煞是好看。被放在地上后,池川空出了手,將他的胸肌揉了個爽,rutou被堆上厚厚的雪,池川又是捻動又是用指尖摳挖,爽得秦藝舒什么都忘了。池川伏在秦藝舒身上,將他的身子對折,秦藝舒出水的陽物就杵在他臉邊,只要他稍稍抬頭就能舔到自己的yinjing。“大叔好厲害。”池川不可思議地贊嘆道,他一邊插著秦藝舒的屁眼,一邊讓秦藝舒抬頭,握住他的挺立,拍打在他的臉頰,“大叔嘗過自己yinjing的滋味嗎?”耳朵聽到池川的話腦海里卻無法形成概念,只能隨著池川的命令仰起脖子。接著嘴唇就被火熱的滿是腥味的東西抽打,那氣息是那么熟悉,秦藝舒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上去,口中發(fā)出甜蜜的嗚咽。池川笑瞇瞇地看著秦藝舒舔著他自己的yinjing,濕淋淋的液體滴在他緋紅的臉,顯得yin蕩不堪。池川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