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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會把他留給你的,如何?”陸愁殤用手摁住胸口,單膝跪地,顯然是難受到了極點(diǎn)。嚴(yán)重的內(nèi)傷并沒有阻擋住陸愁殤的思考。他低下頭,若有所思。聲音的主人饒有興致地觀察著陸愁殤,也并不著急。梵靈山谷內(nèi),清風(fēng)拂過,綠樹搖曳。過了一會兒,陸愁殤的聲音響起:“我同意?!?/br>☆、第32章【By:幽茗殘】1.為什么最后還是會自動勾選人文類!劇痛在身體的四周流轉(zhuǎn),在綿延不息中逐漸疊加增多,最終爆發(fā)出越來越多的痛苦。心臟沉重?zé)o力的跳動讓整個身體都有了一種墜落感,而大腦的逐漸麻木,使得蘇牧最終閉上了眼睛。下一秒,劇痛消散。上一秒還在體驗死亡的蘇牧睜開了眼睛,卻被眼前一張距離極近的放大版大混沌臉嚇了一跳。只見眼前的大混沌已經(jīng)今非昔比,眉眼和嘴唇都已經(jīng)比較清晰,隱隱還能看到蒼紅的唇色與黑夜般的瞳孔。只是雖然如此,但整個臉上就像是隱藏在云霧迷茫之中,四周還有薄霧的籠罩,臉龐的真實感也不夠強(qiáng)烈。“還敢發(fā)呆?你真夠給力啊,蘇牧,要不要本座給你點(diǎn)個贊,啊?”正想著,就聽到溫?zé)岬臍庀娫谀樕?,蘇牧抬起頭,看見傅青鸞近在咫尺的臉上寫滿了怒意,嚇得立刻就跳了起來:“哇!你你你湊這么近干嘛!”“我這就叫湊得近?那你和那小子呢?話說你還真是厲害啊蘇牧,每到一個世界都能扯出情感糾葛,你說本座是殺了你還是虐了你呢?”傅青鸞站起來,瞇起眼睛,一臉危險地一步步慢慢靠近蘇牧。蘇牧覺得此刻的傅青鸞有點(diǎn)和平時不一樣,渾身流轉(zhuǎn)的怒意簡直就可以實體化了。他吞了吞口水,悄悄地一步步往后退,賠笑道,“我怎么知道啊,我從來都是安分守己的,再說,再說,”蘇牧一梗脖子,突然想到自己是占理的,于是理直氣壯道,“再說選人文類任務(wù)的是你啊混蛋!小爺一開始就不想干的好不好!”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蘇牧也咬牙切齒了。尼瑪??!話說人文類的意義難道就是體驗死亡嗎!話說兩次的死法真的都差不多??!再這樣下去,他就要【真】視死如歸了啊啊啊啊!傅青鸞一愣,顯然是想到了這一層,霎時沉下了臉:“你還敢質(zhì)疑本座的決定?”“啊,沒有沒有?!碧K牧連連擺手,只是心里已經(jīng)把傅青鸞吐槽了一遍又一遍。空間中安靜了下來,傅青鸞仍然沉著臉,臉色變換,不知道在想著些什么。過了一會兒,蘇牧沒忍住,出聲打破了沉默,“喂……”蘇牧小心翼翼地看了傅青鸞一眼,還是問了出來,“你把力量收走之后,那些世界還存在嗎?我是說,世界中的人物啊那些……”傅青鸞抬眉:“這就惦記你的老相好了?”“什么老相好,會不會說話??!”蘇牧怒了,“大家生死與共一場,關(guān)心一下怎么了,怎么了!話說你今天說話怎么像吃了槍藥一樣啊!”傅青鸞冷笑:“本座看你就是看上人家了吧?還關(guān)心,本座救了你那么多次也沒見你惦記本座!”“你!”蘇牧氣結(jié),一激動說話就不經(jīng)大腦了,“誰說我沒有!”蘇牧氣鼓鼓的一跺腳,突然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么。深感沒面子的蘇牧憤憤地轉(zhuǎn)過頭,不去看傅青鸞。倒是傅青鸞挑起了眉,表情有些驚訝,同時怒氣也逐漸消散了。又過了一會兒,蘇牧氣消的差不多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了傅青鸞的聲音:“那些世界還存在的。”虛空中,傅青鸞的聲音有些突兀。“咦?”蘇牧一愣,回過頭來,抬頭看著大混沌。“就是字面意思,”傅青鸞嫌棄地看了蘇牧一眼,撇撇嘴,不過還是解釋了,“力量是小世界的原動力,現(xiàn)在力量回歸了本座,但卻并沒有消失,因此小世界還是會繼續(xù)運(yùn)轉(zhuǎn)的?!?/br>“哦……”蘇牧點(diǎn)點(diǎn)頭,臉上還有些迷糊,“所以說,陸愁殤啊,諸葛啊,他們都還會繼續(xù)活下去,繼續(xù)他們的人生軌跡?”“沒錯?!备登帑[點(diǎn)點(diǎn)頭,“不過……”蘇牧敏銳地捕捉到傅青鸞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怎么了?”“……沒怎么,問那么多干嘛,”傅青鸞不耐煩道完全不打算解釋,“總之,不管你和你的那些姘頭感情有多深,本座奉勸你早點(diǎn)忘掉他們回歸正道!好啦,現(xiàn)在你給本座回去,下周繼續(xù)做任務(wù)!”說完后,完全不給蘇牧發(fā)飆或是跳腳的機(jī)會,直接關(guān)閉虛無空間,將蘇牧一下子踹了出去。“喂!喂——”蘇牧的聲音消失在空間中,只留下回音還在不斷回蕩。回音徹底消失之后,旁邊一直藏著的小混沌冒出了小腦袋:“主人,出了什么問題嗎?”傅青鸞坐下,聲音淡漠:“小世界都?xì)w本座掌握,可是就在剛才,本座感應(yīng)不到陸愁殤的蹤影了?!?/br>“難道是那個人……”“見招拆招吧?!备登帑[慢慢閉上了眼睛,開始打坐,“不過不管怎樣,本座都不會輸?shù)?。過去沒有,現(xiàn)在更不會?!?/br>***又是一周。離高考越來越近,各種各樣的考試轟炸的也越來越頻繁,學(xué)生們也越來越緊張,具體表現(xiàn)就是越來越多的人面帶菜色了。為了能多一點(diǎn)時間學(xué)習(xí),甚至有人干脆不吃晚飯,午飯也用面包邊看書邊對付,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恨不得栓在教室里。不過這些人中不包括蘇牧。每天中午,蘇牧一定會拿著錢,步行十分鐘,去附近的小飯館炒一個菜,飽飽的吃上一頓。生活都已經(jīng)這樣了,要是連每天唯一的樂趣——吃飯都被剝奪的話,人生還有什么意義?如此罪大惡極的浪費(fèi)時間舉動自然是受到了同志們的一致批評,不過蘇牧最近好的邪門的成績也只能讓他們把話吞下去了。其實蘇牧本身也是個努力的,又不笨,之前的成績也不算差,而現(xiàn)在有了力量外掛的加持,那成績,自然是蹭蹭蹭往上漲。雖然說開外掛偷跑的行為有些不好,但在糖衣成績炮彈的面前,蘇牧果斷地跪下謝恩了,樂得跟什么似的。人逢喜事精神爽,時間也過得賊快。這天又是周三晚上,蘇牧乖乖地將自己洗白白,打開空調(diào),舒舒服服地就鉆進(jìn)被窩,閉上了眼睛。沒過多久,蘇牧就聽到了已經(jīng)極為熟悉的聲音響起:“凡人,挺準(zhǔn)時的嘛?!?/br>“那是,”蘇牧得意洋洋地?fù)P起了頭,“我從來都是守時的好孩子。”“……”傅青鸞斜了蘇牧一眼,沒理他,繼續(xù)研究手里的卷軸。蘇牧伸長脖子,悄悄往傅青鸞手中的東西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