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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錢,我給你情報;另外一種是以物易物,像寧夭以前跟他們打過交道的那幾次就是互相換取了情報。寧夭是為國家服務的,是在籍軍人,所涉獵的情報當然有針對性,不可能面面俱到。但是雀落這個組織卻不一樣,他們什么方面的情報都有所涉獵,如果組織里暫時沒有,客戶提出要求,他們也會盡全力去獲取,且鮮有失手。這樣的組織,實力強大的令人心驚。但這正是寧夭目前所需要的一件工具,只要雀落不威脅到夏亞,那么他們做個交易也未嘗不可。對于狐狼,雀落那邊掌握的消息也不多,于是便答應了寧夭盡快給他答復。而就在這天晚上,寧夭等待已久的答復終于來了。哄朝朝暮暮睡著之后,寧夭回到床邊,看到自己的終端機屏幕亮著,拿起來一看,正是雀落的接頭人發(fā)來的信息——煙花,西沛,狐狼。三個短語,把這西沛、凡爾克林的煙花和狐狼串聯(lián)起來,其中的意味不言自明。但是寧夭想要知道的還不止這些,寧梧桐為什么會遇到狐狼?而且恰恰是在凡爾克林的煙花燃起之前?寧梧桐當時是什么身份,那可是楚朔的未婚妻,狐狼去接觸她,所引發(fā)的那一系列后果,難道是偶然嗎?寧夭越想,就越發(fā)覺得這蹊蹺之中必定存在著某種刻意的痕跡,而寧梧桐……她是否知道狐狼在這一系列的事件中扮演的角色?就算她最后找到了他,究竟是幸,還是不幸?楚朔回房的時候,就看到寧夭一個人坐在窗前出神,走過去摟過他的肩膀,把人帶進懷里,微涼的氣息撲面而來,“怎么了?”寧夭微微閉眼,往后靠在楚朔胸膛上,語氣輕悠,思緒好像飄到了遙遠的過去,“沒什么,只是忽然想起來,小的時候,我跟寧梧桐、寧海澄還有寧或四個人感情還不錯,四個人一直練完功后一起去河里面玩水。哦,后面還跟著笑笑那個跟屁蟲,眼巴巴的在岸邊看著我們玩兒。算起來,說是青梅竹馬也不為過?!?/br>楚朔心下了然,寧夭難得的會這樣感傷過去的事,只是當年的人大半都已經(jīng)分道揚鑣或者干脆反目成仇,心腸再怎么硬的人,也會感嘆吧。不過楚朔卻更在意笑笑這個名字,寧笑,寧夭那個很早就夭折了的弟弟,“不打算跟我說說嗎,有關于你弟弟的事?!?/br>寧夭轉(zhuǎn)過身摟住楚朔的脖子,在他嘴唇上輕輕啄吻,“我暫時……還不想提,下次吧?!?/br>聞言,楚朔伸手扣住寧夭的后腦勺,手指插-入他的發(fā)間,把人抱起來放到床頭的柜子上,身體前傾壓下,用更方便的姿勢狠狠的加深了這個吻。末了,黑眸牢牢的盯著寧夭迷離的雙眼,說道:“好,我等著。”12月31日,時間終于走到了星歷一千年的最后一天,即將跨入新一年的大門。夏亞的明宮里,四處張燈結(jié)彩的掛起了燈籠,同去年一樣舉辦了一次隆重的國宴。寧夭作為新晉的楚家人,當然也要跟著一起出席。杜月蘅給他準備的依舊是一身精致的白色西服,俗話說人要俏一身孝,寧夭本身底子又好的叫人艷羨,跟一身黑色軍裝的楚朔站在一起,好像又讓人看到了那天婚禮時的情景。只是出門的時候,同樣被精心打扮過的兩個小奶娃都直瞅著寧夭,要寧夭抱。寧夭也不是沒那個力氣,大不了一手一個,可剛想抱起來,一只大手就先他一步,把更重一些的朝朝給拎走了,丟給了一旁的杜月蘅。楚少將自己是不太抱的,相比這種rourou的小團子,他更愿意抱著寧夭,朝朝暮暮也不怎么賴著他,他們只要有爸爸就好了,可這個爹老是跟他們搶,一點兒都不厚道。而在這一家子里,暮暮無疑是最大的贏家,因為他最小,而且他身體不是很好,所以總是可以堂而皇之的趴在爸爸胸前,窩在他懷里靜靜的看外面的世界。朝朝每次一看是弟弟占據(jù)了那位子,就不鬧了,他好像也有心靈感應似的,知道要讓著弟弟,這會兒就只好趴在杜月蘅肩頭,眼巴巴的看著寧夭和暮暮。一家人到達明宮的時候,大多數(shù)來賓都已經(jīng)到了。楚家的人跟皇室坐在主桌,而其余人則分坐在其余的桌上,穿軍裝的穿西裝的,坐滿了一整個大廳。其實原本人還要更多的,只不過有很多人在外面因為打仗啊或各種各樣的事情回不來,所以今年就只坐了這一個大廳的人。國宴其實也沒什么看頭,就是各部的要員們聚在一起過個年吃頓飯。有楚家和皇室在這里鎮(zhèn)場,一席晚宴吃下來,大家互相敬著酒,談論談論事情,公事或夾雜這些用來打趣的私事,氣氛很是融洽。過年嘛,難得的大家都放松放松,夏亞也不像別的國家一樣要搞那么多繁文縟節(jié),皇帝在一開始講了兩句話之后也沒再出來掃興,自己先干一杯,讓大家隨意。寧夭無疑是全場所有人當中最放松無憂的一個,他就坐在楚朔旁邊,因為要照顧孩子,連敬酒都被楚朔給擋了下來。暮暮自然坐在寧夭懷里,朝朝卻被小公主給劫持了,抱在懷里獻寶似的去抱給他爸爸看,杜月蘅跟在后面掩嘴笑,小公主身后還跟著一個身手很不錯的侍者,倒不怕她們摔了。只是小公主抱著朝朝這一去,半天都沒能順利回來?;实蹛鄣氯A接過之后,愛不釋手的逗弄了好一會兒,好不容易放手了,隔壁桌坐著的居然是顧童山和楚朔的老師亞爾曼。兩個老頭今天還是一起來的,一看到這么粉粉嫩嫩剛出爐的小包子,兩張老臉都笑開了花,半路截下來,又給抱了好一會兒。可憐的朝朝被吃盡了豆腐,這個捏一把,那個親一口的,尤其是轉(zhuǎn)到軍部那幾桌的時候,那些個軍部大佬平時沒辦法欺負楚朔那小子嘛,他兒子到了手里還不趁機拾掇拾掇——不過這小子長得跟個奶團子似的,那雙滴溜溜的大眼睛無辜的瞧著你,下不了手啊。這抱到手里都覺得緊張,感覺一不小心就會弄疼了似的。范正函范中將卻是個十足的硬漢子,就算是奶團子也是楚家的種,于是二話不說用筷子沾了點酒就往朝朝嘴邊湊。當兵的,酒量必須得好!得從娃娃抓起!瞧見他的動作,一干軍政大佬都伸長了脖子去看朝朝的反應。杜月蘅看在眼里,心里嗔怪了一聲,瞪了范正函一眼,但也沒阻止。結(jié)果,萬眾矚目之下,那沾了酒的筷子尖放進了朝朝嘴里,朝朝伸出小舌頭舔了舔,又吮了吮,開心的‘呀’了一聲。范正函欣慰的笑了,又沾了點送進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