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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卿只聽得津津有味,似乎是在聽故事似的。孟默云講完了,皇上帶著人走了,他這才松了口氣,連忙抓了紙筆寫信給王爺。不能怪我出賣你啊,實在是因為皇上逼得急,再說了,皇上不會怪罪你,會怪罪我啊!孟默云的信一到,福儀便把信燒了,喊:“冬雙!”東雙忙進來了。“王爺,奴婢在?!?/br>“更衣,就寢?!?/br>“誒?!?/br>既然案子快破了,那么,自己那點期盼也就沒有用了。他淡然地笑了笑,早該料到是這么結(jié)果的。不出幾日,宮里便傳出消息,皇后娘娘懷了龍嗣。消息傳到福儀耳朵里的時候,他正帶著元七在外邊逛。不久,傳出消息,案子破了,那見了孟默云和福儀的老鴇,被皇上叫進了宮,逼供出哪些人叫了孟默云和福儀服侍,一一抓進了宮,跟著老鴇當(dāng)場打死。誰都沒有見過如此殘忍的皇上,一道令下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百官都被嚇到了,連老鴇都打死,未免有些過了。這不像是一向仁慈的皇上。孟默云站在旁邊,冷眼看著這些人被打死,勾出冷笑。皇上這么發(fā)火,自然不是因為自己。若不是為了王爺,皇上為何做到此?看來,適當(dāng)?shù)仳_騙他還是有點好處的。當(dāng)夜,孟默云便寫信給王爺,福儀收到信已經(jīng)是一日后。福儀正要打開信,外邊元七在大喊大叫。福儀皺了皺眉頭,放下信,出去了。這一出去,便看到對面的屋子起了大火,熊熊火焰在黑夜里煞是明亮,照得夜如白晝。王爺心里一驚,立馬命人去提水。寧王府莫名其妙走水,這是為何?福儀沒來得及想多,跟著去提水。半夜里,火勢終是控制住了,但是東邊那間屋子被燒得漆黑。東廂房是放藏書的,里面只有書,不可能自己就著了,說明肯定是有人故意放火。福儀拉了明悟問道:“今夜里有沒有人去過東廂房?”明悟搖搖頭道:“奴才跟元七在外邊一直待著,沒見有人?!?/br>福儀點點頭,看來是外邊的人干的了。難不成,那間屋子里有什么東西?福儀走近一看,已經(jīng)燒得不剩幾本書了,剩下的也是殘的殘。看來,今夜是個不眠夜了。福儀走回屋子,發(fā)現(xiàn)孟默云的那封信,打開看了看,隨即回信。有人半夜在寧王府點火,你上奏給皇上。寫完后,福儀笑了笑。以前那么仁慈的皇上居然動手打死人了啊,還是死了那么多,轉(zhuǎn)性了?第三日早朝,孟默云便上奏此事。“皇上,有人襲擊王爺,在寧王府點火?!?/br>當(dāng)然,把燒掉書房改成襲擊王爺,這個震撼力應(yīng)該更好吧。果不其然,皇上皺了皺眉,問:“襲擊?”“是的,前夜寧王府走水,整個府上燒得漆黑?!?/br>東廂房燒得漆黑改成整個府上燒得漆黑,這個震撼力應(yīng)該更好吧。果然,皇上發(fā)話了:“這事,現(xiàn)在寧州的衙門接手了嗎?”“已經(jīng)接手了?!?/br>孟默云又添油加醋一番,“王爺不適應(yīng)那邊的氣候,本就失眠,現(xiàn)在受了驚嚇,更是整夜整夜睡不著。”這下子,就不信皇上不擔(dān)心。但是半晌,皇上什么都沒說。翌日,王爺收到來自皇上的信的時候,還稍稍愣了一下。他一想,便知道是孟默云搞得鬼,上次嚇皇上嚇出癮了吧。拆開,上邊只有一句話:你沒事吧?福儀淡淡笑了笑,他這個人不會表達感情,這四個字,必定是思考了許久才落筆的。拿起毛筆,在紙上落下幾個字:不用皇上擔(dān)心。次日,福儀踏進了寧州衙門。縣令見到他,可謂是松了口氣,這寧王府被燒,王爺必定是要來一趟的了,要是這王爺出手抓人,肯定沒問題的。“抓到放火的人了嗎?”福儀一句話就讓衙門府幾號人閉了嘴。“這案子,本王替你們查?!?/br>福儀嘴邊的笑久久沒有褪去。放火是在巳時二刻,那時候附近的人都睡了,必定是趁著這時候來放火的,至于怎么放的,寧王府的圍墻很高,這么說必定是拿木箭射進來的,這么一來,燒完了之后什么也找不到。而且,從窗戶里射進去,也不會被院子里的元七和明悟看到。東廂房由于里邊書太多,怕潮了,窗戶都是開著的,這么一來,是絕好的機會。只是,要查出是誰放的火,就困難得很了。福儀是第一次來寧州,也沒人知道他跟寧王的關(guān)系,這么一來,就必定是寧王的舊敵了。只燒書房,必定是書房里有什么秘密了。福儀忽然一怔。當(dāng)年只道是寧王病故,但是寧王作為鎮(zhèn)軍大將軍,常年征戰(zhàn)與沙場,怎么會忽然病故?況且那時福儀才兩三歲,寧王還年輕得很。難不成……福儀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眉頭緊緊鎖住。縣令見這王爺忽然變了臉,也不敢靠近,只吩咐人:“你們叫幾個人去幫王爺抓人!”第75章夜盡天明燭光搖曳,窗外繁星點點,夜風(fēng)吹進屋子,引得案前的人一陣戰(zhàn)栗。案上放著一封信,上邊只有一行字:不用皇上擔(dān)心。皇上微微嘆了口氣,收起信,喚人進來更衣。“王爺,孫良求見?!?/br>“讓他進來?!?/br>孫良是寧王身邊最信任的軍師,寧王死后便隱居了,福儀費了好大勁才找到人,把他叫過來。孫良一見福儀,便跪下了:“老臣參見王爺?!?/br>“你我不必虛禮。”福儀連忙去把人扶起來了,這孫良一直在父親身邊輔佐他,按理來說,他都得喊他一聲老師的。“你可知我找你何事?”福儀掛著笑,甚是溫柔。“知道些許。”孫良不愧是久經(jīng)閱歷,一看這福儀,便知道了個大概。“哦?你可說說。”孫良笑笑,道:“老臣來時聽見路上有人說寧王府走水一事,想著王爺住進了寧王府,自然是想找老臣問問寧王的事情了?!?/br>福儀滿意地點點頭,問道:“你可知我是誰?”孫良高妙地一笑,點點頭。福儀也點點頭,拉著人家問道:“父親是否有舊敵?”孫良忖度片刻,道:“將軍生前待人和善,倒是沒有見過與誰為敵的,但是若是暗處的敵人,便不知了?!?/br>福儀頷首道:“我?guī)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