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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地捏住不斷掙扎的石頭,嘴角溢出一絲陰狠至極地笑,“我唯一知道的是,這對你很重要吧。也許是本體?也許是本命?誰知道呢?“傅青鸞伴著手中傳來的痛感,開始在空間里面優(yōu)哉游哉地踱步,一步一步,極為悠閑,“我還知道。你再不說點有用的,我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然后捏、碎、了、它?!?/br>腦中的尖叫驟然停止。傅青鸞笑得高深莫測,同時右手加大力度,不急不緩地漸漸收緊。終于,在石頭快要被捏爆的前一秒,尖叫又再次響起:“停手!我說,我說!”可以聽得出來,那個東西快要崩潰了。傅青鸞依約停止了繼續(xù)捏下去的進度,卻并沒有松開手,而是維持著剛才的力度,仍舊死死地控制著石頭的七寸:“很好,現(xiàn)在回答問題。第一個:你是什么?”“我是寄存在楚源身體里的原晶,在你殺掉楚源的一瞬間,我就會侵入你的身體然后吞噬你的力量?!?/br>“吞噬我的力量?那是什么?誰派你來的?”傅青鸞饒有興趣地問。rou瘤似乎很是害怕,聲音中全是深入骨髓地恐懼:“我不能說,不能說……”“你不說,我就殺了你?!崩淠穆曇魩缀趿钊四懞?。但不管傅青鸞怎么威脅,rou瘤始終不肯再說一句,他只好暫時作罷。想了想,傅青鸞又換了一個問題:“你是怎么成功侵入我的身體的?”rou瘤松了一口氣,生怕傅青鸞反悔問其他更敏感的問題,于是忙不迭地回答:“你的身體中有著主人的一部分能量,而我是主人的所有能量中的一部分。因為這個原因,在楚源死去的即刻,我就可以與你的身體構成聯(lián)系,然后實現(xiàn)入侵?!?/br>“你主人的其他力量呢?”傅青鸞沉吟片刻,一語道破關鍵。“……”傅青鸞感應到手中的石頭正在瑟瑟發(fā)抖,似乎又想拒絕回答,指尖立刻微微收了收,笑得很是風輕云淡,“我剛才不繼續(xù)問,不代表其他的疑問你可以拒絕。反正你也知道,憑我的能力,查出真相也只是多費一些時間。如何?說,還是……死?”“我說!我說!”rou瘤恐懼地厲聲尖叫,“其他的力量,全部都在里面!”“我是否屬于這個世界?”“不屬于!這只是一個用來吞噬掉你的陰謀!主人會無孔不入地用盡一切手段毀滅你!”rou瘤終于徹底崩潰了,它開始了長長地抽泣。“怎樣逃脫?”“用‘蒼鸞’這個號通過正規(guī)途徑完成本周即將推出的兩人組隊對戰(zhàn)活動,成為第一名,拿到離開的鑰匙——!”“鑰匙是什么!”傅青鸞厲聲問。“鑰匙是,鑰匙是——”rou瘤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像是被人生生地掐斷了。傅青鸞感到手中一松。他張開手掌,發(fā)現(xiàn)那塊鮮紅的石頭在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消失。虛空中,傅青鸞一個人在寂靜中獨立,靜靜地看著空無一物的掌心,沒有表情,看不出在想些什么。很久之后,才有一個冷淡的聲音響起:“真有趣啊……我便看看,到底還有什么有趣的東西在等待著我?!?/br>深夜中,傅青鸞再次睜開眼睛。豪宅的書房中,面前的電腦屏幕閃著幽幽的光,屏幕中名為“蒼鸞”的男子一臉嚴肅地站在綁定復活點的地方,面無表情,整個神態(tài)一如電腦前面的傅青鸞本人,冷酷,嗜血。傅青鸞將游戲界面最小化,點開了硬盤里面今天秘書才傳過來的報備文件,細細看著,不時還會摘出一兩個句子,頗為玩味地品讀:“本周末開始報名,全游戲跨服對戰(zhàn),隨機分配隊友,不能選擇,否則就會失去比賽資格……很是有趣的活動,不錯?!?/br>關上文件,傅青鸞的身體向后一倒,躺在了皮椅上。窩在舒服的椅子里,傅青鸞搭著手,回憶著之前那些精致的記憶。不出所料,已經(jīng)有一個角完全坍塌,而那里面的東西再也無法讀取。這絕對不是偶然。而是背后的馬腳逐漸露出的征兆。就在傅青鸞思考問題的時候,已經(jīng)被最小化成圖標的游戲里突然傳出了“滴滴”的提示聲。傅青鸞坐直,點開頁面,發(fā)現(xiàn)是一個禮物贈送界面,上面的宋體字醒目至極:“玩家‘木梳’贈送你商城道具‘馬駒一號’,請查收?!?/br>傅青鸞哭笑不得,剛才心里所有煩躁的情緒一下子煙消云散,對木梳的不滿也一下子消失不見了:“東西送了你就拿著,真是,干嘛急著還回來?!?/br>心中詭異的甜蜜泛起,無緣無故,莫名其妙。傅青鸞打開了好友界面,點開添加好友,將“木梳”兩個字輸入之后,卻停了很久。鼠標箭頭懸在“確定”的上方,卻無論如何也按不下去。又過了一會兒,傅青鸞還是關閉了這個界面:“算了,有緣再見吧?!?/br>如果能第三次見面……他想他會盡量忍住發(fā)飆的沖動,好好帶帶這個小二貨的。☆、第53章【By:慕箏安】7.被拉郎配的兩人很郁悶在傅青鸞思考世界起源的時候,蘇牧正將被單裹巴裹巴,在床上躁動不安地來回翻滾。重慶的夏天一向都是及其*火燙的,甚至五月份就開啟慘無人道的燒烤模式的情況也比比皆是。而今年卻是不同以往,已經(jīng)進入了六月份,可是居然還能不開空調(diào)蓋被單,簡直就是不科學!天氣難得的涼爽之后,人們的心也開始活躍躁動了起來。蘇牧家樓下的公園里,跳廣場舞的大喇叭聲、喝夜啤酒劃拳耍酒瘋的人士以及騎著自行車滿公園溜達的運動達人幾乎快把天都要吵翻了。好不容易熬到深夜,公園旁油燜大蝦店的老板又拿出了儲備已久的投影儀。今年正是四年一度的世界杯月,如此良辰美景賺錢時刻,老板自然是不會放過,于是深夜之后觀球人士湊在一起吃吃喝喝,此起彼伏的吶喊驚叫聲也就極具震撼性了。正住在油燜大蝦腦門上的蘇牧完全就是此等盛況的親身體驗者。翻來覆去,覆去翻來了無數(shù)次還是被吵得睡不著,蘇牧終于“噌”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滿臉都是怨念。特么的還敢再坑一點嗎!老紙不就是想睡個覺在睡夢中遺忘一下今天的蠢事嗎!有這么難嗎!還有樓下看球的哥們,真心不是小爺我吐槽,你們難道就沒發(fā)現(xiàn)你們老板播放的視頻延遲的也太過分了吧!特么的每次人家進球丟球都十分鐘了你們才開始咆哮,逗比呢這是還是腦回路網(wǎng)絡延遲啊摔!吐槽無力,蘇牧又倒在了床上,妄圖重拾睡意,可是這一次無論他如何數(shù)羊,腦子里浮現(xiàn)的都是蒼鸞鄙夷的眼神和自己今天蠢透了的行動,來來回回,反反復復,高清晰無馬賽克。越數(shù)羊,蘇牧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