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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這事超出了他們所能承受的范圍。兩個宮女頓時就跪地大哭,本是派過來帶著兩個皇子的,結(jié)果只帶回去一個,必然兩人都別想活了。福儀蹲在太子身邊,拉了拉他的手,隨即趴在邊沿,想看看下面是什么樣子。太子忙拉住人,顫聲道:“危險(xiǎn)?!?/br>“沒事?!?/br>福儀低頭一看,下面雜草叢生,雖是峭壁,但是看起來有不少突出的巖石,如果六皇子掉在這巖石上,或許能夠獲救。況且,登上這山的,那邊也是一條路,只不過是危險(xiǎn)一點(diǎn),有膽識的年輕男子往往會選擇從這邊上來。只不過,今天得知皇家的人要來登高,所有人都不許上這南山,今日從那邊上來的人一個沒有。福儀起身,道:“馬上叫人來搜,可能六皇弟掉在巖石上?!?/br>他看著兩個宮女哭得梨花帶雨,皺眉道:“你們別哭了,馬上下去?!?/br>那邊五皇子看著自己弟弟沒了,已經(jīng)開始哭了,四皇子都快被嚇傻了,太子妃跟他也差不多表情,這說要保護(hù)好皇子的是那兩個宮女,但是帶他來尿尿的卻是太子,這太子肯定脫不了干系!福儀把太子拉起來,輕聲道:“我們先下去吧。”王妃看著自家王爺在這種場合依然冷靜鎮(zhèn)定,在眾人中儼然是軍師模樣,心里不禁嘆服。這登高也沒心情了,邊下山,太子邊拉著福儀顫聲道:“都是我,他要我不許偷看,我就沒偷看,要是我看著他,他就不會掉下去了……”福儀低眉,道:“你不必太自責(zé)——”“可是如果不是我,他就不會掉下去了。”福儀想安慰他,但是發(fā)現(xiàn)在這件事上,他竟開不了口。六皇弟是父王現(xiàn)在最寵愛的妃子——寧妃的兒子,這孩子沒了,還不知道父王會怎么怪罪下來,到時候,恐怕——福儀拉著他的手,捏了捏。一行人下了山,兩個宮女腿都軟了,站都站不住,福儀忙吩咐侍衛(wèi):“馬上讓父王派人去終南山背面找人,就說六皇弟掉下去了?!?/br>侍衛(wèi)一聽這話,自然是知道這嚴(yán)重性,忙飛快竄了出去。福儀吩咐四皇子帶著五皇子回皇城,讓王妃先回去了,自己跟著太子和兩個宮女去見父王。皇帝聽到這個消息,頓時氣煞了頭,手一拍案,罵:“不是派了人過去跟著嗎?!怎么還會掉下去?!”皇后在一邊也噤聲,她知道這件事情有多嚴(yán)重,這會兒要是寧妃知道了,怕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shí)了。而且,這南山背面陡峭,雖說是有些巖石,但是六皇子才四歲,怕是早就沒命了。“朕都說過這兩個小的就不要跟著去湊熱鬧了,她偏要說見見世面!”皇帝氣得發(fā)抖,這會兒張公公在旁邊也不敢說什么,只道:“皇上,要把寧妃娘娘叫過來嗎?”皇后給他一個眼神,他立馬退了出去。不一會兒,寧妃就急急過來了,見到了皇上,忙跪地大哭。“皇上!”皇帝看著這寧妃哭得梨花帶雨,心也軟了下來,道:“可別哭出病了?!?/br>皇后去把人扶起來,也甚是心疼她,好不容易從太后那里被皇上要過來了,現(xiàn)在卻唯一的兒子沒了,自然是令人憐惜的。這邊,福儀太子一行人已經(jīng)過來了,見了皇上,立馬跪地。那兩個宮女也噤了聲,見這寧妃哭成這樣,只更難受。太子發(fā)顫,說不出話來。福儀低頭,道:“父王,兒臣失職?!?/br>“到底怎么回事?”已經(jīng)派人去找了,但是恐怕希望不大。福儀看太子的樣子,剛想替他說話,太子立馬開口了:“父王,六弟說要尿尿,我?guī)еィl料他從邊上摔下去了——”皇上看著幾人也是面色緊張,皺著眉問:“怎么會掉下去?你怎么看著人的?”太子低頭道:“他不要我偷看,我一轉(zhuǎn)身,他就掉下去了?!?/br>皇帝看向后邊那兩個宮女,眉頭皺得更緊了,道:“不過是一個四歲的孩子,尿個尿也需避著?!”寧妃在一邊泣不成聲,皇后望著幾人,也無奈嘆息。福儀道:“父王,此事,不全是皇兄的錯?!?/br>皇上看向他,意味不明道:“你倒是急著護(hù)著他。”福儀只低頭不語。皇后在一邊插話,道:“祿兒也是疏忽了?!?/br>皇上看著皇后,道:“那你說,這罪該定給誰?”皇后轉(zhuǎn)頭看向那兩個宮女。皇上皺了眉,這六皇子他是喜歡的,太子又動不得,要怪,這寧妃也不好,要把孩子帶出去。“來人,把她們兩個拖下去斬了,你,去領(lǐng)五十杖罰?!?/br>一聲令下,只聽到兩個宮女的驚叫。“是?!?/br>太子應(yīng)了,這才起身。不久,有人來報(bào),沒有再南山背面找到人,而且,連尸體也沒有找到。山下有河,或許是尸體入了河,被沖走了?;食鞘绦l(wèi)找了一天一夜,也沒有找到尸體。寧妃傷心過度,在寢宮里養(yǎng)著病,誰也不見?;噬线@幾日干脆罷了早朝,天天往寧妃殿里跑。福儀放心不下太子,第三日便過來看他。海安見了王爺,只低眉道:“太子殿下這幾日都沒下過床呢?!?/br>這事雖然太子有責(zé)任,但是那刑部的人不至于下重手,五十杖罰不會很重,只不過是裝作這模樣,讓外頭人以為太子真的受重罰了而已。福儀一進(jìn)內(nèi)殿,太子妃行了禮便回避了,這廂太子聽到福儀的聲音,只興奮道:“你來啦!”福儀看他趴在床上側(cè)著臉對他笑,只莞爾:“五十還是太少了?!?/br>太子聽了這話,也不惱,笑嘻嘻道:“我正想去找你呢?!?/br>“找我作甚?”福儀坐在他身邊,低頭看他。太子收起笑容,正色道:“這下子,朝中肯定罵我的聲音一片。”“父王這幾日沒有早朝。”“背地里罵唄,先是沒去蒲州,現(xiàn)在又是把父王最寵愛的妃子的兒子弄沒了?!?/br>太子看著他的一雙眼中透著點(diǎn)點(diǎn)光亮。“那你還笑得出來?”“我見著你高興嘛?!?/br>福儀伸手去揭他外袍,太子忙叫道:“干甚呢干甚呢!”“我看看你的傷!”福儀瞪他一眼,手里動作卻輕柔,慢慢把衣服扒了。雖不會下重手,但是五十杖還是實(shí)實(shí)在在挨了,雖過了兩天了,背上還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看著福儀心疼了。“涂了藥沒?”“今日還沒涂呢?!?/br>太子又對著他笑。福儀拿過藥膏,按著人道:“我?guī)湍??!?/br>太子乖乖趴著不動了。福儀手指挖了藥膏,往他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