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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白澤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間不大的房間里,好像是直接在地底鑿出來的一般,看起來粗糙簡陋。玄天帝尊坐在屋子的一角,他身上的鮮血已經(jīng)干了,形成了一大片黑紅色的污塊,側(cè)著臉,頭發(fā)垂下來遮住了臉龐,他似乎睡著了,一動不動。白澤快步走過去,然而伸出手的時候卻頓了一下。半晌,他才小心翼翼的撩起玄天帝尊額前垂下的頭發(fā),重新看到這張熟悉無比的面容。這眉、這眼,都和記憶中一模一樣。是他曾心心念念九死無悔的那個人……這就是季玹。這個房間只有一個出口,白澤背著季玹就往外走,出口連接著另一條回廊,這次再沒有那些壁畫,墻壁光禿禿的,他走了許久,一路再沒遇到任何危險,順利的走到了一個巨大的山洞里。眼看沒有路了,白澤只好把季玹放下來。然而找了好幾天,連個縫隙都沒找著,只好回到季玹身邊,白澤嘆了口氣:“你快醒過來吧,我們出不去了?!?/br>他身上沒有什么丹藥,季玹的儲物袋他又打不開,眼看季玹臉色越發(fā)蒼白……白澤將那滴本命靈血吐了出來,想要還給季玹,然而這一次靈血卻怎么都不肯動,好像已經(jīng)和季玹斷了聯(lián)系似的,白澤只好又將靈血吞了回去,等季玹醒來再做打算。又過了幾日,季玹依舊沒有醒過來,白澤眼中閃過擔(dān)憂的神色,他伏在季玹的唇邊,聽著他微弱的呼吸,終于咬了咬牙,割破自己的手指,將自己的靈血滴入了季玹的口中。他和人類不一樣,本體就是由靈力構(gòu)成,所以每一滴鮮血都是凝聚生命的靈血,不存在本命靈血一說。盡管如此,靈血依舊很重要,代表了他們的生命,不會輕易予人。白澤每天都會在季玹的唇上滴上幾滴,看到季玹的臉色好了一些才收手,只是才幾天下來,自己的修為又跌落了幾層。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這天白澤睡的迷迷糊糊的,他翻了一個身,朦朦朧朧的睜開眼,就映入一雙通透的金色雙眸,距離那樣近,以至于可以清晰的看到對方瞳孔中自己的倒影。他楞了好一會兒,才猛的反應(yīng)過來,睜大眼睛,聲音驚喜,“你醒了?”季玹定定看著他,沒有動。白澤從地上爬起來,關(guān)切的繞著季玹轉(zhuǎn)了一圈,一口氣問道,“你的傷好些了嗎?之前怎么了?你一直昏迷不醒都嚇?biāo)牢伊耍 ?/br>季玹似乎失神了片刻,半晌,嘴角蕩開淺淺笑意,“你在關(guān)心我嗎?”白澤臉色驀地的一紅,不自在的錯開眼,說:“我是怕你死了,我也出不去了?!?/br>“只是這樣嗎?”季玹直直看入白澤的雙眼。白澤一怔,下一刻卻被季玹猛的拉入懷中,他雙手將白澤懷抱住,牢牢按在胸口處,毫不掩飾語氣中的慶幸與眷戀,“你還在,真好?!?/br>白澤渾身僵硬,一動也不敢動。“我做了一個夢,夢里我又失去了你一次?!奔精t說,他的手緩緩收緊,“不要再離開我了,好不好?!?/br>白澤怔怔的聽著,他很想說好,然而張開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回應(yīng)季玹。他已經(jīng)不是季玹夢中的那個白澤了,他是個騙子。盡管他仍然愛著這個人,然而中間隔了幾千年,也隔了太多別的東西。等你知道一切,就不會這樣想了。“我也很高興你還在?!卑肷?,白澤伸出手,緩慢而堅(jiān)定的反抱住季玹,貪婪的呼吸著屬于這個人的氣息,“我希望你能一直好好的。”季玹一動不動,過了許久,久到白澤以為他就這樣睡著了,他低沉的聲音忽然從白澤頭頂處傳來。“你都想起來了,是嗎?”☆、第78章離別“你都想起來了,是嗎?”季玹的聲音從白澤頭頂處傳來,隱隱帶著壓抑不住的細(xì)微顫抖。白澤一陣沉默,他并不愿意欺騙季玹,然而他怎樣才能告訴他,這一開始就是場欺騙呢?他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開口,這才是他不知如何面對的最重要的原因吧。“我們還是,先想辦法離開這里吧?!卑诐删従徴f。“好?!奔精t回答的毫不猶豫,他露出一個笑容,慢慢松開白澤,用溫柔寵溺到可以包容一切的目光看著他,“你放心,我會帶你出去的?!?/br>撕開了玄天帝尊的面具,他在白澤面前,永遠(yuǎn)只是那個季玹而已。白澤眼眶酸澀,側(cè)過臉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眼里的難過。這樣無條件的讓步,這樣無條件的愛,這樣的……就和曾經(jīng)的他一樣。這是他曾經(jīng)最最奢望的東西,但是……為什么不是在他還期望的時候到來呢?為什么偏偏是現(xiàn)在呢?在他已經(jīng)被傷的千瘡百孔,在他已經(jīng)無顏面對這份感情的時候。大約,這就是命運(yùn)吧。這個人,還是那個季玹,他卻已經(jīng)不是那個白澤。他寧可,面前的人僅僅只是玄天帝尊??墒聦?shí)上,他只是有了玄天帝尊記憶的季玹罷了……季玹直直走向一個方向,手中金色長劍無堅(jiān)不摧,堅(jiān)硬的洞壁在他的劍下如同豆腐一般脆弱,很快就切割出了一個供人通行的通道。將白澤困了許久的地方,就這樣輕易的被破開了。白澤走出去,再次看到外面的深邃星空,竟有種恍如隔日的感覺。終于離開那個遺跡了,只是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樣了?白澤想到這里,臉色忽然一變。既然這是個陰謀陷阱的話,那么其他人恐怕是兇多吉少。季玹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diǎn)。他拿出傳訊玉符試圖聯(lián)系其他人,但許久都沒有回應(yīng)。季玹歉意的看著白澤,“對不起,我沒能……”“這不是你的錯?!卑诐纱驍嗔思精t的話。如果你和季予言只能選一個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你,其實(shí)我也是個很自私的人。季玹深深看著白澤,最后神色凝重的對白澤道:“我們現(xiàn)在去正仙宗?!?/br>正仙宗是東離州第一大宗門,如今想要得到消息,只能去那里一探。白澤自然沒有異議。但是他們到達(dá)正仙宗后,卻大吃了一驚!偌大一個正仙宗,居然連一個人影都無,那空蕪荒寂,讓人不由得心生寒意。季玹仔細(xì)的一一查看,終于沉聲道:“原來如此?!?/br>白澤經(jīng)過幻境一行,也明白了許多事,眼前一幕再清楚不過,正仙宗里根本沒有打斗痕跡,卻一個人都不見,聯(lián)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