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迢脫衣,腦中忽然有什么想法一閃而過。到底是什么呢?池中熱水升起一股茫茫的霧氣,張季迢一只手撐在池邊,忽然看見拂月盯著自己,心里一個緊張,手就滑了——還沒有來得及驚呼,這廂拂月已經(jīng)過來抱住了他。兩具身體抱在一起,尤其是張季迢還傾在他身上,瞬間的體溫傳遞讓張季迢一根弦繃緊了,連忙離開他。拂月也立即松手了,轉過身去,沒再看他。張季迢感覺似乎只有浸在水中才能緩解剛才的尷尬,俯著身子,看向拂月——他的后背露了出來,白皙一片,引人遐想。張季迢連忙轉移目光,卻掩不住那羞人的潮紅慢慢爬上臉龐。第9章審問“皇上,林榭傳信來了!”老皇帝接過李公公的信,在燈光下讀了起來。有人跟蹤王爺,今早在馬車上動了手腳。老皇帝把信拿在燈上燒了,暖黃的火苗接觸到紙張后瞬間變得兇猛起來,舔舐著,周圍還冒出絲絲黑氣。“皇上,要不要派人過去?”李公公在擔心王爺。老皇帝笑:“福儀福大命大,死不了?!?/br>李公公不再發(fā)話,退到一旁。老皇帝看著明明滅滅的燭火,眼里波光流轉。王爺一行行了幾天之后,終于到了揚州知府府上。知府自從知道了王爺要見胡如海之后,趕緊把準備離去的胡如海留住了,并且趕緊派人去街市物色了一只好鳥兒,帶到府上,并且還把縣令接到這里來了,就等王爺來了。王爺一行自那次馬跪地之后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意外,一路平安地到達了府上。領頭的那人見到了,趕緊下馬恭候王爺,元七跟林榭下了輿,掀開簾子,把王爺給接下來了。王爺抬起手稍稍遮了一下陽光,這才看清,原來已經(jīng)到了府門前。揚州知府府前站著兩排的用人,全都在恭候著王爺?shù)牡絹?,知府大人親自站在門前,搓著兩手,臉上堆滿了笑容,看著王爺下來,趕緊帶著人上前跪下了。后面一排人都接著跪下了,這仗勢甚是浩蕩,跪下的瞬間,地上的灰塵揚起來,倒有一種馳騁疆場的味道。王爺睨了一眼,抬起腳問:“胡如海呢?”跪在旁邊的胡如海抬起頭來應:“王爺,我就是。”王爺睨了他一眼,道:“起身吧,屋里說?!?/br>林榭跟著進去,倒是聽到了不少消息。這最重要的證人在此,可不能放過他一句話,連表情,他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你是跟誰同行?”“是跟張家兩兄弟,張季迢,張季儒同行的?!?/br>王爺喝了口茶,道:“他們倆都失蹤了?”林榭提出疑問:“王爺,這好像揚州失蹤的姓張的只有一個啊。”王爺思考片刻,點點頭,道:“我記得也是一個,怎么,他倆都失蹤了?”胡如海一臉驚愕,回:“王爺,小的醒過來的時候,確實是兩人都不見了。”縣令在一旁插話,道:“王爺,卑職記得好像也只有一個姓張的,另外一個是姓焦?!?/br>王爺翻著手中的書卷,皺起眉頭,道:“這上面明明記著失蹤的是張季迢,怎么還有一個姓張的失蹤了?也沒人來報案?”這案件,首先是失蹤者的家屬發(fā)現(xiàn)自家兒子去參加科舉,同行的人都回來了,自己兒子卻沒回來,才想到去報案,沒想到其他地區(qū)還有同樣的案件,所以才引起了衙門的注意。縣令趕緊解釋:“王爺,這張家曾經(jīng)跟當?shù)氐牡刂靼l(fā)生過官司,張家把房子都賠出去了,父母都亡故了,就剩他們兩兄弟了。”林榭問:“那張季迢是誰發(fā)現(xiàn)失蹤了的?”縣令解釋:“這揚州報案的時間比較晚,所以是發(fā)現(xiàn)有秀才失蹤了這邊才開始查,但是在參加科舉的人中,發(fā)現(xiàn)張季迢沒有來考試,但是張季儒是遲到了,所以我們以為,只有張季迢失蹤了而已?!?/br>胡如海道:“考試的時候,我也沒見張季儒啊?!?/br>林榭輕笑:“倒不是你答卷太投入,沒注意到吧?”胡如海頓了一下,低著頭思考。王爺似乎頗有興致,道:“那現(xiàn)在這個張季儒到哪去了?”林榭補充道:“他弟弟失蹤了,他沒有來報案?”縣令搖搖頭。很明顯,能找到張季儒的話,就能夠知道他弟弟是怎么失蹤的了,但是看這情況,怕是連他都失蹤了。王爺摸著胡子,手指在檀木桌上有節(jié)奏地敲打著,像是在思考著什么。林榭問:“那張季儒現(xiàn)在還找得到人嗎?”王爺一番冷嘲熱諷:“要是知道自己弟弟失蹤了,難道還有心情躲在街市里吃饅頭?”林榭趕緊謝罪。接下來,幾人之中出現(xiàn)了沉默,沒有人發(fā)問,但此時知府和縣令卻是更加緊張。第二天,揚州城內(nèi)各處貼上了尋人啟事。上面最醒目的標題是:重金懸賞尋找十人失蹤案重要線索人:張季儒下面有他的畫像,包括他的介紹。每逢一處,便有成群的老百姓圍在一起看著貼畫,邊討論。過了不久,便接連有人到衙門去,說自己曾經(jīng)見過張季儒。林榭把他們的口供都收集起來,然后整理給王爺看。“王爺,這張季儒考完了之后看來是回來了?!?/br>根據(jù)幾人的說法,曾經(jīng)有人在科考之后見過他,還是在比其他秀才先回來的,據(jù)他說,因為知道他是去縣城考試了,所以覺得他這么早回來很奇怪,問他,卻只說沒希望考上了,便提早回來打點行裝,到京城做生意去。那么,這個時候,他明明知道弟弟失蹤了,卻沒有報案,而是準備拋棄弟弟去京城做生意,就只有一種可能了——“他弟弟已經(jīng)死了,并且張季儒看到他死了?!?/br>林榭說出他心中的想法,但卻被王爺賜了個白眼。“既然都知道死了,怎么不報案?看著他弟弟死不會想著討回公道?”“但是,之后確實是有人看著他進京城了?!绷珠炕貞浀溃翱磥硭F(xiàn)在應該是在京城了,但是為什么還不來衙門說明情況呢?”王爺冷冷地說:“你就沒想過有人會殺了他?”林榭一頓。如果他僥幸逃出來了,但是卻看到了事情發(fā)生的過程,自然要是被人記恨了,這種知道了太多的人,一般都活不長的。王爺?shù)溃骸翱峙逻@人已經(jīng)沒了?!?/br>那貼畫的意義就在于能不能找到張季儒最近的行蹤,但是事實證明,他去京城做生意也是兩個月前的事了,在那之后,恐怕人就已經(jīng)不在了。王爺忽然起身,喊:“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