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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高度,吃出了境界,也快吃光了湖里的魚…不過這次卻出了些意外。洛九宮手上捻著幾只一點紅正要下到剛剛沸騰的魚湯中,忽覺一陣徹骨的痛楚從心臟處爆發(fā),喉嚨發(fā)癢,痛苦的蹲下·身,開始撕心裂肺的咳了起來。云容看到了,立馬扔下手中的干樹枝,跑過來邊大力拍他的背,邊連珠炮似得問道“你毒發(fā)了?!身上帶藥了嗎?!是不是放在房子里了我?guī)湍闳ツ茫?!”說著就要往回跑。一想到等下余處又要跑到自己面前梨花帶雨的來一出,洛九宮突然生出了一股力量,哪怕在劇烈的咳嗽聲中,他也堅定的攔住對方的腳步,邊咳邊道“別咳咳咳….別去…..咳咳咳….咳咳….我沒…咳咳咳咳事….咳咳咳…”云容急的眼睛都紅了,罵道“你這叫沒事嗎?!都咳成這德行了還說自己沒事!!你還是一個合格的白蓮花嗎???!”我不是….洛九宮也說不出話了,就緊緊地抓著她的胳膊不讓她走,對方又不敢對自己用太大力,這才能憑著強大的自制力硬生生的熬過了這次毒發(fā)。豆大的汗珠不要錢似得從額頭滾落,身上的白衣就跟從水中撈出來的一般,捂著隱隱作疼的喉嚨,他不住顫抖的指尖涼的像冰,聲音嘶啞,一字一喘道“我….真的….沒事?!?/br>云容是第一次見到他毒發(fā)的樣子。他低著頭,發(fā)梢都帶著濕意,一雙鳳眸卻亮的驚人,燃燒著不屈的意志。即使渾身狼狽不堪,也根本無損他曾經(jīng)身為一代大俠的風骨,反而若狂風中的勁竹,雖彎不折。若白雪壓頭的青松,傲然挺立。中,中了這種毒掌的人有時間隔五六天,有時間隔一兩天,內(nèi)臟猶如火焰般燃燒,令人痛不欲生,并且會令人的身體越來越虛弱,可偏偏又死不了。多少成名的江湖大俠因受不住這無止境的折磨而選擇自戮,這個人卻偏偏忍了下來,還一忍就是這么多年….這一刻,她終于徹底拋開了中對愖忘歸這個人的描寫,而是真真正正的,用自己的眼光,在看這個人。內(nèi)心的某處被深深地觸動,她蹲下·身,緊緊地握住那雙骨節(jié)分明,瑩白如玉,卻長著老繭的手。云容看著那雙墨色的眼睛,宣誓一般的承諾道“我一定不會讓余處搶走斷白浪的,你一定會幸福?!?/br>洛九宮“………”那種渣男留著有什么用?過清明嗎?不對,我不喜歡男的!第17章白浪余處可惜好日子總是那么短暫,就在一個月后的某天,云容來送藥膳的時候,忽然左右看了看,湊近了對他悄聲說道“主人今天或者明天就要回來了?!?/br>愖忘歸當然是沒看過的,面上疑惑道“你怎知此時?”“哎呀你別管啦!”憑著這三十多天偷吃培養(yǎng)出的革命友誼,云容活潑的性格完全顯現(xiàn)了出來,并且開始致力于教導(dǎo)洛九宮如何…宅斗。她翻了個白眼,繼續(xù)囑咐道“總之,要是余處跑到你面前來膈應(yīng)你,你可千萬別理他!你一理他他就去裝可憐,主人的人就會越向著他,據(jù)我觀察,渣…主人最喜歡那種柔弱類型的小受,你既然已經(jīng)有了天然buff加成,只要加把勁,絕對能勾的那個小妖精下不了床!”洛九宮極力把所有的抽搐都轉(zhuǎn)移到了后腦勺,可到底還是沒壓住額頭上的那根青筋,皮笑rou不笑的問道“你是在教我怎么討男人歡心….”云容可沒被嚇住,反而恨其不爭道“你怎么就不能長點心呢!你看看人余處為了引渣男注意什么手段都敢用,什么拴住男人的心就先拴住他的胃啊,什么不管你對我做了什么我都始終愛你啊,什么我不介意你愛別人但是誰都不能改變我??!你呢?!除了躺床上咳兩聲你還會做什么?!”“我….”“你什么你?!聽我的!渣男一回來你就好好撒個嬌,最好讓他晚上能守著你,不做和諧的事情沒關(guān)系,只要別讓他跑別人那去就行!”洛九宮捂著心臟,深覺再讓她說下去不僅要毒發(fā),還得再氣出個心肌梗塞來,嘴上趕緊應(yīng)付道“好,都聽你的!”“真的?”云容頗為不信任的上下掃了他兩眼。“自然”洛九宮為了讓她看到自己的真誠,兩個丹鳳眼都快瞪成杏眼了。“…..好吧,今天的藥你先好好喝了,我等下出去掃院子了?!?/br>洛九宮毫不猶豫的一口干了,把碗遞給她,真心誠意的笑道“加油?!?/br>云容也回了個大大的笑容,步履輕盈的走出去了果然,就在快要夕陽西下的時候,他就挺到外面?zhèn)鱽硪宦晭е裣仓獾暮袈暋鞍桌耍 ?/br>接著是斷白浪的冷哼,還有什么東西被打飛出去的聲音“誰允許你叫我的名字?”“對….對不起,主人?!?/br>斷白浪聽不出喜怒的又哼了一聲,理也不理那虛弱的似乎受了重傷的人,徑自離開了。腳步聲漸漸朝自己的方向走來,都已經(jīng)到了門口,卻又頓住了。斷白浪一手浮在雕花門框上,忽而轉(zhuǎn)頭對捂著被打的地方直抽氣的余處道“滾回去上藥,這里用不到你。”“可是…..”一道冰冷異常的聲音突兀的插·入“藥,外敷三日?!?/br>余處帶著惶恐的聲音想起來“這…”斷白浪道“讓你拿著你拿著便是,沒想到江湖第一神醫(yī)會對這么一個下人感興趣?!?/br>無方?jīng)]說話,斷白浪又轉(zhuǎn)而對余處道“還站在這里干什么?要我?guī)湍闵纤幟???/br>“….是,主人?!?/br>真是光聽對話都覺得比這個話本精彩。洛九宮合上手中線裝的,低頭咳了兩聲。門吱呀一聲被推開,露出了站在外面一襲黑衣,氣勢十足的斷白浪。他旁邊還站了一個人,一頭墨發(fā)披散,靛藍色的長袍襯著他那冷如萬年未化的冬日一般的眼睛,似冰似霜。這人的面色發(fā)白,沒有血色,看上去似乎比他病得還重,就連薄唇也只是蒼白中泛著淡淡的粉。如果不是理智和中的描寫告訴他這人就是神醫(yī)無方,他簡直要以為斷白浪又找了一個他病死以后可以接盤的人了。“病人?”無方眼神就像他的人一般,毫無感情,仿佛他是路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