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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還是個認識的,“恨天高?”蘇魚整個人還是驚訝狀的張著嘴,饅頭舉在嘴邊,這個敢擊殺官差的奶媽狂徒叫他什么?“恨天高?”奶媽指了指他的頭冠。蘇魚立刻恍然,道長的頭冠好像是有這個別稱開著,難道他的頭冠歪了嗎?蘇魚把包子咬在嘴里,伸手去扶。沒歪啊。蘇魚不解的看著奶媽,奶媽走到他面前,一米八五的個子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蘇魚忽然緊張了,殺官差可是犯法的,他目睹了兇案現場,不會被滅口吧?他好不容易跑出那么遠的……“你還有饅頭嗎?”殺人兇手問。“???”“饅頭,我的體力也快沒了?!?/br>蘇魚趕緊給他掏了一個,如果說吃人手短拿人嘴軟,這樣的話也許奶媽就不會殺他了。于是,兩人盤著腿并排坐在路邊,對著一堆橫七豎八的尸體啃饅頭。蘇魚艱難的咽了口唾沫,這場景,略違和啊。而旁邊的奶媽三兩口就解決了饅頭,轉過頭看著蘇魚。蘇魚看了一眼自己手中還剩一半的饅頭,為難的說道:“這個……我已經咬過了?!?/br>奶媽搖搖頭,“官差快來了,你快走吧。”對哦,這尸體遲遲不刷新,說明是觸發(fā)了什么隱藏劇情了。官差沒有回去復命,官府肯定會派人來查。蘇魚還要還錢呢,當然不能被誤抓去坐大牢,于是趕緊站起來,拍拍屁股上沾著的草,準備繼續(xù)趕路。奶媽也站起來,問:“你去哪里?”“陸家村。”“哦,我去隔壁水溝寨,正好順路?!?/br>他是要帶我一程嗎?作為饅頭的回禮?蘇魚想,這個人雖然殺人的時候兇殘了一點,但那是做任務啊,他人好像還是挺好的。然后他就聽奶媽又說,“去陸家村的話是去送信吧,要早去早回,村里沒有直通長安城內的傳送陣,等天一黑城門關了你就進不去了。”蘇魚愈發(fā)的覺得這個人挺好的,雖然素不相識,但居然關照了他這么多話。“嗯,謝謝?!碧K魚沖他感激的笑了笑。“不謝,那我就先走了,祝你一路順風?!闭f著,奶媽就召喚出自己的坐騎,如風一般的離開了。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對勁,劇本不是這樣寫的。中午的陽光炙熱的烘烤著地面,坐著毛驢悠然而去的身影是那樣的挺拔,蘇魚怔怔的站著,頭頂的恨天高讓他的影子看起來居然有一米八。世界變得不一樣了,他仿佛看到了幻覺。不,不是幻覺,全游戲奔跑速度如此快,走位如此風sao的毛驢就只有那么一只,蘇魚為了更加了解男神,可是做足了功課的!所以……男神那竟然是你嗎?!男神你回來??!男神!??!這跟說好的完全不一樣。今天是喜歡他的第三百六十五天,在這個特殊的日子里,蘇魚第一次感覺到了信仰的動搖。太陽,好烈啊。頂著這樣的大太陽,大約半個小時后,蘇魚中午到達了陸家村。村里的人很熱情,看到蘇魚都俠士俠士的跟他打招呼,這讓蘇魚的心重新溫暖了起來,禮貌的跟他們打聽消息。在好心村民的指引下,蘇魚順利的找到了村長家,把信交給了他,寒暄一番后得到了回信一封,以及村長額外附贈的土特產一袋。大多是些紅薯啊玉米餅子之類的食物,還有些本地特產靈草,回去可以賣錢。回去的路上蘇魚并沒有走太遠,村民似乎很喜歡有禮貌的三好俠士,于是一個名叫二狗子的黝黑漢子用牛車帶了他一段。二狗子很健談,說著說著就說起了自己那個青梅竹馬的姑娘,說是幾個月前被水溝寨的人給擄走了,到現在都不知生死。雖然是個NPC,但蘇魚似乎也感受到了二狗子的沉痛,于是出聲安慰他。又想起來折戟沉沙也是去了水溝寨,就問,“沒有去報官嗎?”“報了,但聽說那里挺難打,官府也沒辦法,所以開了懸賞令,最近有很多俠士都往那邊去呢,只是不知道有沒有人見著我的小翠了。俠士,我一看你就是個好人,你回城之后能不能幫我打聽打聽?!?/br>支線任務?蘇魚點點頭,表示會盡量幫忙,二狗子為了表示感謝,就把蘇魚送到了離城門口很近的官道上。蘇魚拜別了二狗子,打開自己的任務欄一看,果然多了個支線任務——水溝寨之深情的二狗子。蘇魚還來不及對這個任務名發(fā)表什么想法,南下采桑的頭像忽然亮了起來。南下采桑:木魚!我跟你說個事!南下采桑:我剛剛下線之后越想越不對啊,我們是不是被那個賣黃牛票的丐哥給坑了?!南下采桑:為什么最后沒有砍價我反而求著他把票賣給了我?!南下采桑:這不科學??!南下姐,你的反射弧這么長,就已經很不科學了。作者有話要說: 看得滿意的話就來個評論和收藏吧~~~☆、叨叨叨回城之后,蘇魚先把送信的任務做完,最后總計賺到紋銀五百兩以及食物、靈草若干,加上之前賺的,距離還清欠款還有兩千四百五十兩。今天暫時是沒有時間再去送信了,蘇魚就去了趟衙門,想詢問水溝寨的事情。可衙門的人也一問三不知,要么就說請稍安勿躁,要么就是問木魚俠士愿不愿意一同去除惡。不過蘇魚失望的走出衙門的時候,有個老捕快卻拉住了他,好心指點他說可以去三品茶樓試試運氣,很多俠士都喜歡在那兒喝茶,能打聽到的消息也比較多。蘇魚謝過老捕快,掏出地圖往茶樓去。然后他又光榮的迷路了,最后轉暈了頭,跑到了七拐八拐的小巷子里。小巷子里沒什么人,蘇魚轉了半天也只看到一家冷冷清清的叫做叨叨叨的小酒館。開在這里?是玩家還是NPC?蘇魚走進去,店里一個店小二都沒有,更別說客人了。他四處張望了一下,也沒看見半個人影,“有人嗎?”沒人應。“有鬼嗎?”“這兒呢?!惫響恕?/br>蘇魚大著膽子走過去,就見柜臺后的太師椅里窩著一個穿道長服的人。他雙腳翹在柜臺的抽屜上,道袍像是隨意掛在身上,手里拿著酒壇子,正在醉生夢死。這是個看上去很豪氣很不羈的男人,下巴上淡淡的胡渣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成熟男人的魅力??吹教K魚探頭過來,道長也沒收斂,換了個腳繼續(xù)翹著,“有事?”“請問從這里怎么才能走到朱雀大街,左拐還是右拐?”“啊,原來是個路癡啊……”道長不厚道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