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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抓住同伴的手。“我忍不住了,你也聞到了吧,里面那個Omega發(fā)情了?!蓖榛剡^頭,臉上的瘋狂難以掩飾,“你不用擔心,這里沒人知道。等這件事結(jié)束后,我們可以去布克申伯爵謊報這家伙已經(jīng)死了。牢房里每天都死人,他不是第一個。”士兵猶豫道:“可是……”“滾開!”同伴打掉士兵的手,推門進去。士兵不會知道,那個被他稱為“老家伙”的同伴,那個和他共事了幾年的人的內(nèi)心早已被名為Omega的生物所占據(jù)。在“老家伙”見到科里的第一面開始(畢竟Alpha無法抵抗Omega),“老家伙”幻想之后的日子——在伯爵拋棄了牢里這個看上去張揚的男人后,他想象著會用什么手段去折磨男人,聽到這個粗糙的容器發(fā)出怎樣破碎的聲音,真是令人無比興奮。這和“天性論”沒有任何關(guān)系,粗魯妄為的士兵只是想從身體上得到某種歡愉。“我說過什么呀?!边M去的士兵轉(zhuǎn)著手上的鑰匙,“Omega就是天生的婊|子?!?/br>“老家伙”興奮地睜大眼睛,看著縮在墻壁的金發(fā)男人慢慢抬起頭,白色的皮膚被發(fā)情刺激著泛起紅色。“親愛的士兵先生?!苯鸢l(fā)男人動作遲緩地笑了一下。“老家伙”深知發(fā)情使男人全身無力,那點小笑容在他眼里簡直就是無謂的掙扎。然而這也沒什么不可以,任人擺布的人總比任人擺布的木偶要好上幾倍。激動的心情和徘徊不定的香味像膠水一樣麻痹著他的一切,士兵看到男人站起來——他樂于看到這種投懷送抱,看到男人晃晃悠悠地走過來,伸出手,一拳砸在他的肚子上。“唔——”士兵捂住肚子痛苦地倒在地上。科里趁機再給了他一腳,士兵再無起來的力量。“你……”等外面的士兵發(fā)現(xiàn)時,科里已經(jīng)來到他面前沒有給他反擊的機會。解決完兩個士兵的科里走回來,故意發(fā)情的熱潮還在他體內(nèi)回蕩??评飶摹袄霞一铩钡氖稚先∠妈€匙,俯身拽起他的頭發(fā)。“親愛的士兵先生,糖果固然美味,但它總讓一些愚蠢的小孩有了蛀牙。”科里松開手,士兵的頭不可控制地摔向地面。科里迅速轉(zhuǎn)回頭,把痛吟聲拋在身后。*再把兩個士兵鎖在牢里后,科里順著過道往前跑。他可不希望在這時候還出什么亂子。科里在地下室左拐右轉(zhuǎn),他隱約記得這里有通上的樓梯。跑到一半科里停下來喘氣,時間并沒有為他驅(qū)逐發(fā)情帶來的熱感,他的眼前一片模糊。背后傳來很輕的腳步聲,科里急忙拐進暗道。他還沒來得及觀察,一只手就從黑暗中伸出來抓住他的手臂往里拖。科里立即回拳,對方輕巧地接下。同時,科里聞到了一股對于他來說(或者只對于他來說)的甜膩味道,它刺激又強烈,帶著宛若毒藥般的致命??评飵缀跏羌辈豢赡偷赜H吻上去,自身的熱感攪得他頭腦一團亂。——身體的認知比所有感官覺醒得都要快,我因為想到你而發(fā)情,但這個秘密我永遠都不會說。“科里……”切斯特無法在這里回應(yīng)科里,他將他拖進暗道里的小房間里,企圖讓他安定下來。科里卻因為切斯特的轉(zhuǎn)頭吻上了他的臉,一種猶如冰塊般的涼意傳了過來。切斯特抱住他:“科里,冷靜,調(diào)整呼吸,轉(zhuǎn)移你的注意力,用理智壓住它?!?/br>科里溫熱的呼吸透過衣服滲透進來。在調(diào)整的同時,科里感受到原本難聞的空氣中夾雜了其他味道(Alpha信息素),隨著味道的加重科里身體里的燥熱被壓制下來,這不是一次普通的發(fā)情,金發(fā)男人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科里呼了一口氣,準備離開切斯特,奈何那人似乎沒有這種意圖。科里聽到頭頂?shù)统恋穆曇繇懫稹?/br>“你說過會等我,科里?!?/br>“我發(fā)誓,切斯特?!笨评锾痤^,眨了眨眼微笑道,“我并沒有說?!?/br>切斯特頭疼地看著懷里的科里。他們距離剛剛相互交換戒指才過了一個小時,他沒想過他們能這么快就在一起。失而復(fù)得讓切斯特倍感珍惜。他的伴侶,他不該這么小看他。切斯特:“你弄得這里到處都是你的氣味?!?/br>科里歪著頭:“你嫉妒了,或許你該承認你的伴侶是個強大的家伙。”成功和好勝心在他體內(nèi)膨脹,科里完全沒反應(yīng)自己說了什么“鬼話”他只是看到眼前的這個黑發(fā)男人先是愣了一下,再是微笑??评镉X得這個笑簡直莫名其妙,甚至于詭異。切斯特突然低頭吻了吻科里的嘴唇,輕輕說了一個字。“對。”*緊閉的小房間里傳來幾聲叩門聲。科里站起來看見扭開門的人。“嗨。”科里情不自禁地叫起來,“康納德,你這是要回歸本職嗎?”“達蒙先生?!笨导{德豪放地笑道。正如科里所說,康納德原先是個老兵,現(xiàn)今的他穿著部隊里的迷彩服,壯實的身上還綁著彈條,手里端著一把全黑的沖鋒槍,像個鋼鐵巨人。“先生,我們檢查過了,地下室里就只有兩個沒用的士兵,現(xiàn)在他們也被達蒙先生鎖進牢房里了?!笨导{德在和科里說話前不忘向切斯特說明。切斯特放心地點了下頭。科里好奇地彈了下康納德的槍:“這玩意哪來的?”“達蒙,你真大膽,這樣就跑出來?!笨导{德壓低聲音朝科里說道,在切斯特的注意下恢復(fù)正常聲音,“你要以為買來的可就錯誤了,達蒙先生。如今的威廉姆斯先生被我們的國家盯得死死的,為了防止他使用各種貴族手段,沒收了他所有特權(quán)。對吧,威廉姆斯先生?!?/br>切斯特冷漠地看向多嘴的康納德,后者則不怕死地露出個古怪的笑。康納德從來自喻膽小,可是他總是把所有事都夸張化,然后在夸張之余又顯出一點可憐的真面目。不過他的忠心讓切斯特看好。正如康納德所說,國家古板地遵循著第一份文件,將切斯特和科里的孩子放在某個地方。對于切斯特單方面提出的那份并沒有出現(xiàn)的文件,國家的決定是在一個月內(nèi)讓女醫(yī)生克勞瑞絲·希爾頓出來作證,如果一個月內(nèi)女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