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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神魂暗傷的問題,也許元嬰期就是他修煉的極限了。幸好,遇到了這棵小東西。它應(yīng)該是這個世界的天道給他的又一次饋贈吧。“師父,需要把他們放出來,問問那個S階向?qū)У那闆r嗎?”柳盡歡也來到靈泉旁邊,順手拿出他收取的S階哨兵精神核,放在靈草邊上。靈草馬上抽出一條根系,把那棵精神核撈了回去,精神抖擻地?fù)u了搖葉子。雖然附近長著各種靈草,但只有它一眼就能分辨出來。因為它并不像其他靈草一樣生長在土壤里,而是長在了幾顆精神核上,比周圍的靈草都高出了那么一截,同時又格外貪婪,身邊總是圍繞著厚厚的靈霧。“讓茱莉出來就夠了?!鄙蚧卮ㄕf,看向坐在另一邊,滿臉失落地隨手往靈泉里撒野果的孫晉炎。以劍修對劍道的執(zhí)著和孫晉炎對戰(zhàn)斗的狂熱,如果這幾天不讓他好好打一場,他估計會坐在角落里長蘑菇。“如果你實在想找對手,我建議你去找個出竅期的妖獸練一練。就在附近,也別走太遠(yuǎn),免得落進(jìn)敵人的包圍圈里。”“這種時候,合適嗎?”孫晉炎顯然被打動了,但還是非常冷靜,“如果我們分開,不管是攻擊力還是防御力,都會大幅度下降,擋不住那個S階向?qū)??!?/br>“我也不打算攻擊或者防御。趁著這幾天他們也需要休息,我必須趕緊祭煉新的陣盤,或者煉制一個能克制他那個法寶級別的蕩魂鈴的武器。煉器不需要你在場,你只需要照顧好自己的安全就夠了?!鄙蚧卮ɑ卮?。柳盡歡也勾起嘴角:“我負(fù)責(zé)警戒,有什么事會及時通知你?!备F奇飛起來之后,奔得比精神觸絲還快,很適合負(fù)責(zé)傳遞消息的任務(wù)。當(dāng)然,更重要的是,他和自家?guī)煾敢呀?jīng)很久沒有兩人單獨相處了。孫晉炎離開得越久,他越覺得高興。“行吧,我不會走得太遠(yuǎn)?!睂O晉炎把隨手摘來的野果都丟進(jìn)了靈泉里,馬上御劍離開了。柳盡歡和沈回川則轉(zhuǎn)身去了他們之前暫時休息用的山洞。沒有人注意到,靈泉里咕嚕咕嚕冒出了一串輕微的氣泡,本來在泉水里起起伏伏的野果突然消失不見了。作者有話要說: 嗯,確實是三到五章解決問題,我必須在本周末進(jìn)入下一卷——————————————————————————今天的第一更英俊的我打算周末三更,么么噠——————————————————————————這個世界的天道一直是幫他們噠~~噗,能抱的金大腿出現(xiàn)了第192章兩三天后,剛煉制完一個法器的沈回川突然抬起眼,看向山洞外被靈霧遮住的天空。坐在山洞口負(fù)責(zé)警戒的柳盡歡也感覺到了什么,卻并不是那么在意:“師父,他們好像又來了?!蹦莻€S階向?qū)?yīng)該是采集到了他的血,每次用指南針的時候,他都能感覺到氣息正在被什么東西牽引。沈回川將一塊簡單的圓形玉佩狀法器丟給他,他好像并不意外,勾起唇角接過來,打上自己的神識印記:“這是能夠隔絕氣息的法器?里面加了息靈砂和幾種隱匿氣息的靈草靈礦?只要戴著,就能躲開那名向?qū)У淖粉櫍俊?/br>“如果他不使用占卜術(shù)的話。他在占卦方面很有天賦,但手里拿著的也只是上品法寶,不至于能隨時隨地捕捉你的氣息?!币驗闀r間緊,沈回川只來得及煉制出一件下品靈器,但總比徒弟身上幾乎什么都沒有更安全些。“師父,他到底是不是修士?他手里的法寶又是從哪里來的?如果是修士,他斗法的手段太單一了,基本上只靠著向?qū)У木裼|手以及驅(qū)動法器展開攻擊;如果不是修士,他怎么能驅(qū)動修真界煉制出來的法寶?”法寶只能用神識認(rèn)主,用五行靈氣來驅(qū)動。這個世界的靈氣是以精神力為主的,本質(zhì)完全不同,法寶當(dāng)然不可能隨便通用。就算是刀劍之類的修真界武器,也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用的。沒有學(xué)過劍訣,就很難用靈力激發(fā)出劍氣,也根本領(lǐng)悟不到怎么才能真正用好一柄靈劍。修真界的武器法器落在這個世界之后,看起來和普通古物沒有任何不同。運氣好的也許會被當(dāng)成古董收藏,運氣不好的,就成了沒有人會多看一眼的破銅爛鐵或者廢舊物品。“不是修士?!鄙蚧卮ㄕf,看了自家徒弟一眼,目光有些微妙。通過這一段時間的觀察,他終于能夠確認(rèn)對方的身份了。“他也許拜了修士為師,但只學(xué)到一些奇門遁甲以及戰(zhàn)斗招式之類的知識,沒有學(xué)到修真的法決。或者說,他就算學(xué)了法決也沒有辦法用,因為他只是個向?qū)Ф?,沒有真正入道。他的師父也沒有研究出來,到底怎么才能讓徒弟入道?!?/br>“所以他才會這么恨修士?”柳盡歡挑起眉,知道師父是聯(lián)想到了自己。但他覺得,自己和那個家伙根本一點也不像。遇到了不同的師父,獲得了不同的際遇,開始、過程和結(jié)局都不一樣,他們怎么可能像呢?“他的師父沒有清理門戶嗎?”曾經(jīng)聽沈回川說過好幾次“清理門戶”,他對這四個字帶著一種奇妙的忌憚。當(dāng)然,他就算死也不愿意落到被師父清理門戶的境地。但是其他門派出了敗類卻沒有人管,反而連累了他們師徒,多少會讓他覺得這個門派從上到下都不負(fù)責(zé)任。“來不及清理門戶,或者已經(jīng)被徒弟欺師滅祖了,誰知道呢?”沈回川輕描淡寫地回答,“我只能看出來,他學(xué)的是正道功法。不過,自家門派的法決不會用,拿的法寶也并不是什么讓人記憶深刻的物件,實在認(rèn)不出來是不是老朋友們留下的徒弟。”他的朋友們身上都多少有幾件靈寶,在修真界揚名的武器也是靈寶,他當(dāng)然記得很清楚。至于法寶,只要有點身家的半步元嬰修士,誰沒有一件兩件呢?“他能用法寶,也許是因為他師父還留下了不少靈石。在這個世界,五行靈氣凝聚成的靈石用一塊就少一塊,不可能讓他隨便浪費。我們先藏一段時間,等他舍不得再用靈石驅(qū)動指南針的時候,再去看看情況。”柳盡歡點了點頭,專心地看著自家?guī)煾搁_始祭煉陣旗。不管看多少遍,他都覺得師父的手法格外優(yōu)雅從容。那也許是經(jīng)過無數(shù)次的嘗試之后,最適合師父的手法,足夠讓任何人覺得賞心悅目,更讓他忍不住沉浸在這樣的畫面當(dāng)中。不過,還沒有煉出兩面陣旗,沈回川就突然停了下來,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