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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膝蓋都中了對方的一箭,那廂寧夭卻依舊開心的在給宋夏夾菜,直到他的碗里都快水漫金山了,才有空往旁邊瞥了一眼。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就出事——他微微瞇起眼,這兩個人……原來有仇嗎?宋夏依舊在低頭專心吃菜,許久沒見,寧夭對他越來越好了,又親手做菜給他吃。宋夏內(nèi)心很感動,于是決定把碗里的東西都要吃光光,可是他那小倉鼠的吃法根本趕不上寧夭夾菜的速度,于是他嚼啊嚼啊,認(rèn)真的嚼啊嚼啊,飛快的嚼啊嚼啊,根本沒空理其他的。于是等楚少將和俞少將結(jié)束眼神殺的時候,桌上的菜已經(jīng)神奇的消失了一大半。他們不禁又對望一眼,然后幾乎同時拿起筷子,優(yōu)雅卻極富速度感的出手,哦不,出筷子!俞少將夾住一塊rou,默默的看向楚朔——這是我的。楚少將夾住的恰好也是那塊rou,那塊最大最肥美的rou,然后他冷冷的看了俞方一眼,氣場全開。寧夭實在忍不住了,“你們倆在演啞劇么?”兩位老大不小的少將一點兒都不羞射的看向?qū)庁?,依舊沒有說話,俗話說此時無聲勝有聲,誰先開口誰就輸了。寧夭挑起眉,筷子一挑,一手巧勁下去三下五除二就撣開了兩人的筷子,然后施施然的夾走了那塊最大最肥美的rou,轉(zhuǎn)頭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把rou放到了宋夏碗里。“你吃?!比缓笏制沉艘谎鄢泛陀岱?,“這本來就是為了宋夏做的,你們倆都給我消停點兒,長這么大了還要補(bǔ)么?”rou食派的俞方看著rou溜走了,好不遺憾,但想到這rou給了宋夏,他就不在意了。只是又看了楚朔一眼,似乎在說:你夫人真有氣魄。楚朔從容鎮(zhèn)定的放下筷子,嘴角牽扯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當(dāng)然。不得不說,俞方是夏亞軍中少有的能以平常心對待楚朔的人。他雖然出身一般,但跟在楚老爺子身邊幾年,不論是眼界還是心胸都不是一般人能比,就沖他敢好幾次在楚朔眼皮子底下?lián)寣庁沧龅娘埑?,就可見一斑了?/br>所以楚朔對俞方也跟對其他人不一樣,彼此之間多了一些兄弟情誼,只是他們都是把這些放在心里的人,向來不會掛在嘴邊。但寧夭是對這對兄弟無語了,全程都在演啞劇,難道這是他們之間特有的交流方式嗎?他以前怎么從來沒發(fā)現(xiàn)?再看看他們的碗,還是空的,連一滴油都還沒有沾到。寧夭笑著搖頭,主動夾了一筷子菜到楚朔碗里,“又不是真讓你們不吃,我可沒膽子餓你們兩位少將啊。”寧夭親自夾菜,楚朔當(dāng)然樂意之至,重新拿起筷子吃菜。對面的俞方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啊,眼巴巴的看向?qū)庁?,卻只接收到一個眼神——要吃自己夾去!大叔心里難受啊,欺負(fù)他一個單身的算什么。他下意識的偷瞄了眼宋夏,宋夏這吃相真可愛啊,看多少次都不會膩,看著他吃好像自己都飽了。不過看那邊寧夭又夾了一筷子rou給楚朔,大叔心里就有點兒羨慕了,嘆口氣,正要自個兒自力更生,卻看到一雙筷子伸過來,把一塊圓滾滾的rou放進(jìn)了他碗里。順著筷子看過去,是宋夏!rou是剛才差點引起少將之戰(zhàn),后來又被夾給宋夏的那塊rou,宋夏實在吃不下了,心想剛才好像俞方很想吃它,于是就把它夾給了俞方??墒乾F(xiàn)在看俞方一臉震驚的,愣愣的看著自己,宋夏的表情頓時有點窘迫。這塊rou是到過他碗里的,再夾給別人是不是不太禮貌?是這樣的吧……他好像有點兒不太高興了……宋夏不想他不高興,于是有些急的就把rou給你夾回來,并且生硬的說了聲‘對不起’。俞方愣了,徹底愣了,這一來一去發(fā)展得太快,他腦子還沒轉(zhuǎn)過彎來呢,rou就不見了。幸福來得太突然,又去得太突然,天要玩兒他??!俞方平靜一下,問:“干嘛說對不起?”“放過我碗里的,不干凈?!彼蜗恼f,這是他開飯到現(xiàn)在說的第一句話。俞方心里的那塊軟rou忽然被狠狠一揪,一股酸楚泛上來,止都止不住。他沒多想,就捧起自己的碗放到宋夏眼前,“可是那塊rou看起來特別好吃?!?/br>宋夏眨眨眼,不太明白俞方的意思。對面的寧夭倒撲哧一聲笑了,撐著下巴說道:“你就把rou賞給他吧,他要是不吃到肚子里,今晚估計連覺都睡不好了。”宋夏聞言,狐疑的轉(zhuǎn)頭看俞方,就見俞方點了點頭,捧著碗的手也沒收回去。宋夏最后還是把rou給了他,一雙眼睛盯著俞方大口的把rou塞進(jìn)嘴里,看他吃的那么開心,宋夏的眼角好像也帶上了一絲笑意。比曇花還罕見的笑意。悶著頭吃rou的俞方?jīng)]有察覺,全身心都在夫人和rou身上的楚朔也沒有察覺,對面的寧夭倒是看了個一清二楚,然后給俞方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剛吃完rou抬起頭來的俞方恰好看到寧夭這一眼,心里頓時咯噔一下——他干嘛這么看我,怪滲人的。一頓飯,吃出了各家心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看懂了一些,我又迷糊了一些,不論結(jié)果是對是錯,反正在這緊張的戰(zhàn)事里,有這么片刻的偷得浮生半日閑當(dāng)真是極好的。而與此同時,巴塞軍營里。亞瑟雙手撐在書桌上,身體微微前傾正對著一面光屏,一雙碧色眼眸正泛著讓人膽寒的冷光,俊美的臉上也是一派肅殺,“你們誰能告訴我,軍部增兵到前線,為什么我這個前線指揮官卻是最后一個知道的?”光屏對面是巴塞軍部總指揮室,此刻所有人都被亞瑟那突如其來的氣勢壓得噤若寒蟬。這可是他們的三皇子,未來的儲君,他越強(qiáng),他們就越是表現(xiàn)出臣服。可是他們同樣不能冒犯另外一個人,因為那人更強(qiáng),地位更為尊貴。全場一直靜默,亞瑟的表情在憤怒的邊緣游走,但最終也沒有爆發(fā),只是壓低了嗓音說道:“好,很好,你們很忠心。但是我必須提醒你們一點,不要忘了今后你們效忠的對象會是誰?!?/br>語畢,光屏啪的一聲關(guān)閉了,亞瑟臉上寒霜一片,始終沒有消減半分。指揮部沒人敢說,就證明幕后指使者是誰都不能冒犯的存在,而在巴塞,只有一個人符合這樣的條件,那就是他的父皇,巴塞如今的皇帝,一頭將老未老的雄獅。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