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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有禮的跟他們點頭致意,而后笑道:“我也很想像兩位一樣出色的演奏一曲,可我實在不擅長這個,不知道能不能讓我表演別的?”娜塔莎見寧夭態(tài)度謙和,好像也不像傳聞中那樣厲害,心里狐疑了一下,而后微笑:“本來就是娜塔莎唐突了,寧先生請自便?!?/br>說著,娜塔莎帶著葉沫沫退下。只是那葉沫沫走過寧夭時還是忍不住輕聲冷哼了一句,這讓寧夭頗為無語。兩人下了臺,歸到一群年輕一輩里當觀眾。原本心里一直在想寧夭到底要表演什么,往四周一看,卻發(fā)現(xiàn)周圍的人看舞臺的表情都難得的專心致志。回頭,才發(fā)現(xiàn)站在聚光燈下的寧夭,實在耀眼的讓人移不開視線。他似乎比誰都要適合站在那里,舉手投足之間,盡是讓人難以忽略的獨特氣質。“既然今天有幸讓娜塔莎小姐點了名,那我不獻丑一下就說不過去了,只是樂器我真是不會,就為大家表演一段劍舞如何?這當然比不上剛才兩位小姐的合奏,但是我家少將都還沒有看過,各位可有興趣?”“這當然得有興趣了,是不是啊楚少將?”眾多應和聲中,就屬貝瓦的維特中將聲音最洪亮,他就站在楚朔身邊,半開玩笑似的說道:“只不過我們就得先跟楚少將你說聲對不起了,第一次這個殊榮我們一幫外人可共享去了?!?/br>其余人跟著說笑,楚少將卻依舊酷炫得不說話。只是那舉著酒杯的英挺身姿在人群中顯得很是扎眼,寧夭一眼就看到了他,兩人對視。楚朔對他點點頭,寧夭便知道他說什么了。回家再說。那大概是回家再修理你的意思……吧?因為楚少將實在‘不善表達’,所以寧夭已經(jīng)自動學會了各種腦補,一補一個準。摸摸鼻子,寧夭笑得有點小莞爾,而后又說道:“只是這里沒有劍,我隨便找個東西替代一下?!?/br>說著,寧夭轉身拿起了剛才葉沫沫用來拉小提琴的琴弓,朝葉沫沫的方向看去,“葉小姐不介意吧?”葉沫沫看著那根她細心保養(yǎng),平時都用上好的絨布擦拭的琴弓,咬牙咬得銀牙輕響。但娜塔莎適時的在她腰上一捏,于是她立刻綻放調整表情,扯出一個笑容來,“怎么會呢,寧先生請用吧?!?/br>寧夭再度朝她點點頭,以示感謝。而后回身讓伴奏的樂團準備一首偏古風的曲子,手里拿著半長不短的琴弓,就這么不倫不類的準備開始。所有人都忍不住想,剛剛還是挺期待的,頭一次在這種場合碰上舞劍的?可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啊,劍沒有,拿一根拉琴的琴弓使?這能行嗎?不會變得很奇怪嗎?菲利克斯就更幸災樂禍了,就是拿根圓木棒都比那根琴弓強啊,這寧夭是想自己拆自己的臺啊?真是喜聞樂見,就連剛才那些朋友揶揄他傷口的話,菲利克斯都瞬間覺得無關緊要了。白成禮則要緊張得多,貝瓦跟夏亞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可不希望寧夭丟臉。而且剛才聊了一會兒,他對寧夭的印象很不錯??墒菨u漸的,當那蘊含著古韻的樂聲響起,寧夭執(zhí)著琴弓的手前抬,一個起手式,就揮散了他心里的那絲緊張。“咚——”淡遠悠揚的琴聲夾雜著鼓點,舒緩悠揚之中帶著緊致,跟隨者寧夭的動作拂過心頭,那一抹在燈下舒展輕舞的身姿靈動優(yōu)雅,琴弓所指之處,卻有隱約的戰(zhàn)意跳躍,無劍,勝似有劍。然后就在所有人還沉靜在這舒緩輕柔之中,都被吸引的全神貫注的時候,忽然,風雨驟急!琴弓前指,一式劍招凌厲刺出,宛如劃破風雨的一道驚雷。寧夭那雙略顯秀氣的眉似乎都變得凌厲起來,向眉心靠攏,那一雙無風無浪卻深邃可怕的黑眸讓人想起楚朔。“啊。”葉沫沫短促的一聲輕呼,讓娜塔莎從寧夭帶給她的震撼中清醒。她不由緊了緊拳頭,此刻臺上的寧夭竟然讓她都生出一股向往來,他竟然真的只用一根琴弓,就達到了這樣的效果,實在是……讓人沒辦法不在意。這樣想著,她蹙了蹙眉,轉頭看向葉沫沫,“你怎么了?”葉沫沫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可是她心里卻不那么平靜。剛剛她確實看到寧夭看了她一眼,那種凌厲的眼神刮過他的臉,只是短短的一剎那,配合著那驟變樂曲,他手上那前指的琴弓,讓葉沫沫這個從小嬌生慣養(yǎng)的小姐,一下子就失了儀態(tài)。他故意的?葉沫沫不由懷疑。而與此同時,里沙城中城外的一條普通街道上,寧梧桐一個人緩步走著。她的雙手插在風衣口袋里,依舊幫著高馬尾,抿著唇,面色清冷。她看起來沒有任何的目的地,只是出來走走,看到路旁有一家酒吧,就想進去喝一杯。追了狐狼那么久,去酒吧的次數(shù)多了,她似乎也沾染上了那人的壞習慣,愛去酒吧,愛喝酒,愛坐在他喜歡坐的位置,喝同一種酒。她就這么孤獨而沉默的復制著他的習慣,走他走過的路,也許在這個過程中她漸漸明白狐狼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做著什么樣的事,但無論真實是什么樣子,都沒有阻擋住她的腳步,哪怕一絲。但就在她伸出手推門進去的那一瞬間,寧梧桐倏然轉身,目光冷凝的朝一個地方看去。那是前面不遠處的一個街角,大晚上的冷冷清清的,什么人都沒有。可寧梧桐皺起的眉頭沒有散開,視線更是四下掃蕩。她明明感覺剛才有人在看她,而且這幾天那種被監(jiān)視的感覺都若有似無的,原本沒在意,可剛剛那一下,實在讓人不在意都難。只是……寧梧桐想不明白,她只是追丟了狐狼,又聽說里沙最近可能要有大事發(fā)生,就過來賭一把運氣看能不能撞上他。所以她只是恰好到了這里,像她這樣不足掛齒的小角色,誰那么大費周章在監(jiān)視她?寧梧桐殊不知自己的一個無心之舉,就帶給了寧夭更深的猜測。而這個無心之舉影響到的,還遠不止寧夭一個人。就像蝴蝶的翅膀,也許未來就改變在這不起眼的某一刻。遙遠光年外的花翎街,歸人仍然在煮茶。他旁邊還攤著那本寫著商停名字的,一頁一頁的翻,卻好像永遠也翻不到頭。這人便是老板,他對面的墻上的光屏里,還顯示著‘通訊中’的字樣,只是畫面里沒人,只有聲音。“寧梧桐的事你怎么解釋?以你的行事風格,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