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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悠刷好牙,隨意的洗了洗臉,準(zhǔn)備出去。 “站住?!弊魝}鈴音正好進(jìn)洗漱室,喊住他:“過來?!?/br> “干嘛?” 佐倉鈴音拿出自己的洗面奶,抓住他的手,往他掌心里擠了一點:“用這個再洗洗。” “沒必要吧,我感覺臉上已經(jīng)洗干凈了?!闭f著,村上悠就想把手心上的洗面奶沖掉。 佐倉鈴音抓住他的手腕,語氣帶著蠻橫:“你的生活經(jīng)歷太少,沒養(yǎng)成好習(xí)慣,聽我的,用這個洗臉?!?/br> 村上悠皺眉。 “怎么?”佐倉鈴音注意到他的表情:“你的生活經(jīng)驗豐富,還是我的生活經(jīng)驗豐富?你這樣洗臉太邋遢了,連張毛巾都沒有?!?/br> 村上悠感覺自己有點自找苦吃,猶豫了下:“好吧?!?/br> 佐倉鈴音露出笑容,松開他的手:“來,我教你怎么用,你先用清水洗一下臉,然后抹......” “你這樣洗臉,會很麻煩吧?!敝幸皭垡峦蝗徽f了一句。 “嗯?” 她指了指村上悠礙事的長發(fā),長發(fā)上已經(jīng)沾了些許洗面奶。 “距離上班時間還早,待會我?guī)湍慵袅税伞!?/br> 村上悠有些驚訝,為了防止意外,他再次強(qiáng)調(diào):“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和你......” 中野愛衣偏過頭,看著他:“你說的我還沒完全信,但是我答應(yīng)幫你剪頭發(fā)的?!?/br> 說完,她出了洗漱室:“我去拿工具,你記得把頭發(fā)弄濕。” 佐倉鈴音自己搓著臉上的洗面奶,嘴唇起伏盡量控制到最小,說道:“看來愛衣不是很怪你。不過也對,你也沒錯,而且這涉及到你們自己的事,這種程度上的競爭,別說是女朋友,哪怕是父母,都沒有資格去干涉,誰還不想活下來呢?!?/br> 村上悠看著佐倉鈴音。 看了十幾秒。 “你什么眼神?”佐倉鈴音被他看得有些不舒服。 村上悠轉(zhuǎn)過頭,對著鏡子,也開始搓著臉上的洗面奶:“想不到你居然也能說出這樣富有哲理的話,有些意外。” 佐倉鈴音把小腳丫從拖鞋里拔出來,輕踹了一下村上悠的小腿:“你瞧不起誰呢?八嘎呀路~” 花了四五分鐘,才終于洗好臉。 按照佐倉小姐的說法,這只是入門級的洗臉,之后要學(xué)的還多著呢。 村上悠決定,以后只要佐倉小姐在洗漱室,他就在外面等著。 來到客廳,卻沒看到中野愛衣。 “這邊?!?/br> 她的聲音從中庭傳來,村上悠走了過去。 在靠近中庭的走道上,放了少許剪頭發(fā)的工具,還有一把椅子,椅子上放了一塊白色的布。 中野愛衣把一條滿是各種格子的腰帶綁在腰上,然后熟練的把各種型號的剪刀放進(jìn)去。 “坐下來啊,看什么呢?!?/br> 村上悠坐下,中野愛衣給他圍上接落發(fā)的布。 拿出剪刀,也沒問村上悠想要什么樣式的。 “咔嚓!咔嚓!咔嚓!” 剪的相當(dāng)快。 村上悠對自己的頭發(fā)沒有感情,也無所謂。 靜靜的凝視近在咫尺的梅雨,雨水把中庭里的櫻花樹沖洗的相當(dāng)干凈。 看吧,自然洗臉也是很干凈的,不需要什么洗面奶。 村上悠的思緒不知道飄到哪里去了。 過了一會,視線里有一抹白色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定神一看,是屋檐上的晴天娃娃。 一塊白色手帕,一顆乒乓球或者棉團(tuán),外加一根繩子,卻別賦予召喚晴天的重任。 天沒晴,被人罵沒用,下雨天還要享受“天然洗臉”。 生活真是艱辛。 “別亂動?!?/br> 村上悠感受到兩根有些許涼意的手指,輕輕的把他腦袋扳正,他只好收回同情晴天娃娃的目光。 收回亂七八雜的心思,村上悠聽到了雨水敲打在屋檐上的聲音,還有中野愛衣靠的很近時,才能聽到的細(xì)微呼吸聲。 只有技藝一般的人,才會湊的很近吧?他心里猜測到。 過了一會,中野愛衣繞到他前面,開始給他剪劉海。 太近了。 兩人的臉。 彼此的呼吸能聽的很清楚。 村上悠忍住自己想后退一步的心里,把視線投向中庭里的空地。 沒話找話道:“我朋友寄來的土豆都發(fā)芽了,不知道能不能試著種一下?!?/br> “凹醬應(yīng)該會同意?!?/br> 中野愛衣專心剪頭發(fā),她只給櫻花莊幾個女孩剪過,第一次剪男生的頭發(fā),必須專注精神。 把手上的這把剪刀在另外一把剪刀上敲了敲,把粘在上面的頭發(fā)打落,然后放回腰帶,接著拿出另外一把。 “朋友?這么短的時間,你在哪交的朋友?” 嘴上說著,心里松了一口氣,還好村上悠的頭發(fā)夠長,她可以多失誤幾次。 拿出十二分的精神,在剛才修剪過的地方,重新下刀。 “是我在abc養(yǎng)成所的同學(xué),他老家在北海道,來東京追求夢想,但是很可惜失敗了。” “是嘛?” 沒關(guān)系的,中野愛衣,你能行的,再來一次。 “嗯,他是一個很認(rèn)真的人,只是運氣差了點?!贝迳嫌瓶粗焐系臑踉疲骸拔掖蛩惆阉蓪澵┑睦霞乙苍O(shè)定在北海道,然后來東京追求聲優(yōu)夢。” “挺好的?!?/br> 中野愛衣的語氣冷淡,村上悠也沒了說話的興趣,開始在腦海里構(gòu)思情節(jié)。 村上悠感覺時間過得很漫長,這應(yīng)該是他一生中,剪過時間最長的一次頭發(fā)。 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嗎? 也就是說,他在內(nèi)心不想或者說排斥,和中野愛衣單獨相處? 兩人之間的確很尷尬,也不知道中野愛衣為什么還要幫他剪頭發(fā)。 過了一會,東山柰柰含著牙刷跑過來。 “愛衣,待會幫我修一下劉海。” “嗯,好,你先去刷牙,好了我叫你。” “嗯嗯?!?/br> 又過了一會,頭發(fā)總算剪好了,中野愛衣幫村上悠拿掉圍在身上的白布。 瞬間感覺涼快不少。 站起來,下意識摸了摸后頸:“謝謝?!?/br> “不用客氣?!?/br> “那我去做早飯了?!?/br> “嗯?!?/br> 洗臉,剪頭發(fā),忙碌下來,村上悠的好心情打了個對折,早飯也只有4.5的評分。 就算這樣,也贏得了眾人吃光所有東西的最高境界點贊。 “凹醬,快點?!?/br> “嗨~” 四人站在門口巷子里,等著悠沐碧鎖門。 鎖好后,悠沐碧拎著公文式的書包,跑著和大家會和。 五人打著各式各樣的傘,走在擁擠的巷子里。 “今天晚飯吃什么?” “誒?剛吃完早飯,就開始想晚飯的事了嗎?” “人活著