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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頭子的課有何見解???”顧童山狐疑的看看楚朔,這楚家的小子不好好帶兵來這兒湊什么熱鬧?“打擾了,顧教授。”面對顧童山,楚朔還是展露出了良好的禮儀,“我來找我的未婚妻?!?/br>“未婚妻?!”顧童山嚇一跳,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好像是哦,早年是聽說過他有個未婚妻來著,只是竟然是在自己班里嗎?“哈哈是哪個???指出來我瞧瞧。”不光是顧童山嚇一跳,在場所有人都嚇一跳啊,楚少將竟然跑他們課上找未婚妻來了!臥槽是哪個趕緊站出來讓我們開開眼??!一時間,自作矜持的學(xué)生們再也按耐不住了,紛紛開始交頭接耳,踮著腳尖尋起人來。然后他們就看見楚少將微微一步踏前,錯開了顧教授,向那位新來的長得很好看的助教伸出了右手。“我來接你?!?/br>唰——一瞬間,幾百道目光齊刷刷的匯聚在寧夭身上,寧夭覺得,要是那目光能傷人的話,自己身上估計已經(jīng)遍布篩子眼了。他暗自定了定心神,這么近的距離之下,抬眼,與楚朔面對面。在這個戰(zhàn)亂不息的時代,在這個名為民主實則集權(quán)的國度,當(dāng)這個男人對你伸出手,那就意味著——不容拒絕。第6章你逃不掉教室外,有著一顆大腦袋的小西瓜趴在窗戶上,肥嘟嘟的臉頰rou貼著玻璃,眼巴巴的看著教室里,那個向他家頭兒伸出手的男人,嘴巴張成了o型。他家頭兒要嫁人啦。可是看他遲遲沒有動的樣子,再凝眸看了看寧夭眼里那看似平靜無波,實則在掙扎的目光,小西瓜皺著眉頭想了半天,而后又看了看守在門口的那幾個兵哥,暗自算了一下——如果頭兒準(zhǔn)備跑路,他們兩個有多少勝算。不過,不好算,不好算,里面那個男人的戰(zhàn)斗力無法估量。然而就在小西瓜暗自戒備之時,教室里,在眾人的目光下遲遲未動的寧夭,終于把自己的手交到了楚朔掌心。而后楚朔手中一緊,稍一用力,就把寧夭帶到了自己身邊。楚朔的手很有力,粗糙而有厚厚的槍繭,寧夭自長大以后,還從未被人這么親昵的握過手,更遑論,這個男人是以一種占有者的姿態(tài)將他擒獲。“教授,我先把人帶走了?!背氛f道,人已經(jīng)順利到手,自然就沒有再留下來的必要。聽楚朔喊自己,光顧著驚愕的顧童山趕緊的捂著自己的下巴,以免他掉下來。而后他看了一眼好似溫順的站在楚朔身邊的寧夭,撓了撓自己的頭發(fā),原來楚朔他未婚妻是這個長得比他還帥的新助教啊……失態(tài),自己真是太失態(tài)了。不過這樣想來,楚朔是那老家伙的得意門生,現(xiàn)在楚朔他老婆可是自個兒身邊的助教,誰比較厲害?到底誰比較厲害?當(dāng)然還是我顧童山最厲害了。顧童山想得那叫一個喜不自禁,思緒早飄到了十萬八千里外,回過神來時楚朔已經(jīng)帶著寧夭走到了門口,他趕緊喊了一聲,“小兩口慢走啊!”正在思考要不要給身邊這個男人來一發(fā)卡的寧夭聽到這話,差點沒崴了腳。感覺到周圍看過來的視線越來越多,寧夭側(cè)頭打量一眼楚朔,好吧,這人完全不為所動。但所幸,楚朔出門的時候放開了寧夭的手,兩人并肩走著,看起來倒沒有多親昵。寧夭的腦袋瓜子里,思緒轉(zhuǎn)了一輪又一輪,待他看到站在圍觀人群里的小西瓜,得,想瞞的到底是瞞不過去了。“少將,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寧夭忽然問。從剛才到現(xiàn)在,楚朔還是第一次聽寧夭開口,很干凈的聲線,聽著很舒服,“你說?!?/br>“如果我逃走的話,少將你會怎么做?”寧夭試探性的問著。他想過了,既然這個男人這么直接的宣布了對自己的主權(quán),他也就不說那種在寧家說過的說辭了,那對楚朔沒用。繞彎道道,以這個男人的性子估計也不喜歡,那他就直言不諱挑明了講。楚朔沒有皺眉沒有生氣,只是拿他那雙純黑的眸子看了寧夭一眼,然后淡定地下了一個定論,“你逃不掉。”日。寧夭看著比他高了小半個頭的楚朔,想起這人的戰(zhàn)績和權(quán)勢,卻不得不承認(rèn)這句話的真實性,然后把自己心里那可憐的僥幸心理收一收。“為什么是我?理由?”這是寧夭最想不通的地方,就算那天晚上他挑逗過他,可不至于這么執(zhí)著吧?敢這么當(dāng)面找楚少將要理由的,寧夭可算獨一份,楚朔并不介意,然后酷酷的回道:“沒有理由?!?/br>寧夭笑著,伸手拂過耳后的發(fā)卡,冰涼的刀片在手里走了一遭,但最終還是安放在原位沒動。多年來寵辱不驚的心性因為眼前這男人簡單的兩句話受到了挑釁,他不由瞇著眼又重新細(xì)細(xì)描摹著楚朔的眉眼,不得不說,這是個極其適合穿軍裝的男人。英挺的鼻梁,濃黑如墨的眉眼,臉部的線條剛毅卻不顯粗獷臉型,處處透著股冷冽的英武氣息。寧夭打量人的時候,眼睛里都是亮亮的,讓人很容易就被那亮光吸引,而后彌足深陷。楚朔感覺到他的視線,側(cè)頭看過去,再一次的四目相接,寧夭卻唇角微彎,恍若不自覺地眨了眨眼。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剛剛還在想著怎么脫身此刻卻又不怕死的撩撥人的,謂之——寧妖精。楚朔的眸色似乎更深沉了一點,但臉上卻沒有什么反應(yīng),似乎對此無動于衷。寧夭稍稍訝異,卻在不經(jīng)意間瞥見楚朔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很淺,但是那一瞬間的氣息轉(zhuǎn)換……寧夭忽然有點兒后悔了。“少將,我們?nèi)ツ膬???/br>“去看機(jī)甲對抗賽,我是這次的嘉賓。”說著,舉辦機(jī)甲對抗賽的中心演武館已經(jīng)到了。通體白色的建筑上方插著夏亞的軍旗,場館四周還掛著各式各樣的橫幅,甚至還有幾架機(jī)甲被擺放在外面的展臺上吸引眼球。場館附近人很多,因為夏亞第一軍事學(xué)院的機(jī)甲系一向名聞星際海,隨便拎出一個學(xué)生放到軍隊里,也是王牌機(jī)甲戰(zhàn)士,所欠缺的也就是實戰(zhàn)而已。所以,每年的機(jī)甲對抗賽都會吸引大量的校外人士前來觀賽,其中就包括了其他學(xué)校的觀摩團(tuán)還有夏亞軍部的特邀嘉賓。楚朔和寧夭走的是特殊通道,身后又有好幾個荷槍實彈的士兵跟著,周圍的人大都只看到有軍部的人進(jìn)去了,卻沒看清到底是誰。楚朔這次提前歸來,接受機(jī)甲系的邀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