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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能的老板帶眼識人這種最基本的常識,只能默默地開車去買學(xué)前班學(xué)識字的書,又默默地開車給老板送去,然后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轉(zhuǎn)身離開。寒泰梓之前從沒做過教人這種事,覺得一切都好新奇好有趣,捧著書高高興興地就湊到趙子巍身邊坐下。“來,我叫天慶把書給買回來了,我先教你寫你的名字?!?/br>“臣知道自己的名字怎么寫?!?/br>寒泰梓一聽覺得不錯啊,居然有會寫的字,然后拿過紙和筆給他,讓他把自己的名字寫一下看看。寒泰梓看趙子巍拿筆的手像拿毛筆一樣,眼角不自覺地抽了一下,心想這人真心好敬業(yè),居然到這個時候了都不脫戲。隨后他看著趙子巍在紙上寫上自己所謂的“名字”,這下眼角嘴角一起抽了。這跟甲骨文一樣的文字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說他不識字嗎,怎么居然連這種高大上的文字都能寫出來了?寒泰梓看著趙子巍認真書寫的側(cè)臉,想起剛剛常天慶提醒自己的事情,突然眉峰一緊,帶著一絲懷疑的眼神看向他。“你在寫什么?”寒泰梓語氣中帶點自己都察覺不到的危險。趙子巍不疑有他,帶著一雙清澈的眼睛認真地回答寒泰梓的問話,“臣在寫臣的名字啊?!?/br>“這是你的名字?你寫的這是什么字體?”“殿下您看不懂?”趙子巍一臉震驚地看向寒泰梓,沒想到太子殿下忘記他就算了,居然連字也不記得了。“我怎么可能會看得懂!”“殿下……這是我們故鄉(xiāng)的文字啊,您真的……都不記得了嗎?”趙子巍一臉心痛地看向寒泰梓。寒泰梓被他這副模樣看得有點于心不忍,好像趙子巍的世界真的只剩下自己一樣。然后他又為自己找了個解釋,猜他是在家鄉(xiāng)的時候跟老人家學(xué)的古文字,可是卻沒受過正統(tǒng)的教育,這就不難解釋為什么他不識字卻知道這種看著像甲骨文的文字了。想通了之后,他沒再在這個話題上深究,“這個不是你的名字,來,我來教你寫。”被寒泰梓拒絕接受這就是自己的名字,趙子巍無奈地接受太子殿下真的失憶了的現(xiàn)實,開始跟著寒泰梓一筆一劃書寫自己的名字。趙子巍自幼被稱作神童,三歲識字,六歲能背誦兵書,年紀輕輕就受皇上賞識,被安置在太子身旁當(dāng)伴讀。現(xiàn)在寒泰梓這樣跟他一起習(xí)字,趙子巍仿佛回到從前一般,一時之間頗有感觸,不禁紅了眼眶。趙子巍這番表現(xiàn)在寒泰梓眼里看來,無疑是在向他述說著他自幼沒機會好好念書,現(xiàn)在終于有人教他識字了,不由得感動落淚。寒泰梓心疼地摸了摸他的頭,眼里閃過一陣羞愧與心疼,羞愧剛剛居然懷疑他,也心疼這孩子的經(jīng)歷。被寒泰梓這樣一摸頭,趙子巍不由驚訝地抬眼看向寒泰梓。寒泰梓對他溫柔地笑了笑說:“我會好好教你的?!?/br>作者有話要說:☆、陸凡陸凡最近在為參演而四處奔波。這部戲雖說是大制作,可是陸凡十分清楚,背后實質(zhì)的cao控其實還是落在寒泰梓頭上。當(dāng)年他剛出道不久,還在懵懂無知的時候受過寒泰梓很多的關(guān)照,后來他拼命網(wǎng)上爬,在眾多同輩中脫穎而出,獲得如今勉強能算躋身一線的地位,可是卻也寒透了寒泰梓的心。寒泰梓這個人,對待他認定的人可真是沒話說,什么都一手包辦,壓在頭上的都是大制作,想不紅都很難。可是一旦被他討厭了,那絕不是什么好事兒,偏偏陸凡就如此作死,什么不該做就做什么。當(dāng)年的陸凡剛剛出道,寒泰梓自家開設(shè)的漢泰娛樂集團就把他簽了回來。帶著陸凡的經(jīng)紀人阮文利也是寒泰梓撥過去給他的。阮文利這人經(jīng)紀能力十分強,看他后來幫陸凡的路鋪得那么順就知道了,然而他卻有個很不好的特點,就是功利心太強。當(dāng)初看到漢泰娛樂的發(fā)展前景很好,他就擠進了這家公司,后來覺得陸凡很有潛力,就二話不說向寒泰梓自薦把人給帶著,等陸凡羽翼豐盛了,就拍拍屁股轉(zhuǎn)身自立門戶。然而當(dāng)經(jīng)紀這一行,到處都要八面玲瓏,什么關(guān)系都要捏在手上,像寒泰梓這樣的大人物他是萬萬不能得罪的,因此他只能在陸凡身上下手,讓他做點什么讓寒泰梓不喜歡他了,自己就能名正言順地既不得罪寒泰梓又能帶著陸凡走人。他的算盤打得很好,前期借著陸凡的名氣為自己攢夠名聲,把自己的經(jīng)紀公司開大了之后,就算陸凡再怎么被寒泰梓黑,他也能安枕無憂了。而現(xiàn)實也正是按著他的計劃一步步實施。寒泰梓當(dāng)初對陸凡是百般的好,即使公司怎么掩藏寒泰梓對待單純無知的人有著過分的關(guān)照,像阮文利這樣的聰明人也不會察覺不出來。而受寒泰梓那么多恩惠的陸凡良心也不是鐵做的,更別說他本身就處于懵懂無知的年紀,慢慢的,阮文利發(fā)現(xiàn)陸凡對寒泰梓有了別樣的情感。一開始阮文利還怕陸凡這種情感會壞了他的事,可是他轉(zhuǎn)念一想,卻發(fā)現(xiàn)自己能好好地利用這點,于是他就更加勤快地把兩人湊到一起。雖說寒泰梓對陸凡有百般的好耐心,可是他本身就是一個感情白癡,只知道自己應(yīng)該要照顧弱小,卻愣是從沒往感情這方面考慮過。就是這樣,阮文利把兩人的情感玩弄在手上,領(lǐng)著陸凡一步步往深淵里走。阮文利時常在陸凡的耳邊說寒泰梓對他有多好,陸凡本身覺得自己在這份感情上注定無疾而終,而被阮文利說多了,竟也讓他覺得自己也許有點希望。恰巧那段時候寒泰梓在拍一部電影,無可避免地被拿來和戲中的合作女星炒緋聞,陸凡被阮文利說多了,看到寒泰梓竟然默許這種炒作的行為,頓時怒氣攻心,先是質(zhì)問寒泰梓一番,繼而又不時到片場探班,惹得寒泰梓有些微不滿。后來陸凡要爭取一個代言,與他一起競爭的是同公司一個比他出道早一點點的前輩,寒泰梓本來已經(jīng)安排好讓那前輩先拿到這個代言,另外再幫陸凡找一個,可是陸凡卻各種不滿,硬是要寒泰梓把這個代言給自己,惹得寒泰梓有好一段時間沒給他好臉色看。后來阮文利不知道用什么手段,竟然爆出那前輩與女星開|房的丑聞,陸凡成功得到代言的機會,卻也成功地讓寒泰梓對他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