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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坐在柔軟又舒服的沙發(fā)上,依舊是腰背挺直,軍裝上不帶一絲褶皺。寧夭深深的覺得跟他坐在一起一定很不舒服,而后瞇著眼思忖了一下是不是找個借口上樓。然后他就聽見楚少將說:“給你帶了荷芝居的蛋糕。”寧夭很沒出息的過去坐下了,只不過他的注意力全在蛋糕上,背靠著沙發(fā),吃得全身都像蛋糕一樣軟綿綿的。只不過旁邊有個人像看蛋糕一樣的看他,寧夭再怎么放松,心里還是放了一百二十個戒心。不過……寧夭忽然一笑,眉梢微微揚(yáng)起,壞心思一起,整個人都飛揚(yáng)了。“少將,你不吃嗎?”寧夭往自己嘴里又送了一塊蛋糕,問。“我不喜歡吃甜食?!背凡蹲降綄庁残θ堇锏哪鑹?,卻不知道這妖精又在打什么注意,“我看你就夠了?!?/br>“你吃一塊?!睂庁矃s不依不饒的叉了一小塊蛋糕送到楚朔嘴邊,小爺我親自喂你吃,你吃不吃?無事獻(xiàn)殷勤,非jian即盜。但楚朔哪里是會退縮的人,倒要看看寧夭究竟打得什么算盤,于是張嘴吃下。這蛋糕還在嘴里沒咽下,就聽寧夭說:“少將,你嘴角沾到奶油了。”于是這個滿肚子壞水的寧夭,第一次很主動的攬上楚朔的脖子,蜻蜓點水一般在楚朔唇上吻了一下,舌尖一舔,就把那一點點的奶油消滅了。結(jié)果很明顯,宇宙第一大悶sao男楚少將,再度欺身,俘獲了那雙覬覦已久的紅唇。哦不,不該說覬覦已久,在楚少將的眼中,寧夭全身上下都貼滿了標(biāo)簽,每張標(biāo)簽都寫著:這是楚朔的。然而,寧夭今天依舊沒有放棄作死。雙唇分開時,湊在楚朔耳邊不無惋惜的說:“少將,我今天剛打了針,醫(yī)生說你還不能碰我?!?/br>不出意外,楚朔的手立刻就頓住了,整個客廳剎那間就是一片肅殺啊,肅殺啊。寧夭卻兀自笑得得意,任楚朔摟著他的腰,趴在他肩上一點兒都不見外。說是沒有不甘,說是接受現(xiàn)實,但那總結(jié)起來都是屁啊……楚朔你就是活該啊。楚朔見著寧夭這副仿佛大仇得報的開心樣子,不知該怎么來形容此刻的心情了。罷了,他暗自搖搖頭,把寧夭調(diào)整了個姿勢,坐著把人摟好,問:“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嗎?”寧夭抬頭,楚朔好像是問他打了針有沒有哪里不適?他沒生氣?看寧夭這樣子,也不像是身體不舒服的人。楚朔自己得出了答案,便直接跳過了這個議題,面對面的看著寧夭的眼睛,說:“記住,你是唯一一個。”敢這么對我的人。寧夭怔了怔,唯一一個?唯一一個什么?少將你把話說完整好嗎?寧夭不得勁了,你倒是說啊,唯一一個什么?爺我搞情報的,情報不完整你想讓我睡不著覺嗎?然而楚朔一只手摁住了不安分的寧夭,“別亂動,就這么待會兒?!?/br>“我還有半塊蛋糕沒吃完。”寧夭舔舔嘴唇,“少將,你還有半句話沒說完?!?/br>“叫我楚朔?!?/br>“楚朔,你媽快回來了?!睂庁矎膩矶际悄憬o他一點顏色,他就可以開染坊的人。既然讓他叫名字了,不叫白不叫。楚朔拍拍他的頭,好像在說你做得不錯。“聽,你媽真回來了?!睂庁捕鋭恿藙樱饷嬉呀?jīng)傳來了飛行車熄火的聲音。而趁著楚朔稍稍分神的空擋,他已經(jīng)利索的扣住楚朔的手,脫離了他的懷抱,另一只手在沙發(fā)背上一按,整個人靈巧的一個翻越,就跳到了沙發(fā)背后。優(yōu)雅的趴在沙發(fā)背上沖楚朔一笑,寧夭飄然上樓。楚朔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搖頭暗笑。晚飯過后,楚朔又進(jìn)了書房跟他爸談話,似乎這種活動就是這兩父子相處的日常。寧夭原本在房間里聽白狼的報告,聽到一個消息,卻坐不住了。推開門去找楚朔,正好碰見杜月蘅給那父子倆送茶水。杜月蘅知道他要去找楚朔后,便直接把這端茶遞水的工作交給了寧夭。楚家的書房傭人是不讓進(jìn)的,里面機(jī)密太多,談話內(nèi)容也不宜被人聽見。寧夭進(jìn)去的時候,楚朔和楚琛兩人正站在星際海的全息地圖前討論著什么。楚朔見進(jìn)來的人是他,寧夭可不會無緣無故來找他,便問:“是有什么消息了?”寧夭點點頭,又禮貌的跟楚琛打了個招呼,才說:“我的人從西沛?zhèn)骰氐南ⅲ@兩天西沛準(zhǔn)備秘密向白色聯(lián)盟販賣武器,貌似數(shù)量不小。”“果然?!背∪粲兴嫉狞c了點頭,目光瞟到全息圖上西沛所在的那片星域。“這還只是第一步。”楚朔示意寧夭在旁邊坐下,接著說道:“接下來,只要戰(zhàn)事一起,西沛必定會向各國兜售武器和軍艦,大肆斂財?,F(xiàn)在白色聯(lián)盟陷入內(nèi)戰(zhàn),西沛就會成為戰(zhàn)爭的最大受益者?!?/br>“這樣一來,西沛在白色聯(lián)盟身上插得一刀也算有了解釋。不過,怕就怕它的野心不止這么大?!背⌒煨煺f道。“如果各國因為戰(zhàn)爭導(dǎo)致國力下降,此消彼長,西沛就能把所有人踩在腳下。”“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把西沛也拉入泥潭,但是光靠我們手上的情報,還不夠……”楚琛搖搖頭,不光光是不夠,就算夠了,寧夭交上來的那份煙花報告也不是可以隨便公開的東西。國與國之間的博弈,可不是打一場官司,有證據(jù)就行的。楚朔卻是看到旁邊的寧夭似乎有什么話想說,“寧夭,你有什么好主意?”“我只是在想,我們?yōu)槭裁床豁標(biāo)浦??”寧夭笑笑,剛剛楚家父子說話,他不好插嘴。不過既然楚朔問了,他心里的那些想法再瘋狂,他也敢說,“西沛如果敢這么大肆販賣軍備斂財,說明他們很有底氣。他們要保證自己的強(qiáng)大,領(lǐng)跑軍備競賽,那么就說明他們手里肯定有比拿出來賣的更好的軍備。既然他們拋磚,我們就可以引玉。”“你是說……”楚朔黑眸微亮,“獲取西沛最先進(jìn)的軍備?”“嗯?!睂庁颤c點頭,越說臉上的笑意越濃,“他們既然敢賣,我就能從中撕開一個口子,摸到他們所謂核心科技的邊。如果能把技術(shù)拿回夏亞,再加以改進(jìn),西沛的威脅就會小很多?!?/br>楚琛聽著也是心動不已,這兒媳的想法可真是夠膽大的。不過,從西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