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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料到了!”長史在一邊驚訝地瞪著司法,問道:“借我毒死刺史,難道你想讓我替你背鍋?!”“你起了殺念,不過是利用你罷了。”司法無畏地笑道,“我認栽了?!?/br>事情已經(jīng)水落石出,朝里一片喧嘩聲;李聽言站出來道:“王爺,這兩個人應(yīng)該如何處置?”福儀嘆了口氣,道:“這事不是本王管的了。”司法這樣聰明的人,若是將智慧用在治國上,該是另一番景象吧。可惜啊,人才。福儀對天笑了笑,捫心自問,自己何時也學著那人的樣子開始憐惜人才了?作者有話要說:這章肥吧蛤蛤蛤蛤~對了以后鎖住了的章節(jié)看不了的我會先放在微博,微博@正版虞子醬,搜索“醒目記生被鎖章節(jié)”即可哦第69章半醒一時刺史之死明了,王爺回長安,卻沒料到半路出事了。元七趕車的時候,忽然暈倒,走了半天,那兩匹馬還一直沒反應(yīng)過來,拉著昏倒的元七和馬車里的王爺走了好一段路,直到福儀叫元七他不應(yīng)的時候,他才意識到元七出事了。他趕緊從馬車里出來,便看到元七不省人事,連忙把人扶起來,讓兩匹馬停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元七昏倒,這下子倒是無奈起來了,本來想著早點回京城,這元七一昏倒,就不得不在這里呆幾天了。他望了望,還沒有出梁州。他看了半天,也不知道這元七到底是哪里出問題了,這好端端怎么會忽然昏倒呢?他推了推他,還是不醒。福儀第一次覺得,自己竟然拿一個人沒辦法。他看了半天,還是把人送到附近的客棧去休息。這元七一昏,還不知道要昏到什么時候,福儀找了附近的一個郎中過來給他看病,這郎中看福儀身上穿的便知是富貴人家,不敢怠慢的,忙看好了病,點點頭道:“這位公子怕是腦子有點問題?!?/br>“啊?”福儀一臉驚訝,這元七好像沒什么問題啊,平時也就大條了點,但是還是很聰明的吧?“我是說,腦子受過創(chuàng)傷,導(dǎo)致腦內(nèi)血管沒有疏通,因而出現(xiàn)短暫的昏迷現(xiàn)象。以后應(yīng)該還會有?!?/br>福儀猛的想起來,在他小的時候救他那回,便是頭撞到了石頭上,他看到了,之后沒什么事,福儀只以為是輕傷而已,難不成有這么嚴重?郎中看向福儀,摸摸胡子,又道,“這病啊,沒得治?!?/br>“沒得治?”福儀倒是有點不相信了,這又不是絕癥,怎的不能治了?郎中點點頭,道:“治腦內(nèi)血氣不通的藥材,中原是沒有的,只有西域的天山上才有,因而極其稀少珍貴的?!?/br>福儀點點頭,問到:“是什么藥?”“沒用的,”郎中嘆了口氣,道,“自古以來無人能采,你一個公子,怎么可能去天山采藥呢?!?/br>福儀只堅定問道:“你告訴我是什么藥?!?/br>郎中嘆嘆氣,搖頭道:“告訴你又有什么用呢,是寇草,還分白寇草和藍寇草,用白寇草10錢,藍寇草5錢,草烏頭40錢,川芎藭40錢,蒼術(shù)50錢,生姜40錢,連須生蔥一把。搗爛,同入瓷瓶,封固,埋土中,春五夏三、秋五冬七日,取出曬干,揀去蔥、姜,為末,醋、面糊和丸梧子大,每次服用需溫酒配合?!?/br>福儀忙拿了紙筆記下了,只聽得那郎中道:“藥房就是這樣的了,就是寇草沒有,你若是少了寇草,服用個三五十年大抵也是能夠治好的,但是就是不知這位公子能不能熬到那個時候了?!?/br>福儀點點頭道:“我知道?!?/br>送走了郎中之后,福儀看著元七看了良久。這傷,是為了救自己才會有的。他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他的病,即使是付出代價。既然那藥在西域,那么……福儀皺了皺眉,只不過那人會不會同意,依他的性子,應(yīng)該是不會同意了。他嘆了口氣,若是這件事,他即使是得罪了皇上,也要去做的。半日后,這元七總算是醒轉(zhuǎn),一見了自家王爺坐在他身邊,還盯著他,倒是有點怪不好意思的,笑道:“王爺……”這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再馬屁股后面,而是躺在榻上!福儀幽幽道:“沒事,我累了,歇會兒?!?/br>“我怎么……”元七有點不明白王爺說這話時什么意思,起身道:“我們該趕路回去了吧?”“不著急?!备x看向他道,“先歇半天,再走。”元七倒不明白了,之前走的時候可以一副馬上我要回去見我的皇上的興奮的表情,怎么這時候就忽然變臉了?還有,為何自己會在這里睡著?他記得之前在馬車上趕車,不知怎的忽然一陣眩暈,之后的事他就不記得了。元七問道:“王爺,我是不是昏倒了?”“嗯?!?/br>王爺似乎不太像說話,這會兒只沉吟,似在思考什么。幾日后,王爺終于到了京城,這回一回去沒去找皇上,倒是安安靜靜回了王府。元七不知這王爺是怎的了,難不成是忽然變了心?他總覺得跟自己在馬車上忽然昏倒有關(guān)。難不成,是覺得自己礙事了?元七搖搖頭,王爺一直待自己不錯,沒在外人面前,更是親如兄弟。福儀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一直在案上寫著什么。這不,福儀不去找皇上,皇上聽到他回來的消息便來找他了。元七忙迎了皇上,福儀聽到動靜,顧自收了案上的紙筆。皇上一推門進來,福儀忙笑臉抱住人家了。“腿好了?”“嗯?!?/br>皇上倒是有點悶悶不樂的,只問道,“我聽聞案子破了。”“不然也不會回來了?!?/br>福儀撫摸著他的背,笑問:“皇上想我了?”“你不來找我,我便來找你了?!?/br>皇上不說話了,兩人靜靜相擁。過了良久,福儀忽然道:“祿兒,若是我想發(fā)動對匈奴的戰(zhàn)爭,你會如何?”懷里人愣了愣,抬頭問道:“為什么?”“理由我暫時還不能跟你說?!?/br>福儀嘴邊噙著笑,眼里盡是溫柔。他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卻是沒想到半晌,他只是將頭靠在他肩上,輕聲道:“怎么忽然關(guān)心起國事來了?”“為你分擔。”福儀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皺了皺眉頭。他笑得好看,道:“匈奴跟大梁簽了協(xié)議,十五年內(nèi)都不會進犯大梁了,你不知道?”這回輪到他愣住了,半晌才回道:“什么時候的事?”“上次戰(zhàn)敗后被逼著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