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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的,是你突然跑回來這件事。怎么,你是擔(dān)心我生氣所以才回來的?你知道我為什么生氣嗎?嗯?知道我突然看見你之后,又是怎么想的嗎?嗯?!”柳盡歡凝視著他,完全無視了他后半段話,嘶啞著聲音說:“當(dāng)然很重要。告訴我,師父,你是不是對他有好感?”他渾身都已經(jīng)被血煞氣息籠罩住了,表情看起來平靜,但卻控制不住肌rou的抽動,明顯像是又一次走火入魔的前兆。至于那雙通紅的眼睛,已經(jīng)毫無掩飾地把他的感情展露了出來。是的,他已經(jīng)忍不下去了,也不想再忍了。什么漸漸地讓他習(xí)慣自己的存在,讓他意識到離不開自己!什么慢慢地試探,水到渠成再告白!!都是傻得不能再傻的想法??!遇到敵人的時候,這種計劃還有什么用?!明明是誰手腳快,誰才能得到青睞??!如果他不冒險,就可能永遠(yuǎn)再也得不到機(jī)會?。?/br>師徒倆對視著,定定地望著彼此。沈回川怔了怔,終于從他眼中熾熱得仿佛在灼燒的視線里,領(lǐng)悟出了他真正的感情。他的第一反應(yīng)是不相信??墒?,這么直率的眼神,這么強(qiáng)烈的感情,絕對不可能僅僅只是師徒或者親人之間的獨(dú)占欲。他甚至從來沒有在曾經(jīng)來示好的男男女女們身上,看到這樣濃厚而又令人情不自禁覺得危險的情感——仿佛下一瞬間就會被燙傷,或者被這些情意燒得一干二凈。他的第二反應(yīng)是震驚。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柳盡歡對他的感情居然發(fā)生了變化?為什么他以前從來沒有意識到?!是他把兩人之間的相處看得太簡單了,還是這種沒有距離的陪伴本來就是一種縱容?這么多年的相依相靠相親相近,不知不覺就讓這份感情變了質(zhì)?他的第/三/反/應(yīng),是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雖然他從來沒有想過道侶的事,更沒有經(jīng)歷過所謂的感情糾葛,但他可以確定,自己對徒弟并沒有那種伴侶之間才會擁有的感情。準(zhǔn)確的說,他對徒弟沒有產(chǎn)生過遐想,沒有“欲”,所以沒有“愛”。拒絕,當(dāng)然是唯一的答案,因?yàn)樗豢赡苊銖?qiáng)自己接受這份感情??墒?,看著徒弟滿身兇煞,就這么專注地望著他;看著他扭曲的表情,和血紅的眼睛;看著他苦苦地壓制自己的情緒,卻克制不住渴望……他不忍心。師徒倆沉默了很久,柳盡歡閉了閉眼睛,忽然轉(zhuǎn)身離開了。他走出院子的時候,正好遇見放學(xué)回家的沈驕楊。小少年滿臉高興地吃著零食,撞見他這付兇神惡煞的樣子,完全呆住了,連手里的零食掉了都沒有發(fā)現(xiàn)。柳盡歡壓抑著狂暴的情緒看了他一眼,加快腳步走遠(yuǎn)了。沈驕楊望著他的背影,好不容易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拔腿就往家里跑??匆娬驹跁蛷d里的沈回川時,他腦袋一片空白,有些語無倫次:“父親,我剛才遇到師兄了??!他像是走火入魔了!表情好可怕??!”沈回川垂著眼,仿佛陷入了思索,并沒有理他。他立刻貼到他面前,試圖奪回他的注意力:“師兄和三年前的樣子好像?。「杏X隨時會跑去殺人放火?。。「赣H,不把他叫回來,幫他穩(wěn)定一下情緒嗎?!”“父親?!父親??!”“笨蛋!”不知道什么時候,白淵已經(jīng)站在了他身后,摟住他的脖子把他往樓上帶,“你師兄早就是魔修了,走火入魔一次兩次又能有什么事?頂多就是從正魔道再墮落成邪魔道,然后被你父親逐出門墻,最后清理門戶而已?!?/br>“……騙人!師兄才不會墮落成邪魔道??!”沈驕楊用盡力氣把他推開,“我現(xiàn)在就去找?guī)熜?!把他帶回來??!”說完,他就叫出白澤,一人一精神體蹬蹬蹬地跑走了。沈問道從空氣里浮現(xiàn)出來,遠(yuǎn)遠(yuǎn)地看了一眼柳盡歡和沈驕楊離開的方向,又望了望沈回川,靜靜地又消失在了空氣里。白淵在沙發(fā)上坐下來,似笑非笑:“記得一年前我曾經(jīng)問過你什么嗎?‘不管他想要什么,你都會滿足他’?還記得你當(dāng)初是怎么回答的嗎?‘只要不違背我的底限,滿足他又怎么樣’?原來,愛情就是你的‘底限’啊,嘖嘖?!?/br>沈回川始終沉默著,沒有任何回應(yīng)。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放心,兩人肯定是雙箭頭的至于到底有沒有“欲”,也是需要有覺醒的過程畢竟是修道者……→→像柳師控一樣,沒有契機(jī)就不會發(fā)現(xiàn)╮(╯-╰)╭第229章沈回川已經(jīng)很久沒有做夢了。他清晰地意識到,自己正在夢境里,周圍都是白茫茫的濃霧狀的靈氣。靜止?fàn)顟B(tài)的靈氣濃如粘稠的白色云霧,視野里除了它們之外什么也沒有。就像這是一個靈氣的世界,世界里也僅僅只有他一個人。他忽然感覺到了什么,抬起了手掌。胖乎乎白嫩嫩的胳膊上,套著他熟悉的玄英派藍(lán)白兩色的道服。他自然有些驚訝,也有些不習(xí)慣這么幼小的身體。不過,也許自己不是變小了,而是夢見了幼時的情景——這個念頭剛出現(xiàn),靈氣濃霧組成的世界就像是猛然活了過來,被看不見的風(fēng)帶動著四處飄動浮散。它們仿佛只是山間的云霧,慢慢散盡之后,才露出剛才被掩蓋住的美麗風(fēng)景。那是一片幽深的竹林,生長得幾乎可以遮天蔽日,中間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路,不知道通往什么地方。他隱隱約約想起了遙遠(yuǎn)記憶里的某個場景,毫不猶豫地邁著小短腿順著這條路往前走。小路的盡頭,是兩個坐在石塊上對弈的道人。一個撫著長須微微含笑,一個懶懶散散像是隨時都能趴在棋子里睡著。微微含笑的道人也許是覺得他邁動小短腿太辛苦了,袖子隨隨便便一卷,就把他帶到了身邊。他怔怔地望著很多年不見的師尊,明明有很多話想說想問,一時間卻像是什么話都難以說出口。“道衡,這局棋可以算你贏。不過,你得替我的小徒弟算一卦。怎么樣?”“用一局棋來換我一卦,你算盤打得真精啊!不愧是咱們玄英派的掌門。難道你覺得,我就這么容易騙嗎?哼,一局絕對不行,至少十局。你必須連輸十局,把我們輸贏的結(jié)果告訴所有師兄弟姊妹,我才答應(yīng)?!?/br>“……你這上千年總共也沒有從我手里贏過十局,你覺得會有人相信嗎?”“不管是不是所有人都信,只要有一個信了就夠了?!?/br>“好,來,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