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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出聲震得全場都安靜下來。“我答應(yīng)?!鼻匮孕薜穆曇粢廊怀练€(wěn)得沒有一絲波瀾,“但是,我有一個要求,明天開始這個任務(wù)?!?/br>“可以?!弊谏衔坏娜舜浇菑澠鹨唤z意味不明的冷笑。秦言修,這一次,你就乖乖地走上黃泉路吧。“將軍回來了?!彪S著管家的通報聲,寂靜一天的將軍府終于熱鬧了起來。門邊的女仆恭敬地接過秦言修脫下來的軍裝,早就準備好的飯菜流水般送上餐桌,連打掃衛(wèi)生的小妹臉上也揚起甜蜜的笑容。甜蜜笑容你妹??!你這么春心蕩漾你麻麻知道嗎!蘇牧表示,這迎接皇帝回宮的節(jié)奏真是太兇殘了,你讓一個從來都與右手君相親相愛的宅男作何感想qaq秦言修從衣帽間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在家休閑的打扮,沒有了冷酷嚴肅的軍裝,秦言修的氣質(zhì)也柔和起來,在飯廳燈光的勾勒下竟有了幾分溫柔的弧度。“將軍快請坐。”蘇牧十分狗腿地扯出一把椅子,笑容可掬地向秦言修招手。秦言修毫不別扭地在蘇牧拉開的椅子上坐下,完全的心安理得。蘇牧的笑容僵了僵。尼瑪,還真是不客氣呢。不過算了,誰讓給錢的都是大爺呢,看在你給小爺我提供食宿的份上,就暫且原諒你吧。蘇.傲嬌.牧十分愉悅地完成了自我的心理疏導(dǎo),頓時覺得舒暢萬分。秦言修看著蘇牧如調(diào)色盤般糾結(jié)萬分的神色,仿佛原本被烏云籠罩的心里突然射進來一縷陽光,雖然微弱,卻代表著希望和未來。蘇牧,你知道嗎,明天,我要執(zhí)行一個任務(wù),一個生還是意料之外,死卻是情理之中的任務(wù)。我從來都不害怕死亡,死亡對于我來說只是一場醒不來的安穩(wěn)睡眠。這場睡眠,沒有勾心斗角,沒有孤獨彷徨,有的只是春風(fēng)拂面,只是溫暖幸福,就算醒不來,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可是,蘇牧你知道嗎,現(xiàn)在的我,多了很多很多害怕的東西,其中,就包括死亡。我,不想死去,不想……離開你。也許當我死去之后,我的靈魂飄在空中,俯瞰著你的生活,看著你和另一個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我會給你我最大的祝福。可是蘇牧,我希望你幸福,但是我更希望,給你幸福的人是我。看著秦言修大老爺們般地坐在椅子上,蘇牧殷勤地把碗筷放到秦言修面前,同時,在秦言修看不到的角度給管家偷偷使了個眼色。接收到信號(?)的管家果然上前一步,對秦言修道:“將軍,有件事情,想要告訴你?!?/br>秦言修略微點了點頭,眼神向周圍一掃,在飯廳里伺候的人都紛紛加快手上的工作,整理完成后迅速地退了出去。“我也出去哈……你們談……你們談……”蘇牧磕磕碰碰地說完這句話,在秦言修還沒來得及出聲之前就如離弦的箭般沖出了飯廳。秦大將軍的臉果然黑了,飯廳里的溫度驟然下降,nongnong的低氣壓籠罩整個飯廳。“說。”秦言修的聲音就像暴風(fēng)雨前的平靜,倒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逃出飯廳的蘇牧長長地松了一口氣。什么?你問他為什么不坐在飯廳里觀賞管家獻刀主人感激然后主人管家成為刎頸之交的基情(劃掉)一幕嗎?同學(xué),萬一兩人□□相擁而泣,你不是就撞見了他們的黑歷史嗎!根據(jù)歷史定律,知道別人,特別是有權(quán)力的人的黑歷史,還能活得長嗎!基情誠可貴,圍觀價更高。若為小命故,兩者皆可拋。☆、第44章【By:雪淮山翁】13.終于出場的傅青鸞一出手就是醋海滅天的節(jié)奏!深夜,將軍府主臥室。秦言修隨意地披著一件浴袍,懶散地靠床而坐,修長有力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光滑的匕首,臉上的神情卻有些奇怪,似乎很專注,又仿佛思緒早已飄得很遠。蜷縮在床的另一邊假裝看書的蘇牧偷偷摸摸地打量著秦言修,不斷揣測著秦言修的心情,但是……這也太難猜了吧摔!這一秒鐘變一次的表情不要太狂霸拽!不是說好了要做彼此的天使嗎?你如此為難你的小伙伴真的大丈夫么!“蘇牧?!鼻匮孕蕹鋈艘饬系亻_口,聲音清冷。“?。俊北淮驍嗨季w的蘇牧一臉茫然,突然意識這是秦言修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心里泛起一絲微笑的波動。“你覺得這把匕首怎么樣呢?”秦言修的手指在匕首上掠過,溫柔的仿佛在撫摸自己的情人。我去,這句話怎么聽都別有玄機??!管家先生不會把我出賣了吧?于是,蘇牧小心翼翼地回答:“我覺得……還不錯啊……你喜歡嗎?”“沒什么用?!鼻匮孕薮蠊珶o私地評價道。“怎么會沒什么用?”瞬間炸毛的蘇牧從床上一躍而起,神情激憤,“這可是近身攻擊和近身防衛(wèi)的絕妙武器!現(xiàn)在的這些熱兵器雖然好,但都對彈藥很依賴,如果缺少彈藥的支持,這些熱兵器都只是一堆廢銅爛鐵而已。而這把匕首,它沒有依賴性,完全是獨立的,在彈盡糧絕的時候,它的作用會很明顯的?!?/br>秦言修凝視著蘇牧,眼神無比深邃。他的眼神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最后一次凝視心愛的人,用眼睛貪婪地描繪著愛人的每一寸肌膚,直到愛人的每一個神態(tài),每一個動作,都如同拿著刻刀一寸一寸地刻在自己的骨血里,讓全身奔騰的血液里都有愛人的影子。我是為你而存在的。后知后覺的蘇牧終于意識到自己似乎過于激動了,在心里暗罵了一聲臥槽,說話太快的人桑不起tat正當蘇牧在一旁自怨自艾,恨不得以死謝罪的時候,秦言修卻突然伸手,狠狠地扣住蘇牧的右手腕,用力一扯,毫無防備的蘇牧頓時失去重心,狼狽地直接跌到床上,還沒等蘇牧回過神來,秦言修已經(jīng)完完全全地把蘇牧壓制在身下,兩只手被迫舉高在頭頂,身上的壓力使蘇牧無法移動分毫。真正的任人魚rou的姿態(tài)。蘇牧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震驚得完全失去了反應(yīng)的能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秦言修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直到秦言修鼻尖輕輕地擦過自己的鼻尖,蜻蜓點水般的動作卻硬是充滿曖昧和引誘。“將軍,你要……”蘇牧顫抖的話還沒有說話,秦言修的唇已經(jīng)直接壓了上來。不同于偷吻的淺嘗輒止,這個吻仿佛野獸的撕咬,好像終于可以放開所有的顧忌,丟掉所有的理智,按著自己的內(nèi)心深處最黑暗的最見不得光的想法肆意品嘗自己的所有物。舌頭蠻橫的頂開顫抖的牙關(guān),狠狠地在口腔里掃蕩,就像一位君王躊躇滿志的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