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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張?zhí)t(yī)’就自稱為修士,并且還說出了‘尊主’的存在。他們視凡人為螻蟻,囂張狂妄,但白澤以前從來未曾聽說過他們的存在。顯然是個十分隱秘的存在,但是季玹應該知曉一二。“看來你聽說過?!薄拗t’看著白澤的表情,笑了。如果說他之前的笑,總帶著一絲放蕩不羈的味道,此刻他的笑容,則多了一絲邪異。“只聽說過一次。”白澤忍住不適感。“前段時間有個蠢貨被你們抓住了,應該是他說的吧?”‘崔謙’挑眉,“要我說,被抓到就直接死了算了,居然還說出不該說的來,若是被我碰到了,一定送他一程?!?/br>“不好意思,話說回來,你想必不明白什么叫做修士,這個問題還真是有些難以解釋呢……那么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神仙嗎?”‘崔謙’問。“我不信?!卑诐苫卮鸬臄蒯斀罔F。“這么敏頑不靈?!薄拗t’不悅:“你都不信的話,我怎么和你說?”“我信不信,和你說不說,有什么關系?你不是從來不食言的嗎?”白澤冷聲道,“我聽著就是?!?/br>‘崔謙’眼中閃過一絲冷意,捏住白澤下巴的手一用力,白澤悶哼了一聲。“我都原形畢露了,你不害怕嗎?”‘崔謙’勾勾嘴唇,“還是你以為,你死不了,我就拿你沒有辦法呢?”他的眼神如同冰冷的毒蛇,纏繞著白澤。‘崔謙’挑挑眉,“好在我今天心情不錯,還是繼續(xù)剛才的話題吧?!?/br>“修士,就是可以使用天地之間的靈力,或者其他的外界力量對自身加以錘煉,從而脫離凡人范疇的一種人。即使是最普通的修士,也不是你們習武者可以匹敵的,而修煉到最高境界,據(jù)說可以成為傳說中的仙人,擁有無邊法力,與天地同壽。”‘崔謙’說到最后,眼中毫不掩飾的流露出渴望的狂熱光芒。白澤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如果不是眼前的一切匪夷所思,他都要以為這是個瘋子了。古往今來,多少癡迷神仙之說的人,但都被事實證明是妄想。白澤就從未親眼見過這類人,所以他不信。“修士擁有你們無法想象的力量,是你們無法理解的存在?!薄拗t’眼神淡漠的看著白澤?!澳悴恍牛皇且驗楣侣崖劧??!?/br>“你就是修士?”白澤問。‘崔謙’點點頭,居高臨下的看著白澤,“你剛才一定在震驚,這是什么樣的易容術,能沒有絲毫破綻。這并不是易容術,不過是修士的一點小技巧罷了?!?/br>‘崔謙’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接著他的五官開始漸漸的扭曲,改變……白澤瞪大眼睛,一眨不眨。不過是片刻功夫,他竟然看到了另一個自己!他親眼看著‘崔謙’臉部五官在一點點改變,慢慢的變成了另一個人的樣子,這絕對不是易容術!白澤不敢置信,但他不得不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修士的存在?白澤臉色泛白。“像不像?”另一個‘白澤’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不知道和記憶中有沒有什么差別……”白澤看著另一個自己活生生的站在面前,說這話。連聲音都如此相似。這種感覺實在是難以形容。‘白澤’終于滿意的笑了,他面部再次改變,很快又變回了‘崔謙’的樣子,自言自語道:“還是這個身份用起來最順手,長得也俊俏?!?/br>白澤死死看著面前的男人,艱難的開口,“既然你們是這樣超脫凡俗的人群,為什么還要摻和進帝王家的這些事,為什么要幫助季瑾?你們追求的,不應該是大道永生嗎?”“這些,就不在我需要回答你的范疇了?!薄拗t’微微一笑。“呵呵。”白澤冷笑一聲,“我才剛要相信你……可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既然你們這么厲害,要殺我們這些凡人豈不是易如反掌!何必還這么費事?說不定剛才只是你的障眼法……”‘崔謙’眼睛彎彎,唇角挑起,“這么簡單的激將法,你覺得會對我有用?”白澤一滯,“你今天告訴我這些,想必沒有打算讓我活著離開,既然如此,讓我做個明白鬼又何妨?”“誰說我要殺你了?”‘崔謙’低頭在白澤唇邊輕輕一吻,語氣如同對待撒嬌的情人,“總是這么自以為是?!?/br>白澤渾身僵硬,毛骨悚然。“既然問題已經(jīng)回答完了。我們就回家吧?!薄拗t’站起身,笑容又恢復一貫的溫和,扶上白澤的肩膀,“很晚了,還是早些休息比較好?!?/br>☆、心死崔謙果然沒有食言,安然將白澤帶了回去。白澤一夜未眠,雖然崔謙說的話都很匪夷所思,但他內(nèi)心居然是愿意相信的。如果沒有這一次又一次的死而復生,他一定會對此不屑一顧的吧?崔謙是修士,那么他的神奇之處也算是得到了解釋,但自己又算什么呢?他十分清楚自己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在此之前,他甚至聽都未曾聽說過修士的存在。那么為什么他不會死?雖然依舊許多問題沒有得到解決,但有一點白澤是可以肯定的,崔謙并沒有否認是他們扶持了葉家和季瑾,也沒有否認他們對季玹的刺殺。他們一直試圖殺死季玹,但是因為一些原因,不能直接動手,只能通過一些人來暗殺。白澤會有這種猜測是因為他認為,崔謙所展現(xiàn)的力量,僅僅是修士的冰山一角,一定還擁有更多他所不知道的奇異之處,但他們卻不直接拿來對付季玹,又是為什么?解決了一個問題,但更多新的問題又出現(xiàn)了。假設他們有一個修士門派或者組織,崔謙又是他們口中的“少主”,那他一定知道更多的事情。想要活捉崔謙是很難的事,但讓季玹有所警惕卻不難。白澤并沒有猶豫,就作出了決定。他確實是怨恨季玹的冷漠無情,但他更不愿意看這群視人類如螻蟻的修士,成為這天下的幕后主宰。至少季玹會是個好皇帝。就算他不愛季玹了,但這些人他看起來更不順眼。說起來,他最開始不就是死在他們的暗算之下么?如此也算是報仇了。又過了幾天,白澤發(fā)現(xiàn)崔謙確實沒有監(jiān)視他,他所居住的院落也一如往常,更沒有阻止他外出。崔謙似乎完全不在乎他是否會泄密,要么是根本不害怕,要么就是篤定他不會告訴季玹。白澤知道這極有可能是陷阱,但他還是在崔謙不在的時候,偷偷讓人送了一封信給張稀。他能做的并不多,只要讓季玹知道該知道的東西就夠了,剩下的已不在他cao心的范疇。況且以季玹的謹慎,必定不會親自出現(xiàn),只要季玹不來,崔謙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