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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順著她的腰身往上,撫摸她的肌膚,她不停的向上顫栗,嘴唇咬著,企圖咬住脫口的呻.吟。 外面一層紗衣被他剝下圍在腰間,里衣半褪,露出雪白香肩,她心下慌亂,扭了下腰:“不行了?!?/br> “沒事,孤在呢,不怕。” 就是他在,她才怕。 他手指滑到她的腋下,待準(zhǔn)備向中間聚攏時,她按上他的手,警惕的看著他:“可以開始給你排憂了?!?/br> 她說完這句話就臉色羞紅的趴在他的肩膀上,徐礪道:“我想讓你也舒服。” “還是你舒服吧,我還小,太早舒服,以后不好。” 他倆相互謙讓,最后決定長者先行,讓徐礪舒服。 他握著她的手,帶著她解自己的衣裳,姜鈺閉著眼不看,徐礪哄她:“你不想看看嗎?” 姜鈺催道:“快些來吧,我要回家了。” 這個時候還想著回家,徐礪不再猶豫,帶著她的手開始排解憂慮。 觸手guntang,姜鈺嚇了一跳。 雖然心里彷徨萬千,但老司機(jī)的陣仗不能輸。 過了許久,姜鈺手腕酸的提不起勁,開始細(xì)細(xì)的抽泣,徐礪一手環(huán)著她的腰,一手握著她的手上下滾動,笑著問:“怎么了?” 姜鈺哭道:“你憂慮過重,怕是對身體不好?!?/br> “所以才有了你啊,孤的小世子,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孤飽受憂慮之痛,上天才派了你,來排憂解難來了?!?/br> 姜鈺再也顧不得老司機(jī)的面子了,幽幽開口:“那我呢,我怎么辦,你的憂慮未排解,就要勞我筋骨了?!?/br> 徐礪低低的笑,額頭抵在她的鼻尖:“世子也是天降大任,所以才要勞動筋骨?!?/br> 姜鈺直挺挺的躺下去,長嘆一聲:“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啊?!?/br> 屋里傳來低低的哭聲,沉悶又滿足的嘆息聲,福康站在門前喜滋滋的想,殿下這回應(yīng)該是威武了吧。 身為徐礪的貼身公公,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姜鈺的女兒身。 不由自主的想象著里面殿下與世子的耳鬢廝磨,吩咐人去打水。 姜鈺也不知他是什么時候結(jié)束的,只覺得眼皮子沉沉的,抬不起來,徐礪后來端了粥來喂她,她困得難受,一巴掌拍翻了粥,她眉心蹙了蹙,好在粥不燙,沒傷了她。 徐礪拉著她的手細(xì)細(xì)看了看,想要教訓(xùn)她,看她困的不想睜眼,這才拿濕帕子給她擦了手,湊到她耳邊道:“世子,今晚是要留宿了嗎?” 姜鈺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徐礪笑著拍拍她的肚子:“睡吧?!?/br> 第90章 ... 從前徐礪那么哄她留下來, 世子機(jī)警著不同意, 明日要去宮中,徐礪本沒打算留她, 沒想到做到了這一步。 她是覺得他xiele火, 便不再會動她了,安全了,加上困得厲害,才從心里放下戒備。 徐礪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小東西?!?/br> 她的鎖骨處有淡淡的紅痕, 那都是他弄出來的,徐礪勾了勾唇角,把她的領(lǐng)口拉好, 又吩咐人端了水進(jìn)來, 她都要睡著了,聽見他的話, 抿了抿紅潤微腫的嘴唇向他討水喝。 徐礪托著她的腰身把茶盞遞到她唇邊, 在她湊頭過去的時候把茶盞移到自己唇邊。 姜鈺睫毛動了動,半抬著眼皮掃了他一眼,然后移動嘴唇,額角貼著他的額頭, 伸出粉嫩的舌尖在水中探了探, 只稍稍的潤了唇。 徐礪看她那粉紅色的唇珠, 心里癢癢的,想要舔一舔,她貼在側(cè)臉的頭發(fā)被他挑到耳后, 一雙眼睛濕漉漉,眼角染上桃花一樣的粉暈,徐礪從前就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偏著頭,剛要親上去,她不知何時眸中恢復(fù)清明,腦袋往后仰了仰,直接砸到了他的頭上,嘴里嚷著:“看我的鐵頭功。” 咚的一聲。 徐礪被她砸的有些懵。 她的鐵頭功實在厲害,不僅徐礪讓他撞得皺了眉,她自個額頭也撞出了個紅印。 還挺疼的。 她裝作不疼的樣子,從徐礪手中把那碗水奪過去,仰頭咕嘟咕嘟悶了,瞪著眼,一臉挑釁的看著徐礪。 這個老流氓,喂口水磨磨唧唧半天了,要親就親,一點都不麻利。 姜鈺伸手在他頭上摸了摸,咧著嘴笑:“頭疼嗎?” 徐礪輕笑:“你親一下就不疼了?!?/br> 姜鈺真摟著他的脖子,在他額頭親了親。 “臣要睡了,殿下莫要擾了?!?/br> 她抱著被子往里面滾了滾,卷成一團(tuán),徐礪也不再鬧她,走出去吩咐福康去晉陽王府說一聲,世子在他這里喝了些酒,晚上便歇在這里了。 ??敌α诵Γ骸肮驳钕?,得償所愿?!?/br> 徐礪淡淡道:“世子喜歡孤,孤想要的她都會給。” ??担骸?.....?!?/br> 殿下跑他這個沒了根的太監(jiān)跟前說這些,良心真的不會痛嗎? 他可是一直盡心盡力的撮合殿下與世子的。 太子殿下跑自己的貼身太監(jiān)跟前秀了一把,進(jìn)屋見到世子側(cè)著身子,露出玲瓏的腰線,小腹一陣灼熱,脫了衣裳躺在姜鈺身邊。 姜鈺感覺身側(cè)床榻往下陷了陷,隨后就聽他濃烈的喘息聲。 好像,又有憂慮了。 那也不管了,讓他自己解決吧。 太子殿下沒再勞動她,他心上人在旁邊,又不愿意委屈自己動手解決,索性就那么靜靜的躺著,良久火氣漸漸熄滅后,才重新把她抱在懷里,抵著她的肩膀睡覺。 姜鈺向來警惕,徐礪抱著她她就又被吵醒了,只閉著眼不敢睜開。 徐礪雖是體諒她不動她,半夜總是悉悉索索的發(fā)出響動,姜鈺成功的裝了一晚上都沒睡著。 第二天一早,毫無意外的睡過了頭。 福康拿著姜鈺的衣服在外面等他,小聲的問徐礪:“殿下,可要進(jìn)去叫醒世子?” “讓她睡?!?/br> ??岛傻溃骸翱墒鞘雷咏袢詹皇且⒓淤F妃娘娘的賞花宴嗎?” 徐礪瞪了他一眼,眸光微冷:“就那么個給她找媳婦的宴會,去做什么?” ??祷腥?,他家殿下,真是什么醋都吃,世子就是真的去了,那也沒能耐領(lǐng)個媳婦啊。 “姜菱今日要進(jìn)宮,安排人提點她?!?/br> “是?!?/br> 姜鈺這一覺睡到巳時,太陽都掛老高了,揉了揉頭,拿過一旁的衣裳穿上,踩在地上,腳步有些虛浮,果然,熬夜要不得。 昨日徐礪雖沒與她做到最后,可除了那最后一步,別的也差不離了,尤其是兩個手腕,酸的抬不起勁。 徐礪走進(jìn)來,姜鈺道:“什么時辰了?” “餓了嗎?現(xiàn)在就傳午膳?” “午......午膳?!?/br> ??等ゴ蜷_窗戶,姜鈺一看那太陽,眉頭微皺:“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