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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喜歡了,好man,表白樹哥可惜不關(guān)心人類的吳樹帥不過三分鐘,他給秋三歲擼了一發(fā),正打算吃下熊心豹子膽好完成豐功偉業(yè)之際,秋言少推開他,跌跌撞撞地站起來,沖進了盥洗室里,哐當(dāng)一聲摔上門。被巨響震得心神俱驚的吳樹嚇得滑倒在地毯上,差點把吳小樹磕了,好一會都是抱著自個兒的小弟弟擰著眉毛思考秋言少這是什么毛病。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吳樹心情平復(fù)了,再沒有一點歪念頭的時候,秋言少才出來,他沖了澡,沒有衣服,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本該是很妖艷的畫面,卻把吳樹驚得跳腳:“這是怎么了!”秋言少紅著眼睛,不做聲。吳樹不知道自個這是心急還是心疼,秋言少上半身,從胸口開始一直到脖子,密密麻麻的起了一片紅疹,后背也有,光是看著就讓人難受。“你酒精過敏?”吳樹緊張地捏起拳頭,把剛脫的衣服往身上套,“走走走,快去醫(yī)院看看。”秋言少依舊不動。吳樹一邊拉褲鏈一邊說:“別跟哥置氣了,我道歉還不行嗎,要不下次給你摸回來?”“跟這沒關(guān)系。”“那你哭個什么勁?!?/br>不說還好,一說秋言少鼻子又抽了抽,癟起嘴來。吳樹這才算知道自己的軟肋,他見不得眼淚,就跟暈血似的,他差點沒給秋言少行大禮:“誒喲我的秋大少爺,我也沒把你怎么地啊?!?/br>“你……你咬我。”吳樹把秋言少仔細端詳:“你的醉了還是醒著呢?”“醒著呢。”鼻音噥噥的。“噢,我明白了?!眳菢溧坂鸵恍Γ槀?cè)過去,把耳朵伸過去,“那你咬回來吧,你不還有顆虎牙嗎,給我咬個對穿,就這個耳朵,正好能帶個環(huán)?!?/br>“滾你媽的……”秋言少的眼淚簌簌落下。吳樹懶得和醉漢辯論,可他怎么也拗不過犟得跟頭牛似的秋言少,只好任由他睡去,等明早再看看情況。夜里難得貼心的吳樹起來了一次,摸摸秋言少的溫度,有點燒,他給前臺撥去電話,擔(dān)心吵著秋言少,只好壓著嗓子問小姑娘有沒有體溫計。十分鐘后,前臺的小姑娘給送來一支,吳樹開門一看還是剛剛那位,一看表情就知道她想多了。“謝了?!?/br>小姑娘憋笑:“不謝?!?/br>吳樹關(guān)上門,又不放心地拴上防盜栓,他擰開床頭的夜燈,掀開秋言少被子的一角,找了幾個角度終于把體溫計給插在他的腋下,對方不舒服地動了動,側(cè)過身正好壓住體溫計,吳樹無聲地抿嘴笑,在幾綹凌亂的頭發(fā)下看到了自己咬的那小半個牙印,別說,還真咬得挺重的,一圈都快紫了。吳樹一屁股坐在床邊的地毯上,一手抻著下巴,仔仔細細打量著秋言少。這家伙真是怎么看怎么好看。怎么這么好看呢?妖孽!吳樹胡思亂想了一陣,偷偷摸摸地伸手探進被子里,碰到秋言少的手指,就跟觸電似的,他一下縮了回來,接著又不甘心地虛虛握著,頭枕著床沿,打算就這么默數(shù)三百秒取體溫計看看。結(jié)果剛數(shù)到一百一,上眼皮搭下眼皮,睡了。31醒來自然渾身不舒服,腰酸背痛地好像昨夜里被秋言少給捅了菊花,并且姿勢相當(dāng)之高難度。吳樹揉著僵硬的脖子,戰(zhàn)勝了四肢的麻木,看到正整理行李箱的秋言少。那家伙又戴上了墨鏡,穿著立領(lǐng)的Polo,還是難以掩飾脖子上起的一片紅疹,當(dāng)然,右邊耳朵還有一圈牙印。面對這樣一個秋言少,他有好多話想說。你還發(fā)燒嗎?身上的疹子難受嗎?昨晚上你記得多少?最近你到底是怎么了?吳樹坐在地上,醞釀了好些個問題,最終一個都沒有問出來,只是配合著秋言少一塊整理行李,到前臺退房退押金,還體溫計,叫計程車,一路無話地抵達長港高鐵站。秋言少的身份證丟了,在火車站辦了個臨時的,吳樹掏心掏肺地想要尋找話題,但對方一副拒絕交流的模樣讓他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充其量幫秋言少拖著箱子,小媳婦似的風(fēng)馳電掣跟在毫無拖累因而大步向前走的秋大少爺身后,何等憋屈。吳樹隱隱覺得自己觸到秋言少的某個大忌,在昨天之前,這家伙還是個只會對他說好的小跟班,凡事對自己都乖順極了,跟個小兔子似的,一夜之間就轉(zhuǎn)性,難道給他擼一把傷害這么大?“誒,秋少爺,”吳樹拖著兩只箱子跑了幾步追上去,“你能不能讓我死個明白?”秋言少腳下一頓,吳樹沖出幾步,剛一折返,人家又大步向前。玩老鷹抓小雞呢?吳樹很方,還不敢發(fā)作,畢竟自己理虧,可仔仔細細想了一遭,他卻不覺得自己哪里做得太過分。不就擼了一次么,說起來還是秋言少先動手動腳撩得他知味了好幾天才逮著機會下手的,況且也就下了個手,就這個事,也不至于搞得跟絕交似的吧。上了高鐵,秋言少把不理吳樹的計劃進行到底,他先是睡了一覺,睡起來開始敲手機寫郵件,像是工作郵件,吳樹偷偷瞥了一眼,開口幾個字是“尊敬的韓主任”云云,也就沒打擾他,再后來,秋言少開始聊微信,這下吳樹忍不了了。“我這大活人就坐旁邊,你干嘛還要和別人聊天。”秋言少的手機響了,吳樹的不滿達到了頂峰。“你特么的——”秋言少側(cè)過頭,墨鏡后鐵定給了個白眼,開口道:“哥。”吳樹選擇閉嘴。“現(xiàn)在到里安了,還有兩個半小時吧……不用來接……”秋言少在椅子上扭了扭,好像很緊張,“嗯還有……我把身份證搞丟了……小偷偷的……你幫我找個時間把我戶口本要來吧,我去補辦……爸媽你又不是不知道,回去了我還能出來?”秋言少他哥長篇大論說了一堆,音效隔離太好,什么也沒聽到,秋言少挺直著背跟小學(xué)生似的不敢?guī)?,正襟危坐聽完一席話,整個人神情蔫兒了吧唧的。“你就不能幫我去要一次,就一次……什么?哥你怎么這么八卦”秋言少突然朝吳樹看了一眼,“我一個人出來的?!?/br>“放屁!”吳樹吼了一嗓子。“閉嘴!”32高鐵回到石城,這座城市正淅淅瀝瀝地下著雨,連綿陰雨直到遠處的小山丘都籠罩著朦朧的陰沉,真是連天公都不作美。列車進站,乘客紛紛取下行李箱,秋言少兩個半小時里第一次和吳樹說話:“拿著你的行李箱,先走?!?/br>吳樹氣笑了:“怎么,后有追兵呢,你要斷后?”“沒跟你開玩笑?!?/br>“我就跟你后頭了。”“你走不走。”秋言少抓著行李上的拉桿,“不走我走。”吳樹拎起箱子舉過頭頂,蹭蹭幾步追上去,按著東南亞頂筐的方式穿過人群,期間竟然還騰出一只手來緊拽著秋言少的袖子,免得他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