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書迷正在閱讀:桂花黃(H)、沈先生的遺囑、兩味、星際之四面楚歌、最甜蜜的西瓜、板藍(lán)根與巨靈根、前男友們都來找我復(fù)合、星際修真宗師、宇宙辣么大,咱們?nèi)ュ掊蓿?/a>、朕知道了[網(wǎng)游]
做聲,只是笑了笑。他笑起來真的好看嗎?白澤想起季玹說的話,揚(yáng)起的嘴角怎么也收不回來。“今日怎么這么早就入宮來了?”季玹又道。“也沒什么事,臣如今可是閑的很?!卑诐烧f,“大婚的事情都有人準(zhǔn)備,葉家的余孽也翻不起風(fēng)浪?!?/br>“不可掉以輕心?!奔精t搖了搖頭,露出一個責(zé)備的眼神。白澤神情一僵,低下頭,“是。臣這就去……”話還未說完,季玹忽然握住了他的手,哂然一笑:“你啊……還是這么開不起玩笑。其實(shí)朕最近也無聊的很,難得入宮一趟,今夜就陪朕秉燭夜談吧。你也是辛苦了,瑣事安排下面的人去辦就是了。”白澤恍然發(fā)覺自己的手此刻居然正被季玹握在手中,明知只是對方無意的一個動作,卻禁不住全身都一陣顫栗。他一直明白,自己早已無可救藥。但他不敢表露絲毫,眼前的人不僅僅是一國之主,更是他發(fā)誓要效忠之人。他救了他的命,給了他現(xiàn)在的一切,對他以誠相待……他卻對這個人生出不敬之心。白澤深深明白自己的本分所在,所以更不能容忍自己的非分之想,那是一種褻瀆。只是盡管如此,想要控制住這情感卻如登天之難。白澤僵硬的點(diǎn)點(diǎn)頭,答:“好?!?/br>季玹松開手,滿意的笑了笑,“說起來,我們好久沒有這樣一起說過話了。你不會怪朕疏遠(yuǎn)了你吧?”“臣不敢?!卑诐纱瓜卵?。不敢讓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樣。手背溫?zé)岬挠|感已經(jīng)消失,那一瞬間,仿佛是種錯覺。季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也該用膳了,今晚你就和朕一起吧?!?/br>…………………………白澤這一頓飯用的食不知味,他一直默默的想,到底是什么時候才明白自己對季玹的這種渴望呢?是在他狼狽垂死季玹伸出援手之時?還是在季玹手把手教他識字習(xí)武之時?又或者只是他一直習(xí)慣追隨著季玹的背影,就這么被俘獲了呢?如果不是這個男人,他現(xiàn)在還活著嗎?即使活著,又是什么樣子?又有什么意義?白澤笑了笑,其實(shí)那些都不重要了,只要能留在他的身邊,即使是以這種方式、這種身份又如何。只要是季玹想要的,他都會不擇手段的為他達(dá)成,只要是季玹喜歡的,他都可以奉到他面前。他可以為他血洗天下,可以為他背負(fù)惡名咒罵……甚至可以為了他的婚事盡心盡力。他都心甘情愿。飯后兩人漫步在宮殿中,涼風(fēng)習(xí)習(xí),并肩而行。季玹環(huán)顧四周,有些感慨,嘆道:“六歲之后,朕就再也沒有來過這里了。沒想到二十年后,會成為這里的主人。”二十年的隱忍,最終成為一國之主。這其中的步步為營和艱辛,白澤再清楚不過。二十年里,他陪在季玹身邊十四年。季玹沉默了片刻,又轉(zhuǎn)頭對白澤笑道:“還記得你小時候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剛進(jìn)宮的時候,一刻也不敢離開朕,讓朕怎么也放心不下,現(xiàn)在倒是完全不用朕cao心了?!?/br>白澤斂然,當(dāng)時他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用盡方法也要留在這個人身邊。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需要被保護(hù)的孩子了,他已經(jīng)可以保護(hù)想要保護(hù)的人。白澤笑道:“那么多年以前的事情,臣已經(jīng)記不太清了。”他頓了一下,又道:“三日就是封后大典,崔氏女賢良淑德、容貌德才俱佳,在京中早有盛名。臣在這里要先恭喜皇上了?!?/br>“一為恭喜皇上抱得美人歸,二恭喜皇上得天下歸順。崔閣老在朝中素有賢名,門生故舊遍地,是朝廷的中流砥柱,且從不曾倒向過葉家亂臣賊子,今日他能選擇歸順皇上,可見皇上是眾望所歸,天命所屬?!?/br>季玹哈哈大笑,“你這舌燦蓮花的本事是哪里學(xué)來的,莫不是找人背書了?”白澤抿了抿唇,“這都是臣的肺腑之言,還需要別人來教嗎?在皇上眼中,臣就是這樣不學(xué)無術(shù)?”“朕可沒有這樣說。”季玹一手握拳,抵在唇邊假裝咳嗽了兩聲,“說起來,如今大局已定,你功不可沒,有什么要求也可以提出來,朕一定答應(yīng)你?!?/br>臣別無所求,只希望能留在您的身邊。這句話在白澤的舌尖上打了一個轉(zhuǎn)兒,最后成了:“臣目前還沒有想好,等想到了,再告訴皇上?;噬喜灰私裉斓脑挷攀?。”“一定。”季玹鄭重的開口,“十幾年了……朕早已經(jīng)將你當(dāng)做親兄弟一般,只要朕能給的,朕都愿意給?!?/br>白澤心中感動,卻又苦澀??上闹邢胍?,是季玹不能給的。“這幾日你干脆就別出宮了,多陪陪朕吧。”季玹挑眉笑,“日后再入后宮,可就沒有現(xiàn)在方便了?!?/br>“好?!卑诐梢残Α?/br>他早有準(zhǔn)備,因此并不覺得季玹的話很突兀,一瞬間的心痛很快就深深隱藏起來。終究只是他一人的單相思而已。他是外臣,既然后宮有主,又怎好隨便出入。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的。就算他不能再時常見到季玹,就算他們不能再如今日這般親密無間。季玹在他心中的地位不會有任何改變,他依舊可以在心里想念。和以前也無甚區(qū)別。這三日,白澤和季玹日夜相伴,他們聊了很多過去的事,時而說起對方的糗事,兩人會相視大笑……如同之前的那十幾年一般。季玹有時甚至忘了自稱朕,攬住他的肩膀,以至于白澤忍不住會想,如果自己說出心中的想法,季玹會怎么樣?但隨即他又放棄了。這么容易就使他得意忘形,也只有季玹有這種本事吧。第三日夜晚,白澤在季玹的目視中走出宮門。他明白當(dāng)年在宮中相依為命的日子,如今只能作為回憶珍藏。記住自己的身份,才是自己現(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的根基,他不能去打破。出宮的這一路,白澤一直有些恍惚。直到回到府中,看到張稀神色嚴(yán)肅的站在門口,才回過神來。張稀深夜在他府中等候,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白澤眼神一凝,表情凝重起來。☆、第一死白澤的容貌,總有些令人過目難忘,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人敢小看這個俊秀到以至于有些陰柔的男人。那些小看、甚至于覬覦他的人都已經(jīng)死了。也正因?yàn)樗@副樣貌,那場血洗之后,京城人底下偷偷稱他為玉面修羅。此刻他站在大殿的一角,冷冷的注視著場中。昨夜他得到張稀的密報,張稀抓獲的那一家商戶窩藏了一名葉家直系子弟,拷問后供出季瑾的人將會在皇后的冊封大典上刺殺皇帝。是的,原太子季瑾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