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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人好像完全看穿了他的心思,笑道:“放心,不是什么危險物品。那都是我們搜羅來的你和梵爾姆互相勾結,企圖殺掉馮立閣的證據(jù)?!?/br>“放屁!我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袁慕之一下子怒了,他可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也從沒想過要去殺馮立閣??墒菍Ψ皆趺催@么篤定?還聲稱找到了證據(jù)?馮立閣心里不由咯噔一下,立刻拉開抽屜,果然看見一個封好的文件袋。拆開來,一堆紙質的文件,還有電子文檔,錄音,什么都有,散了一辦公桌。馮立閣急切的查看,卻發(fā)現(xiàn)……這些確實是所謂的他和梵爾姆勾結的記錄。可是他自己做過什么自己會不知道嗎?“假的、這些都是假的!你到底想干什么?!”馮立閣的聲音都怒得發(fā)顫了。“這些當然是假的,但你要相信,有的時候事實的真假不是最重要的。也許真相很快就會有昭雪的一天,不過現(xiàn)在,你會背負著這個虛假的罪名——去死?!焙窃捯魟偮洌幻蹲訌棻闼查g打破總理辦公室的窗玻璃,穿透了袁慕之的眉心。“你……”袁慕之張大了嘴剛想說話,可突然發(fā)覺自己什么都說不出了。驚駭在他眼中彌漫開來,驟縮的瞳孔里滿是痛苦,隨著他的倒下,終端機被重重摔出,通訊自動切斷。狐狼聽著電話的嘟嘟聲,輕笑一聲,但那眼底的寒霜卻襯得他冷酷絕情的像個閻王。另一邊,寧夭戴著鴨舌帽,變了下裝,正走在里沙博物館那道通往最頂層鐘樓的盤旋樓梯上。有人在這里發(fā)現(xiàn)了些東西,推斷下來應該是狐狼遺留的,所以寧夭過來看看。樓道很長,但以寧夭的速度,很快就到了最頂上。他先四處瀏覽一下,在窗戶邊的某個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煙蒂——狐狼那家伙貌似很喜歡抽煙。而后順著那煙蒂掉落的位置在細細看去,寧夭走到窗沿,伸手摸了把上面的灰塵,這灰塵的形狀,是腳印,大小正好跟狐狼一樣——那天跟狐狼打斗時,寧夭都記在腦子里了。寧夭試圖揣摩狐狼的心境,于是他用力在窗沿上一撐,便像那天的狐狼一樣站在了那上面。從這里往下看,整個里沙盡收眼底,藍天白云也仿佛觸手可及,很有一種坐擁世界的豪邁感覺,但那勁風吹得人也很不舒服。但寧夭想狐狼想的跟他肯定不一樣,他那天站在這里,一定看到了別的什么。對,他應該就是在這里指揮著殺人,從這里看下去,所有的人都會像螞蟻那么小,草芥那么卑微。然后寧梧桐遇襲了,狐狼就從這里直接被飛行機帶了過去。可是狐狼真的是一個視人命如草芥、沉醉在殺人快感里的人嗎?寧夭卻不這么覺得,那天晚上在雨幕里對峙時,狐狼一語道破了寧夭內心深處的恐懼,而寧夭卻也透過狐狼那雙桃花眼,窺探到了一點什么。他們都是聰明人,做著相似的工作,都擅長于把握人心。他再度試著把自己帶入狐狼的心境中去,就像犯罪心理學一樣,以此來推導出作案動機等等??珊钱吘故呛?,寧夭對他的了解太少,想要還原他的心理活動談何容易。寧夭在窗沿上足足站了有半個小時,風把他額前的頭發(fā)吹過來吹過去,吹得他眼睛酸澀。他不禁瞇起眼,再度遙望了一眼腳下的車水馬龍,微微嘆口氣,正要回身跳下,但跳下的瞬間,一個人名突兀的在他心里浮現(xiàn)。袁慕之。對啊,以狐狼的性格,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就是換成寧夭自己,也絕不會放任不管?,F(xiàn)在馮立閣他們都不在,里沙市內就屬袁慕之官最大了!該死,自己怎么早沒想到。寧夭暗恨的咬咬牙,當機立斷的跳下窗沿,順著樓梯飛奔而下,同時開啟耳麥,“林子!馬上確認袁慕之的情況!”十分鐘后,寧夭以最大速度趕到政府大樓前,可是他還是晚了一步。就在他到達那條街道拐角處時,一輛輛警車呼嘯而過,先他一步把整個政府大樓前全堵了。寧夭當即讓飛行車停下,遠遠的看著,沒靠近,“林子,派人混進去,摸清楚情況?!?/br>頓了頓,寧夭摸著下巴再度說道:“小西瓜,給警察總署打電話,就說楓林路有異常,讓他們趕緊派人過去?!?/br>“楓林路?那邊出事了嗎?”小西瓜疑惑,那邊住的都是各國的代表團,現(xiàn)在各代表都在看軍演,只剩下些家屬。不過他有安排人盯著啊,沒接到消息說那邊出了事。寧夭沉聲,“也許有事,也許沒事,我也沒有定論。你要做的就是盡快把警察引過去,讓那邊戒備起來。”“好,我知道了?!甭犚婎^兒略顯凝重的聲音,小西瓜沒有再多問,趕緊的辦事去了。寧夭現(xiàn)在總算是摸著些門道,里沙城中幾個重要的點,政府大樓,楓林路,或許還有別的,也許都將是狐狼的目標,他得早做防范。但狐狼最終的目的是什么呢?殺了袁慕之他又能得到什么?與此同時,星際海西部,西沛,國際軍官訓練營內。寧小川洗完澡,神清氣爽的從公共浴室里出來,端著盆臟衣服正要交到洗衣臺那邊去洗??勺叩桨肼?,卻見他的同期,也就是跟他一起前來參加訓練營的夏亞中校林城,躲在墻角不知道在偷看什么。那邊拐進去就是個巷子,穿過去就是一片一眼望不到頭的密林,這軍官訓練營就是坐落在這片密林當中。他們此時已經(jīng)進行到訓練的最后階段,所以全員被送到了這里,參加叢林生存訓練,像上屆的地點就是一座孤島,每屆都不一樣。言歸正傳,在這長達盡一年的訓練營時間里,寧小川跟林城睡一個寢室,早混成了好兄弟,這會兒看林城那稍顯凝重的側臉,立馬就明白那邊可能有狀況,于是放輕了腳步過去,“怎么了?”林城回頭,看見是寧小川,立馬伸出一根食指壓在嘴唇上,而后又指了指那巷子里,示意寧小川自己看。寧小川狐疑,探出頭去一看,眉頭卻立馬皺了起來——他竟然看到兩個高大的軍裝男人正拖著一個昏迷著的人往林子里走。其中一個寧小川認識,是跟他們一起參加訓練營的梵爾姆的中校,另外一個卻是生面孔。至于那個昏迷著的,寧小川看不到他的臉,但是從軍服顏色來看,是沙門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沙門和梵爾姆不一向都混在一起好得不得了嗎?現(xiàn)在這情況是……寧小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