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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并不想交我這個朋友,所以不愿陪我舉杯共飲?”蘇牧的口吻里帶著一份淡淡的自嘲:“你們也覺得我這種背叛自己的心意為一時安寧茍且偷生很可恥吧?也對,我這樣的人,本來就沒有資格擁有什么朋友。我們還是現(xiàn)在就上路吧?!?/br>“既然公子都如此看得起我們兄弟,公子這個兄弟我們也認定了。我們今天就和公子一起,不醉不歸!“綁匪一一臉激動地說。“老三,我們的馬車里好像還有幾壇好酒吧?”綁匪二轉(zhuǎn)頭望向綁匪三。“好酒是有,只不過那酒的度數(shù)似乎有點高……”“就是要高一點嘛,不然怎么會有那種英雄惺惺相惜的感覺,你們說是吧?”蘇牧插言道。綁匪一大手一揮:“老三快去拿酒!”****日已西沉。僻靜黑暗的大山深處。一座孤零零的小木屋透出幾分微弱的燭光。蘇牧和綁匪三人組席地而坐,酒過三巡,皆已微酣。四人海闊天空地談?wù)撝?,竟然生出幾分相見恨晚之意?/br>“來!再來一杯!祝曹丞相早日一統(tǒng)山河,成就千秋霸業(yè)!”蘇牧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碗里的酒也撒出來了不少。“喝!”綁匪二似乎醉得厲害,隨手端起一個裝滿酒的大碗,大口大口地吞咽著。“我……不行了……好困……”綁匪三努力掙扎著想要睜開眼睛,眼皮卻仍然在慢慢地合攏,身子歪歪斜斜地向旁邊倒去,綁匪一用力甩了甩頭想讓自己清醒,卻支撐不住無限上涌的酒力,也漸漸地昏睡過去。“兄弟你果然酒力好!”蘇牧背倚墻壁,勉強維持著自己的站姿,再次道:“兄弟,小弟再敬你一杯,祝愿你此次回去之后步步高升!”“說得好!”綁匪二豪情萬丈地接過蘇牧手中的大碗,又是一口灌下,終于支撐不住緩緩倒下。蘇牧看著醉得毫無知覺的三人,唇角勾起一抹jian計得逞的笑容。問:蘇牧是想把綁匪三人組灌醉后好逃走嗎?答:少年你真是圖樣圖森破。把人灌醉再逃走這種梗已經(jīng)被玩爛了好咩,像蘇牧這樣不懈地追求著高大上的皇家品質(zhì)生活的人,是不屑于用這種掉檔次的手段的。蘇牧走的是用迷藥迷住他們再緊急逃生的攻略路線。親愛的觀眾朋友們,你們能找出這兩種方法最大的區(qū)別是什么嗎?猜中即有獎哦,你可以撥打我們屏幕下方的熱線電話233—23333參與我們的活動,下一個萬元大獎的獲得者就是你!還在等什么,趕快撥打吧!聰明(?)的同學就會問了,蘇牧的迷藥是從哪兒來的呢?難道是主角的金手指實在太逆天,想要什么就會及時出現(xiàn)(是你想要這樣的金手指吧少年)?其實,這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好漂亮的地方?!?/br>為情跳水自殺的蘇牧在被諸葛亮救起之后,賣萌撒嬌掉節(jié)cao的各種求包養(yǎng)求收留,最后被諸葛亮順手牽回了家(好像有哪里不對……)一見到諸葛亮的居所,蘇牧不禁贊嘆出聲。幾間極其簡樸甚至可以說簡陋的草屋連在一起,一泓清水繞屋而流,將幾間草屋與其他的事物隔離開來,竟有幾分遺世獨立的味道。院子里的花各種各樣,千嬌百媚,給本來樸素的院子平添幾分風流雅致。在花的掩映中,一把古琴泛著古老而幽暗的光芒。諸葛亮淡淡地笑了一下,并沒有答話,帶著蘇牧涉水而過。☆、第11章【By:雪淮山翁】“真是看不出來孔明先生竟是惜花愛花之人?!碧K牧被眼前的花海震撼到了。諸葛亮的眼里現(xiàn)出一絲感興趣的神色,饒有興致地問:“你的意思是我不應(yīng)該對花有這種心思?”蘇牧連連擺手,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孔明先生。我只是覺得自古以來,文人墨客最鐘情的莫過于梅蘭竹菊,而孔明先生所種之花,應(yīng)該太艷麗了些吧,與孔明先生的氣質(zhì)似乎不太符合啊?!?/br>諸葛亮笑了笑:“世人只知花便是花,卻不知花其實是入藥的好材料。”蘇牧驚訝地睜大了眼睛。諸葛亮索性帶著蘇牧在院子里走著,邊走邊給蘇牧介紹各種花的功效,蘇牧越聽越入迷。那些年,我們被普及科學知識的日子好伙伴是科學帝腫么破“這是微眠花諸葛亮隨手從滿叢花中摘下幾朵,動作干凈利落地取出花的花粉,倒在蘇牧的手心,輕聲道:“這種微眠花的花粉有催眠,致人眩暈迷幻的作用。只要灑在人的衣服上,不出一個時辰,自然會發(fā)揮作用?!?/br>蘇牧小心翼翼地將滿手的花粉倒入腰間系著的錦囊:“這么霸氣的東西當然要好好收著,謝謝孔明先生。”諸葛亮無奈道:“你真是……”蘇牧卻沒有聽到諸葛亮的這句沒說完的話,他的目光完全被另一種花所吸引。這是一種極艷的花。漂亮的紫紅色像被浸染一樣,顯出幾分成熟的迷人魅力。層層疊疊的細小花瓣一層又一層地舒展開來,眾星拱月般的簇擁著中間小小的花蕊。每一層花瓣的顏色卻又各有差異,深淺不同,恍若一幅山水寫意畫。“孔明先生,你的院子里這種花好多,是因為這種花藥用價值很高嗎?”“要說藥用價值,其實也不是這么大,比起其他的幾種花,它的藥用價值并不突出?!敝T葛亮說。蘇牧一怔,就要開口問,諸葛亮搶先解釋道:“這種花名字叫做千日紅。一般的花花期不過百日,而這種花卻能千日不謝。”諸葛亮的眼神一下子變的很渺遠,好像在回憶著什么。而好奇心仍然滿點的蘇牧只有默默咽下了口中的疑問。在很久以后的午夜夢回之時。這幅畫面會如老電影般,緩慢地在蘇牧的腦海里回放。那天的陽光正好,透明如琉璃。萬千的鮮花爭先恐后的怒放,空氣中有濃烈的香氣在氤氳。他逆光而站,仿佛有種珠玉般的光芒從他的體內(nèi)散發(fā)出來,反而襯得他的雙眼迷蒙如破曉時分的寒霧。風骨凜然,不過如此。天命風流,不過如此。————————————————分界線——————————————蘇牧扶著墻站起來,身形不穩(wěn),一直搖搖晃晃,努力想要保持清醒卻依然感到自己的神志在慢慢沉下去。蘇牧暗道不好?,F(xiàn)在的酒雖然都是米酒,度數(shù)再高也比不得現(xiàn)代的白酒,但他這沾酒必醉的體質(zhì)早已支撐不住。【你喝醉了?】傅青鸞充滿磁性的嗓音在虛空中突然響起,激得蘇牧渾身打了一個冷顫,。蘇牧張了張口,卻沒有發(fā)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