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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敏感?!标懱熨n又醮了點水,照在剛才的樣子戳到另一處。沈啟俊皺著臉,咬住了嘴唇。“我現(xiàn)在正在你身上寫字,你知道我在寫什么字嗎?”陸天賜垂著眼水漬在襯衣上亂七八糟的畫了些橫豎撇捺。起先還是溫的,很快就冰涼的,刺得皮膚越來越敏感。“不知道?!鄙騿⒖∫饋?,陸天賜的一只手摁住他的頭,揪著頭頂?shù)哪谴轭^發(fā):“猜,猜對了有獎?!?/br>沈啟俊鎮(zhèn)定心神,默著他的筆劃。分明寫的是個“賤”字!他打了個激靈,翻身。陸天賜用力一揪,頭皮便是一疼。“看來是猜出來了?!标懱熨n揪著他的頭發(fā),把他的頭提起來。“滾……滾開……”沈啟俊顫顫的喊著。“為什么?我看你倒還蠻想念我的?!标懱熨n的手扯開他的褲子,將他剝了個精光提到穿衣鏡跟前。蒼白赤條的身子,RT泛著不正常的紅,R暈漲漲的。最羞恥的是下半身,半硬不硬的。“看到了么?你自己的樣子,寫個賤字給你,你覺得冤嗎?”“我冷。”沈啟俊吸著涼氣說。“冷?”陸天賜呵呵笑起來,“cao起來就不冷了?!?/br>他特間給穿衣鏡挪了個位置,把沈啟俊壓到桌子上,不做任何準(zhǔn)備,筆直捅進去。沈啟俊咬破了嘴唇?jīng)]把那聲“疼”喊出來,雙腿瞬間麻痹。身后賣力的進出,不多時竟也讓他習(xí)慣了。“看,快看!”陸天賜掰著他的下巴對著鏡子,“看啊少爺,你現(xiàn)在正撅著屁股迎合我呢,你他媽的真是賤啊!”沈啟俊顫栗的看著鏡子里的人,被陸天賜狎玩著身體的敏感處,滿臉情*欲迷茫的粉紅。眼里積著還沒溢出來的淚,嘴角掛著被狎玩而引出的津液,一絲不著的身子隨著身后的人的節(jié)奏迎送扭動……沈啟俊慢慢的閉上眼睛。“知道我去省城做什么了嗎?”陸天賜慢慢的進入正題。沈啟俊埋頭在桌上。“我最近老心口疼,我去看了個病?!?/br>沈啟俊一驚,陸天賜用力的掰著他悠然緊張的屁股:“醫(yī)生問我最近吃過什么藥,我說我身體好的很,哪里需要吃藥。醫(yī)生說,不對。他們在我的血液里檢查出來藥物殘留,說是治心臟病的藥,但是心臟沒病的人吃了,就會吃出病來。我心口疼啊少爺,你知道是為什么嗎少爺?”陸天賜突然發(fā)力,瘋狂著朝著沈啟俊身體的最里頭撞擊。“放開我……放開我……”第53章沈啟俊趴在桌子上,精疲力盡。陸天賜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看著他氣若游絲的樣子,幽幽的笑著捏著他的下巴,“真是個弱不禁風(fēng)的少爺。老話說得沒錯,會咬人的狗,不叫?!?/br>沈啟俊身子一軟滑到地上。陸天賜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拉開他書桌的抽屜。抽屜最里頭一摞信紙的下邊壓著個小小的白紙包,拆開粗粗一看,還有十多片白色的藥片。“這是什么?”陸天賜慢悠悠的拿出來,放到沈啟俊眼前。沈啟俊躺在地上喘氣。地很冰涼,涼氣透過赤果的皮膚直浸骨髓。陸天賜揪著他的頭發(fā),把他的頭提起來,“你跟姓馮的那女人合伙想弄死我。”“沒有……”扯到馮英翹,沈啟俊驚了驚,打起精神,眼珠移到陸天賜臉上:“那只是……感冒藥?!?/br>“感冒藥?”陸天賜笑,“你吃給我看。”沈啟俊睨他,伸手抓過藥包連紙一起毫不猶豫的塞進嘴里,仰臉往下吞。陸天賜有些猝不及防,驀然回過神,掐住他的脖子厲吼,“吐出來,快?!?/br>沈啟俊咬緊牙關(guān),用力吞咽。陸天賜一手掐著他的脖子,一手用力的掰開他的嘴:“吐出來!”頷骨幾乎都要捏碎了,陸天賜才把沈啟俊的嘴掰開,紙包已經(jīng)叫他吞了。陸天賜憤怒的伸著手指摳他的喉頭。沈啟俊終于支撐不住,洶涌的酸水從胃里返出來,把那已被胃酸浸濕的紙包和藥片一起帶了出來。陸天賜松了口氣,揮手扇了沈啟俊一巴掌:“我還沒讓你死,你休想死!”沈啟俊眼神放空。陸天賜丟開他,從床上抓起他的衣服扔到他身上:“穿上!”沈啟俊慢吞吞的把衣服剛剛裹上,陸天賜打開房門,風(fēng)猛得灌進屋子,吹得他直打哆嗦。“把他給我拖到柴房去!”陸天賜對門口的衛(wèi)兵說。衛(wèi)兵看了一眼衣冠不整的沈啟俊,稍稍遲疑,再看陸天賜凌厲的眼神,低著頭走到沈啟俊跟前把他從地上架起來送進柴房。柴房陰森森的,跟十年前一樣,并沒有多大改變。自從十年前那次之后,這里便是沈啟俊的禁忌之地。十年里,他一直不曾踏足這里?,F(xiàn)在被扔進來,即使那些噩夢已經(jīng)在現(xiàn)實中重現(xiàn)過一次又一次,他還是望著這里的森冷止不住寒噤。兩個架他進來的衛(wèi)兵對視了一眼關(guān)上門,柴房里更加黑暗了,只在被釘死的窗戶縫里還看得見一絲光亮。沈啟俊驚恐的捶著門:“讓我出去,讓我出去!”******“馮醫(yī)生請回吧,團座交待過了,從今天開始,馮醫(yī)生不許踏進沈家半步?!鄙蛘箝T口守衛(wèi)的士兵面無表情的擋著馮英翹。馮英翹豎起眉:“真是好笑。他算什么東西,這是沈家不是陸家,滾開!”才邁開步子,兩桿槍架住她:“請回?!?/br>“你們,你們這是私占民宅!”衛(wèi)兵不理會她。馮英翹硬闖也闖不進去,只好斂聲細(xì)氣:“那叫沈少爺出來,我找他?!?/br>“團座吩咐過,沈公子打今天起不見任何人!”馮英翹怒不可遏,伸手想打人,槍桿擺在那里,揚起的巴掌只得悻悻然垂了下來。這才幾天而已,陸天賜不知是又發(fā)了什么失心瘋。他不可能對啟俊好,啟俊現(xiàn)在不知道正在被他怎么折磨著。一想到這里,馮英翹心里就是一陣刺痛。走到沈家門口的老樹邊的的石凳上一屁股坐下:“好好,我等你們團座回來?!?/br>她不再吵鬧,士兵也就不加理睬,任她坐在冰冷的石凳上。陸天賜騎著馬回來,馮英翹老遠(yuǎn)就聽到馬蹄聲,跳起來擋在大門口:“陸天賜!”陸天賜睨了她一眼,沒理會。馮英翹抓住他的韁繩:“陸天賜,你讓我見啟俊,你把啟俊又怎么樣了?”陸天賜充耳不聞的跳下馬,徑直進沈家大門。馮英翹要抓他,一把烏油油的勃朗寧突然抵住她的額頭。馮英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