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緒到達的頂端之后恐懼因此而生,羞恥和被拋棄的恐懼交織在一起,驅(qū)使方烈連忙抓住鄭謹言衣衫的下擺。只見方烈可憐兮兮的看著鄭謹言,顫聲說道:“請,請不要因此討厭我?!?/br>鄭謹言搖了搖頭,方才發(fā)生的一切太過突然,讓他一時不知如何開口是好。他強裝鎮(zhèn)定,努力向方烈擠出一個笑容,安慰道:“沒,沒事的。阿烈,你先好好休息。對了,你現(xiàn)在是不是想要沐浴,我去看看洗澡水好了沒有,”之后他慌張的口不擇言道:“你現(xiàn)在要不要吃點點心?”說完鄭謹言慌忙站起身來。這時只聽耳邊一聲巨響,竟然是鄭謹言跌跌撞撞的撞到了凳子。鄭謹言連忙將凳子扶好,之后像是逃跑似的離開了這個房間,甚至連他隨時帶在身邊的佩劍都忘了拿。完了。小師叔這回生氣了。當鄭謹言快步走出房間時,方烈的心中只有這樣一個想法。然而此時的方烈無暇他顧,因為尚未得到滿足的身體還在不知羞恥的渴求著外物的進入。就在這時,小師叔的外袍進入了方烈的視線之中。方烈遲疑片刻,最終還是將那外袍取了過來。他首先嗅了嗅那衣衫,之后將臉埋在了那外袍里蹭了蹭。外袍上傳來了小師叔特有的香氣,那好聞的香氣讓方烈不能自拔。鄭謹言有為衣物熏香的習慣,方烈記得小時候每當夢魘或者睡不著的時候,小師叔都會陪在他身邊任由方烈緊緊的攥住他的手,小師叔也毫不在意,每次都是等他睡著之后才起身輕輕離開。這幽幽的香氣自小就縈繞在方烈的身邊,只要一聞到小師叔獨有的香氣,方烈較早的心情就會安定下來。然而此時這本應(yīng)該讓方烈心神安定的香氣卻讓他的身體愈發(fā)饑渴起來。像是被這香氣蠱惑一般,他伸手將這衣衫放在了身下,在衣衫上輕輕摩擦著肥厚的xue唇與陽物。他閉上雙眼,幻想著此時是小師叔以白皙修長的手指摩擦著自己的私密處。方烈閉緊雙眼,口中低聲叫著那人的名字:“小師叔,唔……不要碰,不要碰那里……”伴隨著這種幻想,私密之處的花蕊與xue唇迅速的充血,花xue之中也涌起了汩汩的春潮,竟然將身下鄭謹言的衣衫打濕。然而此時已經(jīng)沉浸于快感與幻想中方烈已經(jīng)顧不得了,敏感的rutou在鄭謹言衣服上摩擦著,他同時翹起臀部,分別將左右手的手指插入了雌xue和后庭中,模仿著男人的陽物快速的抽插起來。“哈啊,好快……”方烈咬住嘴唇,不讓yin亂的聲音從自己的口中流瀉出來,此時他情不自禁的喚起了他最敬愛之人的名字:“小師叔,唔,好舒服……”方烈閉上了雙眼,在他腦海中再次出現(xiàn)了小師叔的身影,仿佛此時撫摸他的胸膛,在他身體抽插的不是別人,就是他最敬愛的小師叔。雖然手指無法與成年男子的陽物相比,但是幻想著這是小師叔的陽物,方烈心中充斥著滿足之感。“阿烈,乖……”方烈耳邊仿佛傳來了小師叔的聲音。在這樣的幻想之中,方烈的陽物幾乎和雌xue同時噴濺出液體,將小師叔的衣服打濕。情欲退去后,方烈的理智漸漸地恢復(fù)了,他這才想起身下小師叔的衣衫??粗蛔约簢姙R在上面的yin液,方烈又后悔又羞恥,一時間竟不自如何是好。匆匆離開的鄭謹言并沒有像他所說的那樣去看洗澡水或者是為方烈找點心,他只是在自己的房間內(nèi)焦急地來回踱步。然而這樣的行為卻難以減少他心中的焦躁,反而讓他心中更加不安,因為他只要一停下來,就會想到方烈方才向他展露的誘人身體。那結(jié)實飽滿的胸乳,高高挺立的rutou,修長結(jié)實的雙腿,圓潤的臀部,還有雙腿間那兩個濕潤之后秘xue,無一不在誘惑著鄭謹言將方烈壓在身下,將他狠狠的疼愛一番。“進來,進來,小師叔……”方烈的雙眼因情欲而迷蒙,他輕啟雙唇,以沙啞的聲音邀請道。“卑鄙!”鄭謹言低聲罵道,將這種綺麗的幻想強行驅(qū)逐出心中。他竟然對一個他親手撫養(yǎng)長大的孩子產(chǎn)生了下流的欲望,那幺他與強迫方烈的那個畜生又有何區(qū)別?鄭謹言內(nèi)心陷入了掙扎與煎熬之中。鄭謹言試圖盤坐在床榻上閉目養(yǎng)神,以此來消減心中的情欲與焦躁。然而當他閉上雙眼時,他眼前卻浮現(xiàn)了方烈那被情欲煎熬時的神態(tài)。平常爽朗充滿陽剛之氣的他面帶潮紅,口中發(fā)出沙啞的呻吟聲,顫聲喚著他的名字……就在這時,他聽到了耳邊有人輕聲喚著“小師叔”,鄭謹言連忙睜開雙眼。不消說,這聲音一定是來自于方烈。起初鄭謹言以為自己是聽錯了,然而他還是不由自主的起身,來到了方烈所在房間的門外。就在他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的時候,方烈的聲音再次響起。“小師叔,唔,好舒服……”鄭謹言聞言一愣,之后他悄悄將門窗捅開一個洞觀察著屋內(nèi)。只見此時的方烈身子趴在榻上,在他身下是鄭謹言自己的衣衫,此時的方烈一邊摩擦著自己的衣衫,一邊用手指抽插著雙腿間的那兩個秘xue。一瞬間,站在門外的鄭謹言竟不知道如何是好。第十六章與正義伙伴小師叔的啪啪啪4坦明心跡然而當方烈沙啞而誘人的聲音響起時,鄭謹言突然想起了他有意忽視的回憶。到底是從何時開始呢,他也不記得了。鄭謹言依稀記得那大概是方烈成年之后。成年之后,他的阿烈愈發(fā)的挺拔俊朗,英氣逼人,舉手投足之間的男子氣概都令人見之難忘。這本應(yīng)該是值得自豪的事,然而不知為何,每當鄭謹言與方烈在一起,他就會忐忑難安,心跳不止,需要竭盡全力才能維持鎮(zhèn)定和往日的風度。而將這種怪異心情推上頂峰時大概是與方烈最后一次共浴時。方烈與鄭謹言共浴時總是會在腰間搭一塊方布,那時方烈站起身來,趴在浴桶上伸手取衣服時,鄭謹言突然看到了方烈雙腿間隱蔽著的小小洞xue,小巧的花蕊和淡色的xue唇,雙臀之間的后庭。一時間,鄭謹言竟沒有移開視線,只是凝視著那幾處。最終是方烈大聲叫他時才讓他如夢初醒的收回視線。那之后數(shù)日間,鄭謹言眼前總是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起了當時共浴時看到的景象。三歲時,他從草叢中撿回了嚎啕大哭的阿烈,之后他在師傅的指點下將這個孩子撫養(yǎng)長大,鄭謹言不僅是鄭謹言的師兄,亦是他的兄長與知己,然而不知何時起,他竟然對方烈產(chǎn)生了難以言說的欲念。這欲念讓他備受煎熬,他極力克制,卻依舊斷絕不了那些下流的念頭。無奈之中,他只能盡量避免與方烈見面,他之所以頻頻外出,是為了鋤強扶弱,匡扶正義,同時也是為了回避與方烈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