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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小命有保障的情況下。把寧夭弄成這樣的不是楚朔就是楚朔,他可不敢招惹他。“你要是感興趣,兩天后可以來參加我的婚禮。”寧夭微微一笑,而后滿意的看著戚言的嘴慢慢張大、定型,一轉(zhuǎn)身就關(guān)了門。沒過多久,士官端著早飯回來了??匆娖菅灶^頂在墻上,兩只手也扒著墻面,一副想不開的樣子:啊啊,楚少將果然是人生贏家,美人是他的,而我已經(jīng)被時代拋棄了,這破機(jī)甲我不研究了,誰來放我出去啊……士官撓撓頭,這人腦子出問題了?寧夭吃了早飯,又去潑了一把冷水洗臉,總算精神了許多。昨天楚朔可是一直拉著他折騰到凌晨,而現(xiàn)在才早上六點(diǎn)。寧夭揉了一把腰,隱隱記得自己昨天好像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可是睡了一覺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了。誒?不對……記憶力那個纏著楚朔‘還要’的人是誰?寧夭扶額,而后雙手撐著洗臉池邊,腦子里的思緒瞬間變成了一團(tuán)剪不斷理還亂的黑線。不過幸好,這接下來的一整天,寧夭都沒有再見到楚朔。下午,寧夭跟那些研究員做完一次機(jī)甲調(diào)試后,便準(zhǔn)備收拾東西走人?;槠诰驮诤筇欤没厝ァ畟浼蕖?,士官說接他的車子已經(jīng)等在外面。研究員們經(jīng)過戚言的宣傳,都知道了寧夭要跟楚朔結(jié)婚的事。不過他們還得在這里與世隔絕很長一段時間,婚禮自然是看不到了,便各自鼓搗出了一些小玩意兒送給他。有人送了寧夭一些機(jī)甲零件,有人送了幾張圖紙,有人送了他一個全新的機(jī)械臂,不過最令寧夭頭疼的是戚言——他偷偷塞給寧夭一本書,還用那種‘你懂我也懂’的表情跟寧夭眨了下眼。寧夭一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這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所以沒當(dāng)場看,令戚言頗為失望。等到了飛行車上,寧夭翻開一看,然后立刻不自然的臉紅了一下,借幾聲咳嗽掩飾。副座上的士官關(guān)切的回頭問他有沒有什么事。寧夭只好擺擺手,糊弄過去。戚言那個j□j的八卦男,居然塞給他一本‘春宮圖’,而且是男男專用的那種。老天他到底是怎么把這本書帶進(jìn)武器研究所的?警衛(wèi)都不好好檢查的嗎?算了,寧夭扶額??偛荒馨堰@東西丟在楚朔的軍車上,還是把它帶回去再做銷毀吧。晚上杜月蘅讓廚房做了一桌子寧夭喜歡的菜,楚朔和楚琛都沒有回來吃飯,于是飯桌上就他們孤零零的兩個人。杜月蘅像個普通的家庭主婦一樣抱怨了他們兩句,又關(guān)切的給寧夭夾菜,跟寧夭說起了婚禮的事情。婚禮是杜月蘅一手包辦的,寧夭對這個本來也不怎么上心,當(dāng)然沒什么意見。只是他正百無聊賴的聽著,小西瓜卻給他發(fā)來一個驚人的消息。提耶利亞的十三皇子在佩蘭星被刺殺身亡了。看到這消息,寧夭的表情一下子冷了下來,結(jié)合一下早上的敲門聲,他大概知道楚朔父子倆為什么不回來吃飯了。提耶利亞是夏亞的鄰國,而佩蘭星卻是另一個國家勒德的一個邊境星球。提耶利亞與勒德素有領(lǐng)土爭端,這佩蘭星就是其中的焦點(diǎn),如今提耶利亞的皇子在佩蘭被人殺死,難保不被懷疑是勒德做的。這本來沒夏亞什么事,但壞就壞在,佩蘭星是夏亞、提耶利亞和勒德三國交界之處。而且死掉的這個皇子,寧夭記得,他是提耶利亞皇帝最喜歡的一個。但這個蠢貨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跑去佩蘭?沒知道那里一直存在爭端,不是什么太平的地方,他為什么要去,而且還死在了那里?杜月蘅見寧夭皺著眉,便問他什么事。這消息不是什么軍事機(jī)密,沒過多久想來就會傳遍星際海,所以寧夭就跟她如實(shí)說了。沒想到杜月蘅聽了卻沒有絲毫意外,雍容的臉上仍是云淡風(fēng)輕,微微一笑,說:“晚上回來問朔兒吧,這幾天讓他好好陪陪你?!?/br>杜月蘅似乎話里有話,寧夭轉(zhuǎn)念一想,便也明白。勒德是夏亞的盟國,如果事態(tài)進(jìn)一步惡化,夏亞肯定不能獨(dú)善其身。到那時,楚朔恐怕就沒什么時間往家里跑了,還在不在北都星都是個問題。寧夭點(diǎn)頭應(yīng)下,一面叫小西瓜繼續(xù)搜集情報(bào),一面等楚朔回來問。但他等到快十一點(diǎn),楚朔都沒個蹤影,寧夭還以為他不回來了,實(shí)在等得有些累,在客房里躺著躺著就睡著了。不成想到過半夜的時候,床面往下一陷,有人掀開被子躺了進(jìn)來,伸手?jǐn)堖^寧夭的腰。那懷抱有些微冷,寧夭醒過來,轉(zhuǎn)身,“少將?”“嗯?!背钒杨^擱在寧夭肩窩里,懷著的人暖暖的,讓他很舒服。“楚朔?”見楚朔眼睛都沒睜,寧夭又喊了一聲。楚朔終于睜眼,只不過是霸道的把寧夭按進(jìn)懷里,“別亂動,睡覺。”睡你個頭,你想悶死我?寧夭沒好氣的橫他一眼,而后把被子拉一拉,在楚朔懷里找個相對舒服的姿勢。沒辦法,楚朔摟到手的東西,哪里有放手的道理。見楚朔隱隱有睡過去的趨勢,寧夭急忙喊:“喂,你別睡啊。”從少將到楚朔到喂,寧夭喊一次就給楚朔降一個等級,那叫一個順溜。“有事?”“我想問你佩蘭的事情?!?/br>“嗯,我聽著。”楚朔依舊沒有睜眼,只發(fā)出一聲淺淡的鼻音。寧夭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淡淡的。“夏亞準(zhǔn)備怎么做?你會親自過去嗎?”寧夭有很多問題想問,正全神貫注的思考著,脖子那邊卻被楚朔的鼻息弄得好不自在,于是忍不住轉(zhuǎn)了個身跟他面對面。楚朔睜眼,眸子里一片清明,真不知道他剛剛那睡意到底是真是假,“不想我走?”“誰不想你走,你走了我可就自由了?!睂庁踩滩蛔》瘩g,斜挑著眉,張揚(yáng)而撩人。楚朔兀的抓住寧夭放在被面下的手,指腹描摹著那掌紋。眼睛直視著寧夭,“你從來都是自由的?!?/br>那是誰眾目睽睽之下在那邊宣誓主權(quán)?是誰昨天拉著我睡覺?這個男人的邏輯是哪里有問題嗎?寧夭恨恨的在楚朔肩上咬了一口,而后甩給他一個后腦勺,“不問了,你滾你房間里睡去?!?/br>卻不料楚朔一聲輕笑,似是寵溺的揉了揉寧夭的頭發(fā),再度把他攬進(jìn)懷里,“這是我的家,我的床,我的老婆,你還想讓我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