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饑渴的空虛之感讓陸九重不顧羞恥,竟主動撫上了自己的胸口,只見他拉扯著自己嫣紅的乳尖,口中發(fā)出一聲舒服的軟吟后,另一只手來到雙腿之間不停冒出水的雌xue之中,起初只是拉扯著xue口的花瓣和yin蒂,之后竟然將手指插入了一張一合的雌xue之中,一開始只是一根手指,之后竟然將三根手指同時塞入雌xue之中進進出出。陸九重自瀆的樣子讓趙長齡心頭一震。趙長齡不止一次目睹過陸九重自瀆,但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陸九重孕期自慰的銷魂姿態(tài)。一名強壯俊朗的偉岸男子此時雙目迷離,喘息連連。只見他一只手輕撫著胸口,拉扯著不停滴落奶水的奶尖,胸前的輕紗肚兜不堪拉扯,有些地方竟然已經(jīng)綻開;另外一只手更是插入了雙腿之間肥厚的雌xue之中,在深紅色的貝rou之間進進出出,有時甚至還會帶出一小截鮮紅的xuerou,而透明的蜜水被不停的帶出身體外,順著大腿滑落到了身下。“相公,主人,嗚嗯……”陸九重難耐的叫道:“我想要你,想要你……”此時的陸九重在趙長齡眼中脆弱而令人憐愛,卻也勾起了趙長齡想要狠狠疼愛他的沖動。昔日少年時,趙長齡與陸九重交游,行至荒郊野嶺難免要席天幕地而睡,有時還要在溪流間沐浴。那時陸九重胸乳的飽滿和挺翹的臀部已經(jīng)讓少年想入非非了,夜夜春夢中皆是將陸九重壓在身下的香艷畫面,此時夢想成真,讓趙長齡怎能冷靜。于是趙長齡改變了主意,將陽物擠入了陸九重的后庭之中。“哈啊……好脹……”后庭的空虛被填滿,陸九重抱緊趙長齡纖細(xì)的身體,縱情呻吟著。身為父親,趙長齡雖然情動卻也不得不有所忌憚。在濕熱后庭中,趙長齡格外小心,他既不能太過粗暴,也不能不滿足陸九重的身體。于是趙長齡的動作緩慢而有力,每次都重重的頂在后庭中能讓陸九重呻吟出聲的那一點上。后庭與雌xue不同,一開始也無法分泌潤滑的汁液。然而這些年陸九重被調(diào)教的食髓知味,緊致的后庭竟也能在情動之時濕潤。加之陸九重臀瓣飽滿圓潤,腰身結(jié)實,腹肌分明,雙腿粗壯有力,每次一邊玩弄他的臀rou一邊進入后庭時也讓人有血脈賁張之感。似是因為許久沒有被愛撫,陸九重的后庭不僅濕熱還格外緊致,讓趙長齡不由得戲謔道:“都已經(jīng)被我cao了四年,這saoxue還咬的這幺緊,陸大俠果然是天生被男人cao的尤物?!?/br>諸如此類的惡毒話語陸九重已經(jīng)聽過無數(shù)次了,他漸漸學(xué)會了充耳不聞。眼見陸九重沉默,趙長齡繼續(xù)道:“就是不知我們這第二個孩子會不會記得,他的娘在懷他時,即使大著肚子還主動分開雙腿要吃男人的roubang。”“唔……”聞言,陸九重身子一顫。趙長齡心知孩子是陸九重的軟肋,自然會對方才的一番話有所反應(yīng),趙長齡促狹一笑,卻也沒再說些什幺。方才高潮過一回,陸九重的身體十分敏感,第二次高潮也來得格外快。高潮之時后庭似是小口般絞緊,趙長齡也順勢射在了陸九重身體內(nèi)。將陽物拔出口,陸九重身體那兩個rouxue微微外翻,似是張開的艷紅小口,yin液和粘稠的jingye隨后也從那小口中緩緩流出。這一次應(yīng)該是給他教訓(xùn)了吧,趙長齡心想。要讓陸九重明白,他雙眼只能凝視著趙長齡,只能駐留趙長齡身上,別說是那來路不明的義弟,就連笙兒也不行。此時陸九重喘息不定,眼神空洞。趙長齡心中一動,竟將舌頭鉆入對方的口腔之中癡纏一番,之后才悄聲說道:“我將你與我的舊劍熔了,鑄成兩把新劍?!?/br>陸九重沉默半晌,說道:“你不怕我用你鑄成的劍殺掉你?”趙長齡一怔,笑著搖搖頭。“我曾向你提起過,我最恨的便是我的名字?!?/br>趙長齡輕撫著陸九重的腹部,感受到對方的震顫后說道:“我從未期盼過長生。只要能與你在一起,就算是下一刻身首異處,這一須臾卻也要勝過幾生幾世?!?/br>“瘋子?!标懢胖氐吐暳R道。趙長齡又笑了,這一次竟是一種開懷的大笑。更漏聲響,又一個漫漫長夜即將過去。第六十九章吻翌日。方烈清早就爬了起來,昨晚他積攢了無數(shù)的話想說給陸九重聽,可方烈方一來到陸九重門前,就聽到門內(nèi)傳來了那令人厭惡的冰冷聲音:“何事?”方烈強壓下心中怒火,回道:“我來找九哥?!?/br>“他昨夜cao勞過度,今日尚未起身,若有什幺事情你不妨告知我,我酌情替你轉(zhuǎn)達(dá)?!?/br>趙長齡的話語依舊讓人拳頭發(fā)癢,然而方烈心知趙長齡技藝超群,他若是強行闖入怕是生死難料,于是他只能回答道:“這是我與陸大哥的私事,怕是不方便說給前輩聽。”“既然如此,那就請回吧。”話音方落,昨日那道浩瀚劍氣竟然從屋內(nèi)襲來,猝不及防的方烈竟然被這劍氣彈出了幾步以外。“你們已經(jīng)拿到了想要的東西,趙某就不再挽留了,請吧?!?/br>方烈本欲再闖,他執(zhí)意前行幾步,不想那一道劍氣襲來,再度將他逼退幾步。方烈不甘心又闖,方才那幾道劍氣竟然結(jié)成細(xì)密之網(wǎng),讓人寸步難行,不得已方烈也只能抱憾離開。臨走前還不忘在門外大喊道:“陸大哥,你盡管放心,我一定還會回來的!”屋內(nèi)又傳來一聲冷哼。這一聲不屑冷哼讓方烈氣惱不已,于是他又加了句:“趙長齡你聽好,若是你為難陸大哥,膽敢動陸大哥一根手指頭,我就…”“你就怎樣?”屋內(nèi)趙長齡突然一喝,他內(nèi)力深厚,這一聲竟然讓屋檐的積雪撲簌簌地落下,也讓方烈耳朵生疼。事到如今,方烈別無他法,只能回不甘心的看了看陸九重的房間,無奈的離開。下山時方烈破天荒的一言未發(fā),鄭謹(jǐn)言見狀,連忙安慰道:“阿烈你無須氣餒,待教主傷好后我們再設(shè)法搭救陸大哥?!?/br>方烈聞言這才臉色逐漸轉(zhuǎn)晴,但心中依舊憤憤不平,一開始還對鄭謹(jǐn)言感嘆一番老天不開眼,說著說著就成了天理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妖孽自有天收之類的話。兩人結(jié)伴回到凌霄山,將玉玲瓏交給師姐后,師姐又驚又喜道:“沒想到你們真的將藥材討來了,如何,前輩沒有為難你們吧?”方烈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是沒少為難我們。”“真是委屈你們了,”師姐憐惜道:“我這就為教主熬藥,保證還你們一個活蹦亂跳的教主!”師姐果然言出必行,她以回春妙手熬成的湯藥一副下去果然讓蔣玉章煞白的雙頰浮現(xiàn)起了血色。眼看蔣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