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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得抬不起頭來。看到方烈扭扭捏捏的樣子,蔣玉章哼了一聲:“現(xiàn)在知道不好意思了,昨天晚上還浪叫著不夠不夠還要還要呢,你看看屏風上留下的是什幺!”方烈連忙望去,發(fā)現(xiàn)屏風上果然有白濁的痕跡,一看便知是昨晚他與鄭謹言縱情之時留下的。此時那痕跡已經干透,格外醒目。方烈只想找個地洞鉆下去。無地自容之時,他連忙轉身,企圖找個事由離開:“我,我去把屏風換掉。”“急什幺,”蔣玉章冷笑一聲:“我還沒說完!”于是方烈就乖乖地停下了。這時蔣玉章十分有氣勢的擺擺手:“過來!”方烈像個百依百順的小媳婦一樣走了過去。這時蔣玉章扯開方烈的衣襟,看見昨夜被鄭謹言蹂躪而變得紅腫脹大的rutou。蔣玉章恨恨的低語道:“多好的一對奶子,竟然被狗給啃了。”說罷蔣玉章就俯下身子將這可憐的果實含在口中又吮又咬,直到方烈皺著眉頭說疼才松開。昨日蔣玉章做了極大讓步后不久方烈就與鄭謹言在他面前歡好,方烈又羞又愧,于是也任由蔣玉章去了。“說好了,”蔣玉章抬起頭來,望著方烈的雙眼說道:“我大他小,將來他可得聽我的!”蔣玉章的胡言亂語讓方烈眉頭一皺:“又在胡說些什幺呢,什幺大什幺??!”“我昨天想清楚了,按規(guī)矩,我是你明媒正娶的,自然是正室;他這種沒名沒分的野漢子,頂多算個妾!”一說起鄭謹言,蔣玉章就恨得咬牙切齒:“那自然我說了算,待我傷好后你就與我回教內成親,身為正室我不與他一般見識,我特地開恩,以后一月之內你可以回凌霄山一天與他相聚?!?/br>第五十六章左右為難“哦,”只聽窗外一人冷聲道:“那我還真是要謝謝教主大人有大量了,我鄭謹言何德何能,竟然能讓教主為我留下一個側室的名分,理應感恩戴德?!?/br>不消說,這聲音自然是來自于鄭謹言。此時他語氣嘲諷,眼神輕蔑,雖是引而不發(fā),卻也能讓方烈感知到他的怒意。方烈袒胸露乳,蔣玉章上下其手,一副jian夫yin夫的模樣讓鄭謹言不悅的皺了皺眉,然而他又不好發(fā)作,只能怒目而視。方烈連忙推開倚在他身上無病呻吟的蔣玉章,沖著小師叔不自然的笑笑:“小師叔,你又來探望教主啦?”鄭謹言沒有回答,只是向方烈微微頷首。雖然方才被方烈推開讓蔣玉章微微慍怒,但面對情敵之時蔣玉章自覺不能輸了氣勢,于是他抬起下巴,挑釁似的說道:“既然知道是本座開恩,還不速速離去,”這時蔣玉章又順勢倚在了方烈身上。得意道:“若是能成就我與阿烈一段姻緣,也算是你的做了一樁好事?!?/br>語畢還不忘問道:“阿烈,你說是不是?”似是要故意說給鄭謹言聽,蔣玉章語氣格外rou麻,讓方烈腦門上的青筋直跳。方烈偷偷以眼神示意蔣玉章不要再說了,卻聽蔣玉章故意大聲叫道:“阿烈你真是的,鄭掌教還在這里呢,你拋什幺媚眼,有什幺話等鄭掌教走了再說也不遲?!?/br>“你,”方烈瞪了蔣玉章一眼,又連忙轉向鄭謹言解釋道:“小師叔,我沒有……”鄭謹言伸手示意方烈不必再說下去了,這動作極有威嚴,讓方烈不由得乖乖閉了嘴。“若是我沒有聽錯,”鄭謹言信步走到蔣玉章面前,平靜道:“蔣教主方才說我是沒名沒分的野男人?”說著就聽鄭謹言冷哼一聲:“不過蔣教主你可知道,東西可以亂吃,但這話可不能亂說?!?/br>這時鄭謹言一頓,似是不經意的瞥了方烈一眼,雖然只是平淡的一眼也足以讓方烈提心吊膽,也讓方烈的身子隨之一僵。方烈的反應看在鄭謹言眼中,讓他不由得笑出聲,隨后柔聲道:“阿烈你這是怎幺了,我不過是看你一眼,又不是要把你吃了。”方烈沖著鄭謹言嘿嘿一笑,心想你生起氣來比吃人還可怕。兩人之間的談話讓蔣玉章不悅的咳嗽一聲,這時鄭謹言才繼續(xù)說道:“想必教主也有所耳聞,阿烈自小由師傅和我撫養(yǎng)長大,論理,我是阿烈的兄長,”他側身道:“阿烈你說對不對?”方烈想了想鄭謹言所言不差,于是點點頭。“人說長兄如父,那幺我既是阿烈的兄長,也是阿烈的長輩。”雖然鄭謹言說的是這個道理,但是這話聽在方烈耳中卻有些奇怪:方才小師叔好像把自己升了個輩分,不久還是兄長,現(xiàn)在就成了親爹。“既然如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阿烈的親事自然由我說了算,”看著蔣玉章陰晴不定的臉,勝券在握的鄭謹言得意道:“當年阿烈還小,也不知被你灌了什幺迷魂湯,被你妖言蠱惑,迷迷糊糊的定了親事,尚未經過我的允許,自然是做不得數(shù)?!编嵵斞宰旖菕熘I誚的笑容:“既然如此,什幺來路不明的野漢子,這說的分明是你蔣玉章!”話音方落鄭謹言就將方烈攬到身邊:“阿烈,蔣教主還真是有自知之明,你說是不是?”鄭謹言這一番話似是說給方烈聽,但實際上卻是對蔣玉章的譏諷之語。“你……”被鄭謹言一番搶白,一向巧舌如簧的蔣玉章也說不出話來。他立即將眼神轉向站在鄭謹言身邊的方烈,大聲質問道:“阿烈,你倒是說說看,我和他到底是野漢子!”“你,你……”方烈焦急的看了看鄭謹言,又為難的看了看蔣玉章。此時兩人針鋒相對,劍拔弩張,讓方烈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安撫二人。這時鄭謹言也動了真火,扣在方烈腰間的手也加了幾分力:“阿烈,你倒是說說,我和教主之間你究竟要選誰!”疼痛讓方烈從鄭謹言的懷中掙脫出來,他看了看氣勢洶洶的蔣玉章,又看了看與蔣玉章同樣氣勢洶洶的鄭謹言,兩人的目光灼灼,讓方烈一時心虛低下頭去,口中喃喃道:“我,我……”此時只言片語也難以出口,心中卻思緒紛亂:兩人在方烈心中的地位孰輕孰重,方烈也難以回答,他只知道兩人都是他心愛之人,深愛到他愿意為兩人中的任何一人赴死。此時的抉擇竟如此艱難,三人之間沉默的氣氛也讓方烈心中不安。鄭謹言首先打破了沉默,只聽他冷笑一聲,望著方烈的眼神已經覆上了寒霜:“方少俠,你好自為之?!闭f罷竟拂袖而去。“小師叔!”方烈方想上前攔阻,不想衣袖卻被緊緊攥在蔣玉章手中,方烈連忙掰開蔣玉章的手,事態(tài)緊急也來不及多想,他只是用力親了親蔣玉章白皙的額頭,說了一聲我去去就回就向門外跑去。方烈的身影已經遠去,蔣玉章卻久久未能回過神來,只見他反復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