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書迷正在閱讀:沈先生的遺囑、兩味、星際之四面楚歌、最甜蜜的西瓜、板藍(lán)根與巨靈根、前男友們都來找我復(fù)合、星際修真宗師、宇宙辣么大,咱們?nèi)ュ掊蓿?/a>、朕知道了[網(wǎng)游]、[ABO]意外贈品
扛起他,李云掙扎著大叫:“放開!放開”,接著便被甩到床鋪上!綢緞被面下是松軟的上等白棉花,可一個大活人甩過來,還是被撞得不輕。李云抓著順滑的布料子,本來醉酒的腦袋中似有無數(shù)飛蛾撲騰,眼前就是成群的螞蟻過街,斑斑駁駁地發(fā)黑。好容易緩過來,白公子已經(jīng)褪去上衣,赤著胳膊爬上床來!李云讓他摸了摸腰,嚇得大嚷大叫,翻來覆去掙扎著要起身。白公子倒是愿意耐著性子任他掙扎,手下功夫沒落下,幾下子便扯斷李云的褲腰帶兒,隨手一扯,李云下體就赤裸裸地躺在這棉被之中。李云見自己大腿被撐開,私處一下子露出來,只覺頭昏腦漲,張嘴一喊就是救命兩字,一雙手毫無章法地捶打過去,終是被白公子一手抓住,壓在頭頂上。“住手住手住手!”李云踹著腳,惶恐一層層壓在他心頭上,叫聲里頭不知覺中夾雜了nongnong鼻音,他眼睛澀澀疼,才知道自己哭了。這難受勁,就像當(dāng)日被那山村樵夫當(dāng)著父母的面欺辱。李云想:這世道、怎么能這么欺凌人?白公子壓在李云大開的腿間,另一手取來一布料展開,覆到李云臉上。李云眼前一片漆黑,被順滑布料擋住的鼻息充斥在臉部,他感覺有什么在撩撥著自己的腿間,就像蟲蛇一般纏來纏去,然后便有硬物破門而入。疼、疼!好疼!李云只念著疼,卻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尖叫出聲。硬物一捅到底,李云疼得受不了,又張著嘴要叫,結(jié)果臉上的布料被扯開一角就讓白公子用嘴堵住了唇舌。他用唇去吮吸、用牙齒去咬、用舌頭去勾,除了呼吸外,沒再讓李云吐出一點(diǎn)聲兒出來。腿間硬物被抽出去又?jǐn)D進(jìn)來,李云被撞得整個人都顫了一下。他挪挪腿想要并攏起來,可是硬物持續(xù)兇猛開拓,李云只能被撞得腿間大張。白公子弄了好一會才揭開覆蓋李云臉上的東西,那時候李云已經(jīng)雙目失神,淚水淌了好幾行,硬是打濕了兩側(cè)的鬢發(fā)。白公子給他理理狼狽的臉面,輕輕把人攏在自己身下,頭靠在李云耳邊輕輕親著,一手仍是抓住李云的手不放松,另一手抬抬李云的胯,下身慢條斯理地往被捅開的道子里塞。血染紅了被面,過一會兒就干了。李云下體沒再流血,可仍是疼。白公子也沒肯放開他,射過一次后還是抱著他歇息一會,連姿勢都沒換,再繼續(xù)弄。就這么弄了三回,李云覺得自己魂兒也丟了,白公子這才把陽物抽出來。這時候靠近床這一頭的油燈剛剛?cè)急M,房內(nèi)一下就暗下來。李云耳際是陌生人的呼吸聲,深深淺淺的。他動彈一下,把手抽回來。腕子那頭微微發(fā)熱發(fā)疼,應(yīng)該淤青了。李云覺得渾身都發(fā)涼。他微微蜷縮著年輕的身軀,卻發(fā)現(xiàn)身體又疼又軟又麻,當(dāng)真動彈不來。李云想起自己身子上的?。喝绱恕⑦@病還能治么?念頭一起,人抖一抖,就不自主低聲哭了。作者有話說:_(:зゝ∠)_發(fā)一段長的,默默去存稿……第6章折子羅笙白公子砸出去的酒壺把一直躲在門外偷偷候著的蕙萍差點(diǎn)嚇破膽!蕙萍靠近門側(cè)耳聽聽,一陣短暫的靜謐之后只聞李云嗓子拔高,嚷兩下:“放開!放開!”然后就是砰的一下,又回到靜謐。蕙萍肩膀隨著那一聲重物碰撞的聲響輕微抖一下,手碰在門上,就是沒有那番能耐去推開。里頭那孩子大嚷起來,先是喊著救命、然后就帶著哭音大叫住手。蕙萍越聽越是心驚膽戰(zhàn),最后一聲尖叫,便沒了下文。便是這時候,有下人過來尋她,說白夫人要她過去。蕙萍匆匆去到白夫人的寢房,只見兩個仆人壓著五花大綁的羅家二小姐羅笙,而白夫人手里拿著一把小小的平安鎖,慢慢地在羅笙跟前徘徊。白夫人問:“蕙萍、我兒如何了?”蕙萍自己拿不定主意,不久前還想不要糟蹋人家娃兒,如今讓白公子硬生生弄上了,這事她還能做主么?!她忐忐忑忑地靠到白夫人耳邊,還是如實(shí)將李云的事兒都告知了白夫人。白夫人一聽,好是驚訝,問:“那孩子當(dāng)真……?”得到蕙萍確鑿的回應(yīng)后,她沉吟一番,慢慢回到座上坐下。“我這人吶、從來就是公道?!卑追蛉苏f:“他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人一丈,更何況是我兒媳婦?!彼o靜看著一臉驚恐的羅笙,道:“你與我兒拜了天地,也是自家的人了。日后你一心一意與我兒過日子,夫妻相敬如賓,這事兒便揭過去——自家人哪里有隔夜仇。”白夫人頓頓,揮手讓人把堵住羅笙嘴巴的布團(tuán)掏掉。羅笙干咳一聲,被塞了半天的布團(tuán),好容易才尋回自己的嘴巴,當(dāng)場就崩潰大哭:“誰要嫁給那個瘋子!”白夫人猛地上前扇了她一巴掌!羅笙臉上吃疼,哭著叫著:“我就是不要嫁給一個瘋子!你兒子就是個瘋子!瘋子!”“堵住她的嘴!給我堵住她的嘴!”白夫人尖叫。蕙萍著急上前扶住氣急攻心的白夫人:“夫人保重身子!”白夫人喘了一下,讓蕙萍攙扶到了座上。過了許久才緩過來,她冷冷地看向再次被堵住嘴后哭得花容失色的羅笙。“如此看來、羅家是沒福分與我當(dāng)親家了!”白夫人深深呼吸一下,靠在座上斜睨著地上掙扎的人兒,語氣開始放緩:“反正如今我兒高興、他愛讓誰當(dāng)羅笙,就隨他去。不過、我林緋只有一個兒媳婦,白府可容不下兩個羅笙呀?!?/br>羅笙不明就里,只顧著哭。白夫人淡淡地道:“羅笙呀、可要委屈你了?!?/br>二姑李云哭累了,竟抱著身子睡過去??伤瘔糁幸稽c(diǎn)也不安穩(wěn),總覺得心驚膽戰(zhàn)的,半夜里就跳醒了。身后那人似是在熟睡,李云摸黑爬起身,好容易在床邊尋到自己的褲子套上,可是腰帶已經(jīng)被扯斷,他只能攥著褲頭慢慢挪到門外。腿間疼痛難忍,他走了幾步都疼得要哭。慘淡的月色照著他狼狽的模樣,看著他幾步一歇。好容易回到小屋子那頭,笨手笨腳地推門進(jìn)去,吱呀一聲在夜色里很是明顯。李芳就是被這一道開門聲嚇醒,自以為屋里進(jìn)賊了,匆匆點(diǎn)了小燭臺出了房門。小燭臺的火光不大,隱隱約約照出縮在門口處的身影。她一看便在夜色中認(rèn)出是讓蕙萍叫走的李云,一口惡氣上來就道:“三更半夜的、偷偷摸摸干啥!不是伺候白少爺去了么!怎么現(xiàn)下回來了?!”李云一聽伺候兩字,只覺得渾身難受,哽咽了兩下,不吭聲。李芳覺得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