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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上度過了大半年。楚家的大宅里,為了兩位小太子爺舉辦的生日宴會如期舉行,盡管按著楚老爺子的吩咐,這是家宴,不要搞那么隆重,熱熱鬧鬧的就行,但楚家的地位擺在那里,邀請誰不邀請誰,也不能隨便來,除非一個都不請。于是到了10號這天,楚家大門前還是停滿了車,各路警衛(wèi)齊上陣。兩個小壽星當(dāng)然是全場的焦點,一模一樣的俊俏模樣,穿著跟他們兩個爸爸一樣一黑一白的精致小西裝,甭提有多討人喜歡。尤其是女眷們,有些礙著身份不敢伸手抱,而有些就沒那個顧忌。比如范正函范中將的夫人,楚朔的姑姑,還有小公主等等。小壽星們雖然一歲了,可歸根究底還是倆粉嫩粉嫩的奶娃。剛學(xué)會走路沒多久,邁著小短腿搖搖晃晃的樣子甚是有趣。小公主本著‘我是小姑姑’的巨大使命,這一年來跟朝朝暮暮混得不要太熟,這會兒一左一右各牽著一個,站在客廳入口處扯著甜甜的嗓音一個個問好,樂壞了一干長輩。朝朝暮暮當(dāng)然還不知道要跟長輩問好這檔子事,大部分時間都好奇的張著兩雙大眼睛,仰頭看一個個都不認(rèn)識的奇奇怪怪的人往他們家里走。朝朝算是完全不怕生的,看著看著自己還咯咯笑,一咧嘴,僅有的兩顆牙閃白閃白的。暮暮就不行了,家里來了好多好多人,可都不是他要的,于是他隔著小公主就向他哥哥伸出小rou掌,張著嘴還不會說話,發(fā)出‘啊啊’的引起哥哥的注意力。朝朝看見最喜歡的弟弟向他伸手,立刻甩了小公主,顛顛的跑過去牽住弟弟的手,讓兩只小rou掌牢牢貼在一起,然后用軟糯的嗓音喊了聲,“弟弟!”朝朝已經(jīng)學(xué)會說話了,但誰知道第一個學(xué)會的單詞就是‘弟弟’,而且發(fā)音準(zhǔn)確,字正腔圓。其他的……譬如奶奶啊,爺爺啊,之類的,就只能有待改進(jìn)了。為此祁連笑了他好久,捏捏他的小鼻子說他以后一定是個萬惡的弟控。對于祁干爹的指控,朝朝歪著頭表示:你在說什么???祁連怒道:賣萌可恥!你還是不是冷面楚渣男的種了?!楚家這邊歡聲笑語一派和樂,遙遠(yuǎn)星空里,寧夭卻只能看著祁連傳回來的畫面自己感受一下。這大半年來,他一直在戰(zhàn)場上忙碌,就連視訊都不能保證一個禮拜一次。結(jié)果就是——今天兒子周歲生日,他都不在,然后,祁連拎著朝朝暮暮跟他視訊的時候,他也能明顯感覺到兩個小家伙對他的生疏了。畢竟是小孩子啊,還那么小,大半年沒見,生疏了很正常嘛。他兒子的記憶力已經(jīng)很好了,隔那么久還記得他……話雖如此,但還是有點失落啊有沒有,連一向最黏他的暮暮都改黏哥哥去了。“呼……”寧夭倒在床上長抒一口氣,此刻楚朔在軍艦的主控室里,不在身邊,于是唯有工作能聊表慰藉。于是他又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戴上耳麥,各種電子設(shè)備鋪了一床,終端機的嘀嘀聲開始此起彼伏。一進(jìn)入工作狀態(tài),他的臉上便全然沒有了剛才的失落,顯得認(rèn)真而專注,時而皺眉,時而露出一抹堪稱狡詐的微笑。楚朔跟艦長談完事情,從主控室回房的時候,就看到寧夭這樣全神貫注于工作的樣子。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無論看了多少次,都看不厭。楚朔便倚在門口看了良久,沒有出聲打擾,直到寧夭自己發(fā)現(xiàn)了他,挑眉說道:“楚少將你這是要化身望夫石么?”然后不知道為什么,看著楚朔,寧夭的腦袋里突然蹦出四個字‘倚門賣笑’,然后一個控制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楚朔是不知道寧夭又被戳中了什么奇怪的笑點,一邊走過去,一邊伸手解開了軍裝領(lǐng)口的扣子,這好像只是透透氣的舉動,卻讓寧夭瞬間警惕了起來。止住了笑,一手后撐,微微斜著身子,因為角度的問題,他內(nèi)雙的眼睛變成了漂亮的丹鳳眼,柔和的燈光下,那瞳孔閃耀著迷離的光彩。慵懶的語調(diào)響起,顏色誘人的唇瓣開合,“楚少將你這是想干嘛?”楚朔走近了,伸手撫上他的耳郭,而后是臉頰,唇瓣,那動作起初是輕柔的,可是最后卻忽然粗暴的抬起了寧夭的下巴。同時,那雙墨黑的眼眸里漸漸染上對獵物的占有欲,溫度逐漸升溫,蒸騰的他的嗓音有些暗啞,兩個字,斬釘截鐵,“干你?!?/br>聽到這兩個字,寧夭覺得自己的心臟都顫了顫,楚少將你這么酷拽狂霸簡單黃暴真的沒問題么?而且今天的楚朔整個人氣場不太對啊,太危險了,難道是這幾個月因為打仗所以導(dǎo)致變相的禁了欲,他打算一次補回來不成?恭喜寧少尉,你答對了,可惜沒有獎。“楚朔,我們打個商量,我……”寧夭試圖再做一下垂死掙扎,可惜楚朔毫不留情的把他的申訴給堵回了嘴里,大長腿壓上,禁錮住他的活動空間,手掌扣上皮帶防御系統(tǒng),秒秒鐘給你攻破。寧夭一上來就被他吻得滿腦子都是他的氣息,沒有絲毫可以分心的空隙。感覺到那人有些冰涼的手鉆入軍裝下擺,貼上他的肌膚,那瞬間的觸感像火燒一樣,讓他也莫名的興奮起來。十指插入楚朔的發(fā)間,用力的回吻過去。吻畢,看著寧夭躺在他身下軍裝凌亂,微微喘息的模樣,楚朔眸中的溫度愈發(fā)火熱。這個人,他明明是想放在手心里呵護(hù)著的,可是有的時候就是控制不住的,想狠狠欺負(fù)他,無論是他的心還是身體,都想印上自己的痕跡。“怎么了?”寧夭見楚朔盯著他,那眼神肆無忌憚的表露著侵占的欲-望,卻遲遲沒動,不由扯了扯他扣得還好好的武裝帶,問。聞言,楚朔一笑。那微微揚起的眉梢褪去了平日的沉毅,顯露出些的肆意和不羈。嘴角揚起的弧度并不明顯,但是,就是這分毫的變化,卻分外的惹眼,毫不掩飾的散發(fā)著男性魅力。于是不出意外的,寧夭聽到自己的心跳可恥的加快了速度。媽蛋。楚少將你這絕壁是故意在勾引我。寧夭忍不住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這不是存心不給人留退路,想他也是禁欲了很久好嗎。二話不說,干脆推倒之,反正這個男人已經(jīng)是我的。于是寧夭一把扯住楚朔的衣領(lǐng),主動把自己獻(xiàn)到了獵人的嘴邊。獵人很快就反客為主,再沒什么顧忌的,撕開獵物的衣服,享用大餐。寧夭緊緊扣著楚朔的肩,有些難耐的揚起下巴,讓楚朔能更方便的吻過他的脖頸。兩人肢體糾纏間,原本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