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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眼看,看了半天沒看出什么名堂來。于是拍拍屁股站起來,半分尷尬沒有的說:“術業(yè)有專攻,不用告訴我你是怎么看出來的了?!?/br>本來也沒打算說啊,真是。“會站在這兒站那么久的人,八成就是老板吧。”寧夭分析道:“格林星的其他人目前似乎沒有那個心情來這里賞畫。”“對的。”祁連摸著下巴,點點頭。不過他顯然更在意眼前的事兒,也就是狐狼所謂的提示在哪里?瞇著眼找了半天,未果,干脆靠在墻上休息一下。而就是這一靠,他就發(fā)現(xiàn),從他這個角度看出去,正好可以看到不遠處一家酒吧的正門。視線上移,酒吧的牌匾上寫著兩個字:浮生。他回頭,看到寧夭也在若有所思的看那家酒吧,便揚了揚眉——過去看看?寧夭笑笑,不需要多言語,兩人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一起朝那酒吧走去。浮生是一家復古酒吧,古地球時代歐洲風格,不過推門進去的時候,門口丁零當啷響的卻是一串日式的陶瓷風鈴?,F(xiàn)在是白天,酒吧里人比較少,又因為柵欄區(qū)剛出了事,所以這邊人更少,懶洋洋的只有三五個散落在角落的桌椅上,被舒緩的音樂催的昏昏欲睡。吧臺上坐著唯一一個女人,黑風衣,高馬尾,而且還坐的筆直端正,寧夭和祁連一看,呵,還是熟人。對方看到他倆,也愣了一下,隨即又恢復常態(tài),舉了舉手里的酒杯,示意他們過去坐。寧夭和祁連一左一右在她身邊坐下,寧夭在點酒,祁連就因為他鄉(xiāng)遇故人,打開了話匣子,“梧桐表妹啊,你怎么跑這兒來了?你跑這兒來了你mama知道嗎?”寧梧桐眼皮抽抽,忍不住想潑他這個表哥一臉酒。就算她一直是清冷范兒,又經(jīng)歷了那么多悲歡離合了吧,還是忍不住想潑他一臉酒。這位表哥從小就這樣,特立獨行,說話又十分欠抽,上月亮山來統(tǒng)共就干過兩件事。扛能量炮嚇唬小弟弟小meimei,還有找寧夭。“你沒事?”寧梧桐平淡的看著祁連那頭一看就知道是自己剪的毛,平淡的還以顏色。祁連雙手捧臉,“你看我像沒有事的樣子嗎?呵呵。”“別鬧了,說正事。”寧夭扣了扣吧臺,“梧桐,你怎么來這兒了?”“你的人暗中保護我,并沒有限制我人身自由?!睂幬嗤╊D了頓,又補充道:“我把他們甩掉了過來的,估計一會兒他們就會跟你打報告了。”果然,寧梧桐話音剛落,寧夭的終端機就響了,報告的就是寧梧桐不見了的事。“她在我這兒呢,不用找了?!睂庁矑炝穗娫?,看向寧梧桐和趴在桌上玩頭發(fā)的祁連,又看看自己,說起來,他們三兒還是表兄妹。就是一個比一個悲催,果然是一家門里出來的。“你們來這兒做什么?找人?”寧梧桐喝了口酒,問。祁連抬頭,“對啊,你怎么知道?”寧梧桐選擇性的無視了這個愚蠢的問題,轉頭問寧夭,“找狐狼?”“是,也不是。我們在找老板?!睂庁舱f了,卻又馬上反應過來寧梧桐只知道狐狼和他背后有個組織,但并不知道組織的頭領就叫老板來著。不過說也說了,寧夭想了想,寧梧桐算半個知情人,就不扯謊圓過去了。哪知寧梧桐完全沒往那方面想,理所當然的那眼神示意了一下前來送酒的酒保,“問他啊,不是要找老板?”老板?老板?此老板非彼老板啊……寧夭笑了,正想搖頭,卻忽然想到了什么,腦海里靈光一現(xiàn)。看祁連,祁連也一臉驚異的看過來。兩人眼神交流著,寧梧桐抱臂上觀,自顧自喝自己的酒。三秒后,就聽祁連忽然伸手揪住了酒保的袖子,“喂,你們老板在嗎?”“老板啊,”酒保掃了一眼眼前的三位,平靜的臉上忽然起了一抹笑容,恭敬的點頭致意,“他已經(jīng)恭候多時了?!?/br>第135章柵欄區(qū)的夜(八)“呵?!逼钸B不無唏噓的呵了一聲,抱著臂朝寧夭挑了挑眉——這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寧夭也覺得奇妙的很,誰能想到這開在柵欄區(qū)外的酒吧就是火絨草的前哨戰(zhàn)?酒吧的老板就是那個老板呢。寧梧桐是在場四個人里唯一一個不清楚內情的,疑惑的看向寧夭,寧夭便附耳跟她解釋了幾句。寧梧桐立刻恍然,不過如果這家酒吧有問題的話……她忽然就想起上次來這里時碰到的那個人來,她記得很清楚,因為那個人年紀比她大,手里卻還拿著一本童話故事書,關鍵是,那場景居然毫無違和感。“怎么了?”寧夭見她若有所思的樣子,問。寧梧桐就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跟寧夭提了一下,聽完,寧夭的眼角微微瞇起,篤定的說:“那人應該就是老板?!?/br>寧夭是見過老板的臉的,他的氣質很特殊,不會輕易認錯。語畢,他又轉頭看向酒保,“他是你老板,你不會不認得吧。”“當然,那天晚上我也在,跟這位小姐聊天的就是我家老板。”酒保一邊拿著調酒杯按著各種比例往里面倒酒,藍色的、紅色的酒液注入,隨著他的手匯成新的酒。他看起來很悠閑,應該說,火絨草的人不專注于殺人和陰謀的時候,都很悠閑。“哦,還有一點,那天晚上狐狼也在呢。他去外面辦事,剛回來,就到這里喝了杯酒,不過這位小姐來之前一分鐘他就走了?!?/br>“噗——”祁連正喝著酒呢,聽到他的話,噴了一吧臺。拿起紙巾擦了擦,祁連看看寧梧桐冷著的臉,然后給酒保翻了個白眼,“你不說出來會死嗎?”酒保聳聳肩,“無聊嘛,我天天在這兒調酒,又不像狐狼那家伙可以到處跑。不過我調的酒很好喝,要不要來一口?”祁連抽了抽嘴角,轉向寧夭,“這什么火絨草真的靠譜嗎?他們不是干大事的嗎?我們難道不該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嗎?”寧夭還沒答話,酒保就一聲‘呵呵’,親切的給祁連倒了一杯酒,“嘗嘗吧,我新調的,還沒起名字呢?!?/br>“你真是閑的蛋疼啊……”祁連一邊說著,一邊端起來喝了一口,然后眼睛猛地一亮,“好喝啊!”“呵呵?!本票P?。寧夭眼看祁連被一杯酒就勾走了,無奈的搖搖頭,雙指叩了叩桌面,問酒保:“是他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