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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放任自己射進對方體內(nèi)的同時,調(diào)動了所有的自控力才沒成結(jié)。比體溫略低的jingye沖刷著內(nèi)壁,威廉的身體細微地顫抖著,身體表面是射精的快感后留下的黏膩白濁和細密汗珠。他低低地喘著氣,濃密的睫毛上掛著一滴眼淚,馬爾斯用舌頭將它卷走,然后回到威廉的嘴唇上探入齒間。“……唔……嗯……”信息素的氣味交纏,馬爾斯一邊下身放慢了繼續(xù)頂弄著火熱的內(nèi)壁,一邊和威廉交換著氣息吮吸他的舌尖?!啊溃 蓖蝗坏徒辛艘宦暣驍嗔笋R爾斯的動作。“怎么了?”馬爾斯退出了威廉的唇間一臉茫然。威廉推開他撐著沙發(fā)墊稍微坐起了身,他的眉毛因為剛才奇異的感覺皺起,讓不明所以的馬爾斯從他體內(nèi)抽了出來,還以為是自己把他弄疼了。“哪里疼?抱歉我應(yīng)該更小心點……”馬爾斯一邊懊惱地說著一邊掰開威廉的雙腿查看。威廉撥開他的手,向后縮了縮?!安皇悄悖恰彼亩亲由贤蝗挥〕鲆粋€小巧的腳丫。“呃……”威廉的臉上突然出現(xiàn)尷尬的神色。“喔——”馬爾斯顯然也注意到了,他看了看威廉的肚皮,有些怔然地與金發(fā)男人對上視線。“……是這個?!蓖恢涝撛趺葱稳荨P∧_丫從肚皮上消失了,一只小手掌又拍了上去。“胎動?!瘪R爾斯馬上接口,“對于四個多月的胎兒(fetus)來說十分正常。”他語速飛快地說道,卻根本沒注意自己說了些什么,現(xiàn)在他整個注意力都放在了那隱約能看出輪廓的小手小腳上。幼小的手掌撐在威廉的肚皮上還沒收回去,馬爾斯被一種新奇的感覺席卷著,他伸出手似乎是想要觸碰那個引出手掌的地方,在快要碰到時又遲疑了動作。威廉瞧見他猶豫模樣,翻了翻眼睛,按著馬爾斯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似乎是感受到了從外界傳來的熱度,他肚子里的孩子翻騰得更厲害了,手掌撐在肚子上的觸感消失,然后在下一秒一樣的地方再次傳來。就像是孩子和馬爾斯擊了個掌一樣。黑發(fā)男人露出一個被嚇到似的表情快速地抽回了手。威廉被他難得一見的狼狽樣子逗樂了。“……它(It)是活的?!焙诎l(fā)男人看著威廉眨了眨眼睛,似乎還沉浸在不可思議里。“不是「它」,是「她」?!蓖蛄藗€哈欠,性事過后的疲倦侵入了大腦,黏在身上的汗水被冷氣吹著讓他覺得有點冷了?!安皇恰柑骸?,是「女孩」。我們的……”威廉斟酌著說出這個詞,“……我們的女兒,一直是活著的。”“我們的女兒……”馬爾斯怔怔地重復(fù),手指被威廉牽著,一起描繪女孩印在肚皮上的腳丫。“感受到了嗎?”威廉問他。手心下又傳來一次震動,馬爾斯想松手的同時被威廉按住手止住。“她是活的,馬爾斯?!蓖纳ひ舻统翜厝?,像是讀懂了馬爾斯自己都不懂的內(nèi)心一般,安撫道,“她會出生,會長大,會長到威爾一樣的年紀(jì),會長到你我一樣的年紀(jì)。她會的。”馬爾斯抬頭看著威廉,那對灰綠色的眼睛也堅定地回望著他。低柔舒緩的嗓音,威廉很少這樣跟他說話,他還清楚地記得上一次是什么時候,一年前的雨夜,金發(fā)男人也是用同樣的語氣對他說——歡迎回家。而現(xiàn)在他又告訴他,這個生命,會長大。他感覺心臟像是被誰緊緊握住,胸腔壓抑得難受。奇怪的感受,馬爾斯迷惑地想著,也許明天最好去做個心電圖,不過現(xiàn)在——馬爾斯俯下腰湊近了威廉的臉,“威廉?!?/br>“嗯?”威廉慵懶地抬起手,慢慢描繪黑發(fā)男人精致的五官。“我愛你?!?/br>威廉的動作頓住了。馬爾斯的眼神太過認(rèn)真,即使他已經(jīng)聽到對方無數(shù)次這樣的表白,一瞬間不自在的感覺還是涌了上來。銀灰的眼眸彷如深邃的宇宙,狩獵者的眼神,想要將他吞噬的執(zhí)著壓迫,讓威廉急急地移開視線。“……我去洗澡。”威廉想要離開,他的Alpha血性讓他面對同類的獵食者時產(chǎn)生了攻擊的欲望。即使沒有得到回應(yīng)馬爾斯也不在意,他攔住了威廉把他從側(cè)面撲倒?!霸俚鹊?。”他一邊說著一邊輕而易舉地將性器擠進了濕漉漉的rouxue。“唔!馬爾斯!”guntang的柱體重新在甬道里搗弄,馬爾斯從背后抱住威廉,避免了兩個大男人從沙發(fā)上一起滾落的慘劇。“我在。”馬爾斯親吻著威廉的耳背和脖頸。“……停下來……”肚子里的孩子也進來瞎摻和,順著馬爾斯抽動的節(jié)奏亂蹬著小腳?!安弧@樣太奇怪了……快停下來……”“怕什么,反正以后她什么都不會記得?!瘪R爾斯笑著,轉(zhuǎn)過威廉的頭和他接吻。“威廉?!睔庀⒔粨Q間,馬爾斯貼著威廉的嘴唇喚道。“……什么?”“我愛你?!瘪R爾斯說道,唇與唇相貼,親昵的距離讓熱氣噴灑到了對方臉上。下身被一陣快節(jié)奏地抽插,身體深處被不停頂弄的酥麻和腹中孩子的踢動構(gòu)成了一陣奇異的快感。威廉紅著臉,眉毛不舒服地皺了起來。“我愛你?!焙诎l(fā)男人重復(fù)道,舌尖順著威廉的嘴角滑向他的耳邊。“……我知道?!睙┎粍贌K于還是給了回應(yīng),背對著馬爾斯的他沒有看見那張漂亮臉上露出的淺薄微笑。……「馬爾斯?戰(zhàn)神?比起戰(zhàn)神,看起來死神倒是更符合你?!?/br>「死神的手,永遠只能帶走生命?!?/br>馬爾斯的手指劃過眼前凌亂的金發(fā),他早就不記得是誰曾經(jīng)這么稱呼他。也許是部隊里的教官,也許是中情局的老頭,但這都不再重要——他已經(jīng)不再,只會奪走生命。他也再次,有了一個家。一個和威廉一起的家。這就夠了。☆、威爾&麗茲生下伊麗莎白恐怕是他做過最后悔的決定。威廉站在草坪上,抬頭望著只穿了背心短褲就在房頂上撒歡亂竄的小女孩,深深地嘆了口氣。不,不是說他不愛這個孩子。無論威爾還是伊麗莎白,都是他生命里無可比擬的珍寶。他還記得麗茲剛出生幾個月時的小團子模樣,那時候白白軟軟的小女孩最多的只會翻身,她的整個世界也只有小木床那般大小。但是等她學(xué)會了坐起爬動后,噩夢開始了——不知道女孩是點亮了遺傳自誰的天賦技能,翻床開門不在話下,破解密碼也得心應(yīng)手。地下室武器庫的密碼被換了又換,后花園的坑從來沒被填平過。最后威廉忍無可忍,終于將數(shù)字密碼換成了指紋解鎖,這才解決了每過幾天就要經(jīng)歷一次的小型“地震”。——他們家的兩個孩子到底是對保險箱和里面的東西有什么執(zhí)念?保姆換了兩三個,從來不敢把視線從麗茲身上撤開哪怕0.1秒。因為下一瞬,你就不知道那個爬起來速度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